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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云平镇中。
晨曦初升,朦胧光芒驱散了大地的黑暗,在楚牧进入镇中后,发现街道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两边的摊贩大声叫卖着,到处都是一片繁华景象。
而此地正是天宗所在,更为准确的说,这处云平镇便是依靠在天宗山门下所建设的。
一番打探以后,楚牧很快便寻找到了天宗山门所在。
看着山间云雾缭绕,一条青石台阶向着山上直通而去,楚牧的心情也是略微有些激动。
因为楼兰女皇的一番话语,也是引起了他对于这一方势力的兴趣,如今终于能够亲眼一睹,这也是令楚牧心潮澎湃。
没有在山门前停留太久,他当即便要踏上石阶,前去天宗拜访。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冷喝声从旁边传来。
楚牧扭头看去,几名抱着长剑,看上去有些玩世不恭的青年随即走了过来,目光轻蔑的在楚牧身上扫过一眼。
见到其除了一柄佩剑外,身上就再无任何值钱的东西,他们相互低语几句,眼底的不屑之色更加明显的流露出来。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楚牧眉头微皱,对方的低语被他敏锐的听到,而那番轻视的话语也是令他颇为不爽。
“我们干什么,倒是你胆敢擅闯天宗山门,要知道这可是重罪。”为首的锦衣青年冷笑道。
“何为擅闯,我此次前来乃是想要拜入天宗门下。”楚牧淡淡开口道。
而在听到楚牧这番话语后,几人皆是大笑出声,看向楚牧的目光就如同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一般。
“就凭你!”锦衣青年讥笑道。
他曾经也是期望能够拜入天宗,走上这条通天大道,但奈何几次通过各种渠道打探,却都是一无所获。
毕竟天宗不似其他势力一般,会有一个定期的选拔大会,而能够入天宗的弟子,皆是要看缘分的。
况且,锦衣青年也不觉得眼前这个穷酸的家伙会有这种缘分。
“天宗收徒自有规矩,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够进入的,那里来的乡村野夫,也敢在我等面前大放厥词。”锦衣青年不屑的开口道,他眉宇间带着一抹傲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乃是天宗弟子一般。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你也并非天宗弟子,又怎能断言天宗不收我。”楚牧冷冷的道。
而锦衣青年却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他大声道:“那我们来打个赌吧,你若是能够踏上天宗山门而不会被赶出来的话,我愿意当众跪下来,给你磕三个响头。”
“这里究竟怎么回事?”就在这时,一道不满的声音突然响起,一名青衣少女快步走来。
原本已经回到山门,却见一些人堵在前面,而且看其模样,似乎在招惹事端,而这也是坏了她的好心情。
锦衣青年见到那名青衣少女,一改刚才飞扬跋扈的神态,他弯下身子,极为谄媚的开口道:“辛师姐,您怎么回来了。”
辛珞珞一脸厌烦的看着锦衣青年,她冷哼一声道:“谁是你师姐,都说了凭借你的资质根本入不得天宗,快点走开。”
从这语气便能够听得出,这并非是锦衣青年第一次堵在这天宗山门前。
而对方的就此罢休也是令她感到十分厌恶,对方这般岁数甚至连天元境武者都不是,如何能够被师父所看重。
“还有你……”辛珞珞看向前方被几人围堵的楚牧,还以为对方又有期望拜入天宗的人,刚想要开口打发掉,却突然发现对方看上去有点熟悉。
“咦,我是不是见过你?”辛珞珞有些迟疑的道。
楚牧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他注意到了位于辛珞珞身后的宁彩音以及那头引人注目的赤羽雄鹰。
而宁彩音也是一眼认出了楚牧,毕竟几日前的那场搏杀,她对于楚牧那一手剑术也是记忆尤深。
“宁姑娘,我们又见面了。”楚牧率先开口,打起了招呼。
宁彩音目光有些惊异,不过很快又重新恢复平静。
“是啊!楚公子莫非前来南疆便是为了我天宗而来?”宁彩音微微点头示意,她轻声道。
“正是。”楚牧开口道。
宁彩音露出一抹为难之色,之前与楚牧接触,她也是难得对于对方的行事风格有所好感,再加上一同并肩战斗过,若是可以的话,她倒是不介意行一些便利。
不过天宗门规虽然对于他们没有太多限制,不过其中却明确提及一条,若非必要,闲杂人等不得进入山门。
“楚公子,我师父并未在山门中,而且宗门内有明确禁令,你恐怕难以进入山门。”宁彩音委婉的表示道。
一旁的锦衣青年听到这话,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是随之放下。
果然对方也被果断拒绝,不过一个凡夫俗子罢了,甚至连他都不如,又怎能得到天宗看重。
“若是有这个也不行吗?”楚牧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天宗弟子,而他也不想为难对方,便随即将通天令取出。
宁彩音见到那枚鎏金令牌,她先是一愣,惊异之色再次浮现出来。
“这……这不是通天令吗?你怎么会有这个?”旁边的辛珞珞不同宁彩音这般清冷,她倒吸一口凉气,明显是没有预料到。
“侥幸获得罢了,不知宁姑娘,凭借此物可否入山。”楚牧淡淡一笑,他开口道。
“持通天令者,按照以往的规矩,莫说是天宗,其余七大顶尖势力皆可入内。”宁彩音轻声道。
如此,她便也不必感到为难了,虽然如今天宗有些没落了,但那也是相对而言,对方持有通天令,确实是有资格的。
而听到这话,一旁的锦衣男子彻底愣住了。
他原本还想要等到宁彩音二人离开后,便对于楚牧冷嘲热讽一般,但如今对方却因为一枚令牌,得到了进入山门的许可。
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苦苦祈求,却得不到任何通融,嫉妒与不甘随之涌了上来。
“为何他能够通过一枚破令牌进入山门,而我苦苦求得这么多年却不得入,莫非天宗欺我不成?”锦衣男子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