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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防止歹人冒名顶替。”
没事他们有印鉴姜纨又会易容,梓桑舒了口气。
又听车寿说:“其实最要紧的是他们的气息都由蛊虫识别,可大大减少不怀好意的人混入,就比如那江湖客。”
有印鉴和自画像还不行,像永隆帝这样的通常会伪装自己,又有一些混江湖的会易容,所以真正阻止宵小混进来的还得靠可辨别气味的蛊虫。
梓桑:“……”
我的左膀右臂,危矣。
她撑着头,面露痛苦,车寿不知道她怎么了,去探她的脉,这一次梓桑由着他抓手,口中却放狠话。
“难怪你什么都不防着我,必是料想到一切,不准备放我离开了。”
“车寿,若有一日你落到我手中,你和你的虫难逃一死。”
杀意迸发时,头疼欲裂。
可车寿仿佛只将它当作玩笑话,轻轻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儿。
与此同时,伪装成嫖客的林枭和易容成美艳丫鬟的姜纨在发现自画像验人的时候就撤了。
原本打算易容成印鉴主人的模样再接再厉,她们准备材料时,那鸿图如幽灵般飘至身后。
“车寿的蛊虫长着狗鼻子,不是原装的话,虫爬到身上的那一刻就该放毒了。”
林枭、姜纨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停下。
“大人消息可靠吗?”
“还是老老实实做安息香吧。”那鸿图幽幽道。
“哦对了,西山的事不用查了。”
第39章情蛊
临近宵禁的时间,林景焕骑着马前往坊市,不过才一天一夜,他的下巴就长出了胡茬,整个人也没收拾,显得有些潦草。
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
自从那鸿图点兵一千后就没有了消息,好像整个人都隐身了似的。
那一千人马在全城晃悠搞得人心惶惶,人却依旧找不回来。
他着急冒火,想要揽下救人的担子,但父皇不肯将兵马司交给他,于是林景焕只能发动所有可以动用的人去找。
已故军师曾在郢都建立情报网,这些人脉在他死后一部分交给了朝廷,一部分给了曹文翰,林景焕靠着曹文翰手里的人得到了来自坊市的线索。
不过曹文翰竟然拦住了他救人的步伐:“殿下还是同武安君商量一下吧,”他给出大体位置后建议,“君侯似乎找到了地方,迟迟未有动静恐怕还有顾虑。”
顾虑是什么自不必说。
车寿。
林景焕指甲狠狠扣进掌心。
此刻他真想不管不顾的掀了坊市,掘地三尺将人找出来。
然而他也怕车寿伤了梓桑。
于是那鸿图见到的就是怒火发不出来,精神头不大好的林景焕。
他找他又没有具体的位置,一匹马踢踢踏踏地扰民,为了不让他暴露自己的藏匿地点,那鸿图让人将他带进来。
可林景焕开口反责怪他的兵为什么没有在此处设伏,反而在城中大街小巷乱窜。
“既然有线索了为何迟迟不展开营救!她到底被藏在了哪!”
要不是因为他着急的对象是自己的分身,那鸿图真能抽他一顿,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大呼小叫了。
“稍安勿躁。”
他想让林景焕消停点,可这一句话直接点燃了他。
“你如何能这般平静!她是你夫人!”
林景焕瞬间逼近,紧握的拳头像是下一秒就能砸在那鸿图脸上。
“……是啊,殿下知道就好,但是您未免太激动了些,不知道的人会误会的。”那鸿图说。
小声点,别冲动,理智!要不然该暴露了。
君,臣,臣妻的三角恋,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
那鸿图心情挺复杂的,这一次他还当什么都不知道哈。
林景焕果然顿住。
“孤的意思是安阳夫人对天下臣民有恩,百姓定不希望她出事,孤代百姓行事,忧他们所忧,急他们所急……”说着,他停下看那鸿图的反应。
那鸿图“嗯”了一声。
解释的时候如果不那么狼狈就好了。
林景焕从那鸿图那张脸上看不出情绪,只能再找补:“那些会误会的想来皆是心思龌龊之人,他们如何能懂夫人的重要性。”
“……君侯应该明白孤的意思吧?”
那鸿图:“……恩。”
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林景焕果断转移话题:“……同孤说说营救计划。”
那鸿图:“此事不牢殿下操心。”去延河出差吧亲。
“武安君!”
又吼我,那鸿图扭过头去,眼睛眯了眯。
林景焕拿他没办法,随着他的视线又发现屋中的瓶瓶罐罐,这间屋子俨然被改造成某个炼丹房一样的地方。
大鼎,筛子,曾青,戎盐,既济炉,未济炉……还有各种草药和动物肢体,这间被打通的屋子也只能将将放下。
“你竟有空做这些?!你想害死你夫人吗?”
他气笑了。
虚耗兵力的事在前,消极营救的事在后,又有那鸿图玩物丧志的证据,林景焕要他交出兵权。
那鸿图轻飘飘地看他一眼。
眼中刻着四个字,断无可能。
“臣已有计划,殿下不必操心,至于她的性命自是无忧。”
林景焕可不信他的鬼话。
那鸿图又坐回位置上摆弄滤网,知道他不信,又说:“她的性命与我并重,再没有人比我更在意她的命了,殿下也不能。”
小蜡烛一点,火苗舔舐过烧碗,由滤网过滤的动物分泌物在沸腾,不一会空气中传出奇异的香味。
林景焕看着水雾中的男人,他专注,一丝不苟,有一瞬间竟和一抹倩影重合。
林景焕犹如雾里看花,一面是看不清,一面又被那鸿图话里的郑重其事震撼。
“你不是……和你夫人关系不好吗?”
空气的气味不知道是什么,他此刻只觉得心头发苦。
梓桑的性命被看重,他明明该高兴的。
第一次听到那鸿图当面说出二人的关系,林景焕呆了很久。
“传言而已,当不得真,更深露重殿下身份尊贵,回去吧。”那鸿图说,“救人要紧但车寿的命也要紧,你在这什么也帮不上。”
说完就有亲卫开了门,驱赶之意溢于言表。
林景焕急忙又问:“那你此前种种……”令梓桑深受委屈的事总不会是假的吧。
而且,他也在宫宴上亲眼见过他们夫妻间如何相处,梓桑那一脸郁郁寡欢是那么真切。
那鸿图从一堆工具中抬头,眼中寒光闪烁,“眼见不一定为实,她长得比较可怜而已。”
尤其是善于脑补的男人看到她稍微一皱眉就自动以为她经历了什么痛彻心扉的事情,由此心生怜惜。
“太子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