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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的老。
“喊我雁姐姐就行。”
年纪虽然大了点，但万归雁的心可不会服老。
更何况。
驻颜有术的她外貌甚至比起这两个儿媳来得年轻。
若是外人见到她们同行，指不定会把她当成最小的妹妹呢。
“雁，姐姐？”
楚柔儿总感觉这个称呼有些奇怪。
明明之前两人还是以婆媳相称，现在就变成了姐妹。
“哈。”
见状。
万归雁笑了。
“各论各的又有何妨？”
她并非拘泥于教条的传统女子，哪里会在意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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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
人际关系并非是一成不变的。
在都城深耕多年的万归雁自然是了解这个道理的。
身为先皇的妃子，万归雁比起深宫内的娇弱女子，可谓是大不相同。
她们还在因为争宠的事情斗得个你死我活的时候，万归雁早已凭借自己的独特的个性给皇上生下了谢旭谢瑜两个孩儿。
不过。
也因为她的个性，才导致了儿子会遭到如今的境遇。
有时候。
深夜之中，被衾之中独自一人的万归雁会想。
自己当初若是向皇帝谢千秋提出要求，让旭儿仍然待在都城，会不会就不会死了。
而。
谢瑜与王妃楚柔儿也不会受到波及，导致两人变心分离。
只可惜。
后悔无用。
万归雁自己知道，她的性格素来如此。
即使重来一遍，自己说不定还是不会主动干涉。
两女交谈了一会儿。
万归雁这才道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她要找李泉。
听到雁姐姐这话，楚柔儿沉默了。
“李泉他出去了两个多月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话毕。
一道戏谑的声音由远及近，传了过来。
“柔儿这话，可是对为夫挂念死了？”
调笑着，少年走了进来。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
但。
第一眼，万归雁就认出了少年的身份，定然是李泉无疑了。
就是这么一个年轻人，撬走了自己的儿媳不说，还让她们两个都有了孩子？
万归雁十分的愤怒，直接出手对他进行攻击。
李泉刚见到这个漂亮的红发“少女”，十分惊艳。
他还没来得及搭讪，“少女”就下了死手，攻了过来。
“这位姑娘，在下哪里惹上你了？”
李泉挡住了攻击，尝试抓住万归雁的手臂。
只不过。
女人反应很快。
李泉的想法没能够奏效。
“呵。”
万归雁冷笑。
“我是谢旭谢瑜的母亲。”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道出了两人的恩怨情仇。
李泉自然心知。
自己夺走了楚柔儿，并且死翘翘谢旭的妻女冷韵莲谢宓也和自己有关系。
不过。
这女人不知道的是，自己和谢瑜，还能称得上一声师兄弟呢，哈哈。
如此仇恨，肯定是不共戴天。
只不过。
她看上去明明比自己的柔儿夫人还要年轻，竟然已经是奶奶级别的了？
李泉不自禁点了点头。
妙，真是妙啊！
“你就是李泉？”
万归雁停下了手，再次确认。
“不错，不知道姑娘名字？”
虽然知道她是谢旭谢瑜的母亲，但李泉还是忍不住的想要调戏。
谁叫她看上去这么年轻，甚至比她的儿子还要嫩。
姑娘？
万归雁也被李泉的这个称呼弄得烦躁无比。
自己已经是当奶奶的，他竟然敢称呼自己姑娘，这不是蓄意羞辱是什么？
因此。
万归雁没有回话，而是继续对着少年攻击了过来。
“嗯？”
李泉没想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杀意这么重。
不就是稍微设计一下，获得了谢宓冷韵莲跟楚柔儿嘛，这点小事算什么？
只是。
李泉眼中的小事，却是关乎着万归雁的大事。
两个自己看好的儿媳，都被抢走了不说。
自己儿子谢旭的死，指不定是面前的这个家伙跟杨逍遥联手的。
因此。
单单是为了儿子复仇，她就跟李泉算得上是死仇了。
“她叫什么名字？”
轻松挡住万归雁攻击的同时，李泉把目光转到了旁边的孕妇身上。
听到问句，楚柔儿也没有迟疑，打算要回答。
只不过，万归雁却是阻止了。
“柔儿，你不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