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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视自己领地的公主。
怀里的小德牧显然非常乖巧，也非常聪明。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
公园里落叶飘飞。
“安安，抓住那一片树叶。”
小德牧偶尔在妞妞的指挥下，会跳下妞妞怀里，宛如猎犬，抓住那些下落的树叶，叼给妞妞。
荷安则是拿着手机，跟在妞妞身后，拍摄，记录下这一刻的时光。
“林沐。”
荷安向林沐打招呼。
昨天就看林沐觉得眼熟，回家后找人一问，知道了林沐的身份。
“罗凡来过了？”
林沐看向骑着大狗，抱着小狗的妞妞，直接问道。
“嗯，他来过了，安安就是他给妞妞的。”
荷安直接回答。
她以为，林沐和罗凡是认识的。
安安就是妞妞怀里抱的那一只小德牧，全名平安，小名安安——取意，平平安安的意思。
“果然那是他啊。”
林沐感慨一声。
训练可乐的，果然是罗凡。
那么···
洛大附近的流浪动物，也是罗凡的手笔了。
“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林沐目光怔怔。
如果是训练出一两只，非常聪明到不可思议的动物，以及，社会化高原荒漠猫，虽然是奇迹，但林沐也可以接受，理解。
巧合？
动物不同？
原因有很多。
但群体的改变动物的习性，要知道，在洛大附近，是有数千只流浪动物的，这可不是奇迹能解释的。
可以复刻的奇迹，不是奇迹，而是科学。
如果她能复刻这一份奇迹···
“呵呵···”
荷安给女儿喝了一口水，再给一大一小两只狗也给了一些吃的喝的——她叫人送来的。
然后看向怔怔出神的林沐，露出会心的笑容。
这个表情。
她很熟悉。
非常熟悉。
她也有过，妞妞，就是这个表情最终的结晶。
“妈妈，姐姐这是怎么了？”
妞妞好奇的询问。
“你姐姐啊。”
“他在想一个人。”
荷安摸着妞妞的头，说道。
···
“命令对动物··”
驾驶SUV驶向回家的高速公路，罗凡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平时闲来无事，以及对随处可见的狗屎，狗尿，猫叫声，还有埋在花园里的猫屎猫尿看不惯，于是偶尔会用命令干涉流氓猫狗，甚至鸟类的习惯。
让猫晚上不要乱叫，尽量避开人，不要咬人抓人，多抓老鼠，都爱护环境卫生。
让狗不要随地大小便，去厕所解决，不要叫，不要凶人，以及，爱护环境卫生。
让鸟儿不要随地大小便，鸟粪是真的很膈应人。
频率不算次，次数不算少，几乎是见到就命令。
其实他也没希望，能做到什么，只是单纯的随手做一做。
毕竟，单单洛大附近，就有数千只流浪动物，和鸟类，甚至可能更多，郊区的环境，大学生的投喂，太适合流浪动物生存的。
而近期，罗凡发现，洛大附近的狗屎狗尿，鸟粪几乎销声匿迹。
甚至，深夜还能看见，主动清理垃圾，爱护卫生的猫狗，不算多，但也不少。
比他命令过的猫狗多很多。
不过，其中很大一部分动作不熟练，行为僵硬，甚至错误百出，有猫儿宛如神经质一样，反反复复的把树叶丢进垃圾桶，很不聪明的样子。
但数量真的很多。
其中，大部分都是没有经过命令干涉的。
“群体学习能力？”
“还是，命令有群体影响力？”
罗凡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