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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半身不遂退位也说得过去,可问题是他现在被治好了,四十几正值壮年谈颐养天年,而且才建国没两年竟然说要退位,历朝历代没有哪个皇帝做得出来。一些人终于理解到永隆帝是在阴阳怪气。
林景焕更是赶忙站出来推脱:“儿臣惶恐,父皇昌则大昭昌,儿臣得沐皇恩借着父皇的光才能不出差错,实在当不得如此夸赞,还望父皇保重龙体,儿臣还需历练。”
说着就重重跪下去,无不体现对君父的尊敬。
永隆帝心里冷哼一声,继而说道:“既如此还真有一事需要你去办,益州买师捐官不良之风盛行,朕夙夜忧虑,便由你去料理了。”
时下人才选拔对师承极为看重,好的老师优质的师门往往能得到不少推荐的好机会,买师的情况便出现了,这对很多普通学子来说极为不公平。再有几年前为了筹集打仗的资本让捐官起了头,高位的官职自然不必担心,只是低位却一直有冗官无数。
这两件事都事关人才选拔,一听就不好管。
再说益州的地盘甚至比荆州还大,冗官更多,让太子去管这件事无疑会引来无数麻烦。
这一招是针对他的。
永隆帝对自己的亲儿子下手了,醒来的第一件事竟是将太子打发得远远的,还丢了个烂摊子。
林景焕明白其中利益,但不得不接下。
在武将队伍里的那鸿图嘴角向上牵了下。
退朝后,那鸿图奔赴禁军,永隆帝则迅速回寝殿。
今天是梓桑最后一次复诊。
他看着大门望眼欲穿。
希望她来,同时又怕她走。
永隆帝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将她留在宫里,只要一想到她即将离开,他就格外不甘心。
他眼底明明灭灭,最终将殿内所有人轰出去,一个人往香炉里点了些平常和妃子玩闹用到的香。
他不会伤害梓桑的。
但他可以利用自己。
他为天子,富有四海,权势滔天,曾经有许多女子想要爬龙床,梓桑也许不是那样的人,但他会给这样的机会。
再说若是分量重些,他讨好她,她会动容吧,便是没能亲身上阵,给他些许温暖他也能捱过深宫冷寂。
这样的念头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于是不知不觉放香的手抖三抖,殿里霎时间烟雾缭绕。
梓桑也到了。
放下药箱,示意永隆帝伸手,她则将一块手帕盖了上去。
当殿内燃香的那一刻,他已经躺平了,梓桑还奇怪他怎么这么早睡了。
就听到永隆帝说:“辛苦你了。”
含情脉脉地的眼神不舍得从她身上挪开一分一毫,且有逐渐发红的迹象。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中药的迹象在他身体上体现。
先是发热,再是口渴,且精神亢奋,连日来的病痛仿佛都过去了,他还是一个龙精虎猛的男人。
“……”
闻着空气里熟识的药味,细品是哪几味,得出淫羊藿,肉豆蔻,迷迭香等催。情的药后,梓桑一下就找出药的源头,用水浇灭了香,然后掏出药给两个人服下。
林元昭则躺在床上蛄蛹,一副受害者的模样任人采撷。
不求救不喊人,搁这等着什么。
“……”
他那张老人脸做出的表情也不美妙,凹不来隐忍禁欲的神态,就显得相当伤眼。
他实在有些太侮辱人了,她是大夫诶!
还是说他以为不直接向她下手,那鸿图不能把错处怪在他头上?
梓桑轻嘶一口气,不忍直视他。
这次就算,她当没发现哈。
林元昭在床上翻腾了一会都不见梓桑。
见过许多爬龙床的,这一个一动不动的让他很窘迫。
可喂过药没多久,他就好了。冷静下来更像只求偶失败的落水狗,只剩下满肚子空虚。
梓桑还是走了,留下一剂养身体的药后就离开了。
她调出永隆帝的面板属性,上面关于好感度那一栏还是未知。
所以到什么程度他能把自己的姿态放低成这样?
梓桑怎么都想不通。
路过巡逻的禁军,校场上的禁军,梓桑打眼一瞥并没有什么特殊想法,毕竟单从外表她也看不出哪个是自己人。
但等到一个明明熟得要死的人跃入眼帘,她的心猛的鼓动一下,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
再看那人跟开了滤镜,特写,颀长的身姿健美而精壮,冷然的神态虽凌厉但她就是能从中看出昳丽的风情。
她想让他过来,他就朝她走来,她想拂开他胸前的长发,他就向后一扬,尽显潇洒。
这何尝不是一种心意相通,两心相许。
但,她为什么想要凑上去亲密地挨着?
片刻后那鸿图站在了眼前,狠狠地拧她一下后腰的肉肉。
嘶。
梓桑短暂清明后,瞪大了意乱情迷的双眼。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和刚才的催。情香有关,哪怕只是吸进去一丁点,它还是勾动了她的欲望,尤其是她还和那鸿图心意相通,单拎一个出来都不会出事,有欲望不一定有情,心意相通只能说明默契,但又是心意相通又是有欲望,直接就等同于动心。
情绪就这么被调动起来,情蛊就开始活跃了!
那鸿图骂了声:焯。
梓桑赶紧又让自己服下一些解催。情香的药。
可没有用,情蛊还在动,吸进去的那丁点东西是需要时间挥发还是她的药只够保持清醒不够解药性又或者永隆帝放的剂量太多,她都来不及分析。
她只能想到安息香!
可安息香早就用完了。
两个人迅速折返太医院,就地取材。
回去的途中梓桑越挨越近,两颊生晕,可算懂得情蛊叫嚣着想往另一个人心口钻是什么滋味了。
只有想体。交的时候这玩意才愿意嫁接到别的身体里去。
所以越想到别人的身体里就越想做那种事。
服啦!
两个人借用的是年轻太医的药房,其中有几个很是担忧明显有异样的梓桑。
他们都是这次拖延解药制作的功臣,也是济药堂在宫里的眼线,有他们搅和,其他太医被乱了方向,比过去还要束手束脚,所以解药何时做好其实全看梓桑。
“我没事,你们按照我说的去拿药。”梓桑强忍着心口不受控的粘稠情绪说。
等人拿好药,两个人又急匆匆往家赶,当初那些制香工具都放家里了,没它们,制香的时间会更长。
马车里,她离那鸿图远远的。
到家后,咬着唇保持清醒,支配着另一具身体行动。
整整一个时辰才做出小指甲盖大小。
烟燃起来的时候简直感动得不行,梓桑凑上去狂吸,还必须吸烟过肺,这才让情蛊停下横冲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