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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深夜保洁员（下）
“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晓妍绝望地说道。
老张咬咬牙，说：“别怕，就算死，我也会保护你！”
就在他们即将被吸入漩涡的时候，老张突然看到了天台的一角有一根绳子。
“快，抓住绳子！”老张喊道。
两人拼命地朝着绳子跑去，终于在最后一刻抓住了绳子。
黑色漩涡不断地旋转着，试图将他们拉进去。老张和晓妍紧紧地抓住绳子，不敢松手。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黑色漩涡终于渐渐消失了。
老张和晓妍瘫倒在天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终于结束了。”老张说道。
晓妍点了点头，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惧。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老张站起身来，拉着晓妍朝着楼下走去。
当他们走出大楼时，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那一刻，他们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安心。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座大楼里的秘密还没有完全揭开……
老张和晓妍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那座充满诡异的大楼。阳光虽然温暖，但他们的心底却依旧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老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黑色漩涡怎么会突然出现？”晓妍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老张皱着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也不清楚，但这大楼肯定隐藏着极为可怕的东西。”
两人默默地走在街道上，周围的喧嚣仿佛与他们隔绝。晓妍时不时回头张望，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他们。
“老张，我害怕。”晓妍紧紧抓住老张的胳膊，身体微微颤抖。
老张停下脚步，看着晓妍苍白的脸，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咱们先回去好好想想办法。”
回到住处，老张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愈发凝重。晓妍则蜷缩在角落里，目光呆滞。
“老张，我们要不要报警？”晓妍突然打破沉默。
老张摇了摇头，“报警？怎么说？说我们遇到了黑色漩涡？他们会以为我们疯了。”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着？”晓妍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绝望。
老张狠狠掐灭烟头，“不行，我们得回去再探探。”
晓妍瞪大了眼睛，“还要回去？我不敢！”
“不回去永远也解不开这个谜团，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危险。”老张目光坚定。
晓妍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夜幕降临，老张和晓妍再次来到了那座大楼前。大楼在黑暗中显得阴森恐怖，仿佛一个巨大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等待着他们。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大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灯光闪烁不定，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老张，我怕。”晓妍的声音颤抖着。
“别怕，跟着我。”老张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
走到电梯口，电梯门突然缓缓打开，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老张和晓妍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进了电梯。
电梯里的灯光昏暗，四周的墙壁仿佛在渗出血迹。“叮咚”一声，电梯停在了顶楼。
门缓缓打开，一个黑影从他们眼前闪过。
“谁？”老张大声喝道。
然而，没有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走出电梯，顶楼的风呼啸着，吹得他们的衣服猎猎作响。
“老张，我感觉有人在看着我们。”晓妍紧紧抓住老张的胳膊。
老张拿着手电筒四处照射，突然，手电筒的光扫过一个角落，一张扭曲的脸出现在他们眼前。
“啊！”晓妍尖叫起来。
老张也被吓了一跳，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别怕，可能是幻觉。”
他们走近那个角落，却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张的额头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在他们耳边响起。
“快跑！”老张拉着晓妍朝着楼梯口跑去。
他们拼命地跑着，脚步声却始终在身后紧追不舍。
终于，他们跑到了一楼，冲出了大楼。
“呼呼……”老张和晓妍大口喘着粗气。
“老张，这地方太邪门了，我们还是别再查了。”晓妍哭着说道。
老张望着大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甘，“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
回到住处，晓妍发起了高烧，一直在说胡话。老张心急如焚，守在她身边。
第二天，晓妍的病情稍微好了一些。
“老张，我们别再管那座大楼的事了，好不好？”晓妍哀求道。
老张沉默了许久，最终点了点头，“好，咱们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