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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虎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感觉很可耻，也似乎是不想让别人听到。
但梁莹还是眼圈一红，低着头默默抹起了眼泪。
看着有些卑微的梁虎，林歌知道，他们的仇人必然是他们穷极一生也无法反抗的存在。
甚至在天启城有着不小的势力，不然他们绝对不会来找自己。
林歌思索再三，看向梁虎道。
“我能问问是谁吗？”
梁虎一怔，咬了咬牙道。
“现在告诉你没有意义，但我可以跟你肯定，绝对和白家没关系，也绝对和你扯不上关系，甚至都不是你认识的人。”
林歌一怔，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
“看来你对我还挺了解。”
梁虎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容，很是不好意思。
林歌微挑眉头道。
“我和石家有仇，大概……不死不休的那种？”
梁虎摇了摇头。
“我还和更大的家族有仇，石家在他们面前也是宛若蝼蚁，他们也很想我死。”
梁虎依旧摇了摇头。
“我们不怕，既然选择追随你，这些都不在我们考虑的范围内。”
“而且你也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出卖你的。”
林歌顿了顿。
“我几乎不会带你们升级，也大概不会带你们刷副本，追随我，本质上来说，没有好处。”
梁虎再次摇了摇头。
“我们不需要你为我们做什麽，我们只需要你的一个承诺。”
“至於所谓的好处和福利，我们不在乎。”
说着，他拿出一张卷轴。
“而且你小瞧了你现在的名气，也小瞧了你未来的名声。”
“虽然我们在赌，但我们有信心。”
将卷轴打开，梁虎将它递到林歌面前认真道。
“这是主仆契约，只要你在上面签字，我和妹妹就是你的仆人。”
主仆契约的约束性，基本和奴隶契约没区别了。
如果签了，梁虎兄妹是此生绝对不能背叛林歌的。
他们赌的很大，是用自己这一辈子赌的，只赌林歌的一个报仇的承诺。
反过来说，林歌是非常赚的。
思索再三，林歌拿起笔道。
“你们确定，你们不後悔。”
梁虎闻言，顿时笑了。
“我们找了你一个多月，在这等了你半个月。”
意思，已经不言而喻，林歌也不再废话，唰唰唰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下一秒。
那卷轴便化作光芒，融㣉到了林歌的眉心里。
此时的他，能清晰的感知到梁虎兄妹俩感激和开心的情绪。
只要他想，他可以立刻杀死两人。
“梁虎！”
“梁莹！”
“拜见主人！”
林歌正感知契约呢，这兄妹俩又开始了。
林歌脸色一变，赶紧架住了两人。
“憋整事儿！”
“咱这都什麽年代了？还来这一套？电视剧看多了吧？”
梁虎和梁莹抽了下嘴角，很是尴尬。
林歌无语的抿了抿嘴。
“以後叫我的名字，我叫你梁大哥。”
“那你叫我小莹就行，我哥就这麽叫我的。”
梁虎23岁了，比他大5岁，叫大哥没毛病。
梁莹比他小两个月，叫名字也没毛病。
所以林歌没纠结，点了点头道。
“好，那就这麽说定了。”
两人闻言，眼睛一亮，顿时激动的看向了对方。
“太好了哥！林大哥同意了！”
梁虎连连点头，看向林歌眼圈微红道。
“谢谢你林歌，谢谢你……”
林歌笑了下，摆了摆手道。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去睡觉了。”
“哎？”
梁虎想起了什麽，有些不好意思道。
“有什麽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这……不帮你做点什麽……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怕林歌误会，连忙解释道。
“我相信你未来一定会成为强者，但是强者也不能事必躬亲。”
“总得有人帮你处理一些事。”
“所以以後如果你想创立公会也好，创立家族也罢。”
“我们都可以帮你的。”
林歌一怔，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过他的话还真提醒了林歌。
原本他想着，他是一个隐藏职业者，只要给他时间，他必然会成为绝顶强者。
至少也是龙国12位守护神那样的存在。
到了那个时候，他是要做什麽也好，想要和白锦情在一起也罢，就算他身无分文，白家也肯定会很乐意。
但问题是，未来的事不确定因素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