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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催眠了吧！”
茶客咖啡厅。
三楼监控处。
古言很快翻到了她想要看的监控。
当看到视频中，罗凡几乎没什么动作，仅仅三言两语，就让猫儿乖乖听话，不再害怕陌生环境，然后又是三言两语，就让猫儿自己去马桶上厕所之后。
她嘴巴微微张开。
再次目瞪口呆。
这已经不是训猫技巧所能解释的了！
是催眠了吧？
“催眠有这么强么？”
随后，古言忍不住怀疑起来。
她认识催眠师，也体验过催眠。
催眠前置时间长，生效时间短，对环境有要求，效果也很差。
只是心理治疗的一种辅助手段。
而且，催眠不是催眠师的催眠能力，而是被催眠个体的相对可催眠性，简单来说，就是催眠能否成功，不是看催眠师，而是看被催眠的对象。
比如她自身，就是无法被催眠的。
“对动物也有效？”
反反复复看着罗凡训猫的画面，古言愈发感觉古怪。
就算是催眠大师。
也不可能跨物种，对动物催眠吧？
跨物种信息交流，虽然对如今的人类来说不是难题，但十分低效，要依靠这些信息完成催眠，古言难以想象。
“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催眠？”
古言想到了苏栎告诉她的事情。
罗凡用一个电话，就让诈骗分子老老实实的交出八千万诈骗资金，事后还能一脸嫌弃的把八千万交给警方，丝毫不留恋。
八千万，即便对她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也是她对罗凡态度好的原因。
从罗凡训猫的过程看，恐怕让诈骗分子交出八千万，可能不是意外巧合，也不是诈骗份子大意，而是··
“催眠么？”
古言打开手机，翻出了罗凡的微信。
点击进入朋友圈。
···
与此同时。
境外。
彭城。
“怎么回事？”
屋内，
光头贾也在看电脑监控，只是面色阴晴不定。
监控画面中，他正坐在椅子上，带着耳机模拟女声接电话，监控录像声音清晰，软糯夹子音并不能让光头贾有丝毫不适，毕竟是他自己挑选模拟出来的音色。
但随着画面的变化，当听到最后的对话，
“立刻把我的奖金和奖品兑现。”
“好的！”
听到自己原声泄露。
看着自己开始打开手机，点开购物软件购买手机，插入网银秘钥开始转账，光头贾顿时面色大变，目光中是三分疑惑，七分恐惧。
一夜庆祝后，他中午才起来，因为宿醉，感官迟钝。
直到现在，才回想起来要查看转账。
然后，一段记忆猛然窜入他脑海。
他记得，自己昨夜给国内的一个人购买了一部顶配苹果手机，还将八千一百多万资金转入了他在洛城的一个账户。
也因为宿醉，他一时间分不清是不是梦，但还是本能的感觉不对劲。
连忙来查看资金情况。
最后发现，
不是梦！
八千多万资金。
他辛苦谋划布局一年多，从苏氏企业手中弄到手的八千多万资金，全部被他自己转入了洛城建行一个叫罗凡名下的账号。
因为是同一个银行，因为做了很多前期准备，所以不到九点，银行就完成了审核，划款到位。
他还给罗凡，买了一个顶配苹果手机！
“怎么回事？”
压下心里的惊恐，光头贾开始反复观看监控，仔细思索前因后果。
但反复复盘数遍后，恐惧再次袭来，甚至背后和额头，冷汗也开始缓缓滴落。
一开始很正常。
是他为了应付警方的宣传，以及人们对电信诈骗警惕性普遍提高，从而精心制定的聊天流程。
但从最后那一句‘立刻把我的奖金和奖品兑现’后，一切就不对劲起来。
他仿佛浑然忘记了自己的目的，竟然真的兑换奖品和奖金，事后也不觉有异，只当做一次失败的电话，依旧和刘珍珍谈笑自如。
直到今天中午才发觉···
仿佛，他被人控制了。
“怎么回事？”
光头贾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重复几次后，才压下心里的恐惧。
一个几分钟的电话，
让他自动交出八千多万，事后十几个小时才发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对面，是谁？”
光头贾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如今反复听，他能听出来，电话对面的人，一开始就清楚他在撒谎，知道他的目的是骗钱，不过是在演戏配合他。
“催眠？”
思来想去，光头贾只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被人催眠了！
有人，通过电话，把他催眠了！
让他老老实实交出了八千多万资金，还顺便让他买了一个苹果手机。
“真的有这种能力？”
光头贾额头冷汗再次滴落。
如果真的有这种能力，岂不是，通过电话，就能成为世界首富？
甚至··
“罗凡么？”
光头贾看向桌子上，他找出来的昨夜疑似‘催眠’他的电话号码，目光犹豫。
“怎么了？”
此时刘珍珍走了出来。
红色旗袍，高跟鞋，一头秀发自然散开，成熟诱人。
“你的那一部分，我已经打过去了。”
光头贾目光中，恐惧和疑惑内敛深藏。
这件事，在搞清楚之前，他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至于给刘珍珍的三千万，对他来说，不算太大的数目，在去年在港府，净收益就高达两个亿。
“哈哈··”
刘珍珍畅快的笑出声，同时快步走到桌子前，先是亲了一口光头贾，随后看到笔记本上的名字和电话号码，语气疑惑：
“这是··”
“昨天短信钩子的目标。”
光头贾微微一笑，隐匿目光下的阴霾，语气和煦：
“我在想。”
“如何才能让他相信。”
“你还看得上这些？”
刘珍珍拿出手机，打开银行软件，确认三千多万已经到手后，嗤笑一声。
短信钩子钓上来的鱼，能炸出几两油？
“能钓上来小鱼，才能钓上大鱼！”
光头贾依旧笑着说道：
“明年继续合作么？”
“有目标了？”
刘珍珍看过来。
三千两百万，完全无法满足她的胃口。
毕竟，当前居住的这栋属于光头贾的别墅，售价就高达五千多万。
“找到了再通知你。”
光头贾收起笔记本电脑，走向别墅：
“我去处理点事情。”
···
光头贾离开后。
刘珍珍靠在桌子上，目光下意识的扫过笔记本上的罗凡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能钓上来小鱼，才能钓上大鱼么，”
“呵呵··”
她拿起了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