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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她？
陈墨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
“李总不好意思，先暂停一下，我有个重要的电话……”
“行，你接。”
艹，
那么大的老总，怎么不懂人情世故？
我的意思是挂机啊！
“接……你接就是了，我一旁不出声。”
李丹妮见陈墨的手机还在响，继续催促。
“林薇薇的电话吧？她一定是着急跟你要歌，你接就是了，我不生气！”
原来如此，
陈墨哑然失笑，
她们两个前世今生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如此相爱相杀！
“林总已经给我……算了，我接就是了。”
陈墨懒得多解释，拿起另一支手机接听。
“张总，什么事让你大半夜给我电话？”
来电正是斗音的张琪！
对于张琪，陈墨是心怀感激的。
当初从斗鲨跳槽到斗音，如果不是张琪告诉自己合约的问题，现在还要给黄新封杀在斗鲨呢1
“不好意思大半夜给你电话，不过公司刚开晚会只能这个时候打扰你了。”
“不是我的直播有违规的地方……”
“不是……不是。”
张琪赶紧澄清，
“你之前路边拉屎的视频虽然有很多社会教育专家投诉说有伤风化，不过我们章总都顶住了压力，坚决不下架视频。”
专家？
这不是和车评人一模一样的败类？
陈墨心中的仇人名单上又多了一个名字。
“替我谢谢你们章总，以后的直播中我会尽量注意言辞，不让你们难做。”
“没事，我们章总说了，你继续坚持自己的直播风格就好，只要不是触犯法律的事情，我们公司都帮你顶着！”
这格局…
牛！
难怪人家章一鸣能把斗音做得越来越大。
甚至，
斗音都火到了欧美去！
而，
王新那个鸟毛同样是搞视频门户，起了个早，还把自己送进去了。
这就是差距！
当然，
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
张琪大半夜打电话过来，显然不只单单为了宣扬她们章总格局大而已。
陈墨不想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在无聊的猜测上，直接开门见山。
“张总，是不是还有事？”
“对，你还记得当初和斗音签约时候的承诺吗？”
“歌？”
“对！”
张琪那头也不再拐弯抹角，
“最近我们公司在美丽国的业务遇到了压力，很有可能会被关闭……”
“章总打算将重心放在欧洲市场，所以他希望你可以创作一首洗脑的外文歌做我们小视频的背景音乐，供给欧洲的视频创作者免费使用。”
张琪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段。
“我知道创作的事情很多时候需要灵感咋先、不能强求，不过这次的事情真的比较急，所以希望你可以快……”
“要多快？”
“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这……”
张琪知道这个时限确实有点强人所难了，满是抱歉。
“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章总的难处，实在是漂亮国那边逼得太急了。”
“张总，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一个星期的时间太紧。”
陈墨笑说，
“章总要的歌……有了。”
“有了？”
张琪满是不敢置信，
“外文歌？”
“法文……法文算外文歌吗？”
“算……算，法兰西正是我们公司要布局欧洲的重要国家。”
张琪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再次确认。
“你真不是开玩笑？”
“张总，这种事我怎么会和你开玩笑……你等一下。”
陈墨拿起和李丹妮还在视频电话的手机。
“李总，通话内容你都听到了，不用你花一分钱就可以打入欧洲市场，这合作接还是不接？”
“接！”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不用解释太多，李丹妮就明白了。
“那行。”
陈墨又拿起和张琪在通话的手机。
“张总，刚刚说话的是金蝶唱片的老总李丹妮，你要的歌就在她那里，你们两家具体怎么合作，你们自己聊？”
“行！”
张琪关注了陈墨直播那么久，自然知道李丹妮是谁。
陈墨直接把两个手机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好了，具体的合作你们两位老总慢慢聊。”
张琪和李丹妮两人当下真就在手机里面聊了起来。
一开始，
陈墨还有兴趣听几句，
可，
KPI、ROI、CP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