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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惨叫。
也没有咒骂。
三人死得很平静，很安详。
等杀掉三人，白羽看了眼尸体，低头看着手上的血液：“亲哥，胖哥，龙哥，我是不是病了？”
“病了？”
三人狐疑。
什么意思？
白羽皱着眉头：“现在我看到血液，听着别人的惨叫，好像有点……忍不住亢奋。”
苏凡三人相视，笑呵呵的走到白羽身旁。
“别担心。”
“这就是一种嗜血的表现。”
李有德安慰。
白羽眼皮一跳：“那以后，我会不会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魔头？胖哥，我不想变成魔头，我想当好人，你快救救我。”
李有德眉头一皱，凑到小疯子耳边：“这什么想当好人，也是你教的？”
这人现在的德行，几乎跟他们一模一样。
完全就是翻版的他们。
小疯子一脸得意。
仿佛在说，老子是不是很厉害？这调教计划，还算成功吧？
“德行。”
李有德暗暗鄙夷，再次将目光投向白羽：“二世祖，好人也分很多种，如现在，虽然你惨无人道的折磨了他们三天，但其实也是好人。”
“好人？”
白羽嘴角狠狠一抽。
这能算哪门子好人？
本少虽然单纯，但并不傻，别想着来忽悠本少。
李有德很认真的点头：“对，你就是在为民除害，因为像他们这样的人，本来就该死。”
白羽一拍脑袋。
对呀！
杀了该死的人，那不就是在做好事，当好人？
“所以有时候，无论是看人，还是看事，我们都不能光看表面。”
“有些人，看上去像好人，但其实道貌岸然。”
“同样的道理，有些人看上去像坏人，但其实他们才是真正的心善美。”
“比如我们。”
李有德抱着苏凡和小疯子的肩膀：“我们三个看上去是不是很像坏人，而且大家都叫我们混世魔王，但其实不然，我们都有一颗心怀苍生的慈悲之心。”
苏凡，小疯子，也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点着头。
白羽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三人。
这么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好人的感觉。
唯独一旁的萧灵儿，不停地翻着白眼。
作为旁观者的她，现在比任何人都清醒，绝对不可能被苏凡三人忽悠。
李有德继续道：“总而言之一句话，我们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目光，别人怎么说无所谓，只要我们自己问心无愧就行。”
“对！”
白羽用力一点头。
只要自己坚信，自己是好人，做的好事，那就行了。
“至于你那嗜血的表现。”
“其实也是好事。”
李有德接着忽悠。
白羽挠着后脑勺：“这也能好事？”
“当然。”
李有德点了下头：“以前的你太无能，太废物，一点血性都没有，连你老爹，你奶奶，都经常骂你窝囊废，对吧？”
白羽点头如捣蒜，眼泪花花。
回想起以前的一幕幕，就忍不住心酸。
李有德笑道：“所以，我们才想着来调教你……”
“等等。”
白羽打断李有德的话，皱眉：“调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