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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痛。
仅仅这一个星期不断恢复的记忆，已经让他痛不欲生。
他已经无法接受乔羽跟盛夜在一起……
也无法接受，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小羽。”
“……”
“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悲切的声音里，充满了痛楚跟绝望。
这是乔羽和墨里·丹再次重逢之后，第一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这样的味道。
这种绝望，几乎撕裂着他……
而乔羽也听明白了。
他诈死后，应该是那药效的缘故，让他忘记了很多。
而之后，他想起了自己，可并没有完全想起他们之间的种种。
而现在这是……，想起来了！
只是有什么用呢？
乔羽眼神微眯：“唯有，放下。”
墨里·丹呼吸一窒。
他抬头看向乔羽，对上的却是她冰冷的目光，没有丝毫温度。
墨里·丹：“小羽……”
小羽。
这是他曾经对她的称呼。
而墨里·丹在跟她重逢的那一刻，叫的是乔羽，一种没有感情的称呼。
或许那个时候，就是墨里·丹说的，没有彻底想起来吧？
只是……
“你诈死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没指望过我在原地等你吧？”
这句‘诈死’，直接在此刻将墨里·丹的绝望跟痛苦击碎。
还是用如此讽刺的方式击碎的。
诈死……
她在提醒墨里·丹，曾经的离开，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方式。
那种欺骗的方式，怎么可能还指望乔羽能在原地等他？
不管他当时为什么用那样的方式离开。
都应该想到，他既然要在乔羽的心里当个死人，那乔羽就一定可能开启新的人生。
墨里·丹的脸色，在这一刻有些白。
他动了动唇瓣还想说什么，可面对乔羽冷漠的眼神，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此刻的乔羽看着，是那么的清醒。
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而有半分动摇。
墨里·丹的呼吸越来越急：“小羽，你……”
乔羽用力的将自己的手从墨里·丹的手里抽出来。
而后扯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墨里·丹，我要是你，我就永远当个死人。”
“当个合格的死人，改名换姓，让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叫墨里·丹的人的存在。”
既然要用这种方式离开，那就彻彻底底的离开。
墨里·丹：“可我当年……”
“当年是什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选择了在我的世界里死亡！”
墨里·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