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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众臣吃瓜(第1/2页)
长远侯眼底喷火,额头青筋暴起,指节因攥拳而咯咯作响。
刑部尚书劝了句:“长远侯也不必生气,令郎是否好男风,去看一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萧大人也在一旁附和:“不错,上官大人说得有道理,事实胜于雄辩。
在大家的见证下,一定会还令公子公道。”
南宫云天端坐在九龙赤金宝座上没有言语。
他也听到了凤浅浅的心声,断定霍显一定好男风。
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皇上,正在早朝,他们也不敢擅自离开。
现在是卯时初,寻常百姓都没有起床,如果现在去,定能抓个现形。
南宫云天面上带着一丝不悦,心里嘀咕:【同在一个府中,难道长远侯不知道儿子是那样的人!他是聋子!
竟然想求娶周卿之女,想害人家一辈子,够狠。
看来,他在京城过的日子是太清闲了!
过几日便派他去风陵郡安享晚年吧。】
长远侯的眼睛死死盯着御史大人,他眼神中透露着恨意。
惠文帝深邃的眼眸此刻幽暗如寒潭,让人瞬间从脚底生出一股凉意。
他声音冷冽:“上官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今日朝堂上也没什么事了,清者自清。
凤丫头,你带他们一起去侯府吧。”
凤浅浅听着,不解:【皇上为何让我带大家去,我连长远侯府大门冲哪开都不知道。
你让我一个姑娘家家的去捉别人的奸,是不是有点······】
秦淮扯着沙哑的声音喊着:“退朝!”
文武百官皆站起来,躬身颔首抱拳:“恭送皇上!”
凤浅浅朱唇轻启,话语简短,却字字珠玑:“哪位大人愿意随我前去,一起到殿外集合。”
她万万没想到,那些三品以上的大臣竟然一呼百应,争先恐后向殿外走去。
凤浅浅无语:【也不是去抢钱,怎么这么积极。】
长远侯看着那些大臣,气不打一处来:【有你们什么事,本侯的热闹你们也去看,可真行。】
凤浅浅用意识下达指令:【系统,查出霍显的位置。】
屏幕上出现定位图。
出了宫,其他大人坐上马车,直奔霍府而去。
下了马车,上官大人和周大人站在长远侯的身边。
门房的人听到扣门声,打开门,看到那么多官员来到侯府,是一脸的懵逼:【这也不像是抄家,怎么一下来了这么多人。】
凤浅浅一挥手,众人出现在侯府的青竹轩。
她声音清冷:“各位大人,这里就是霍显的院子,你们谁想进去谁进去吧。”
院内的两个小厮打盹的功夫,院中就来了一些人,都穿着朝服。
二人吓了一跳,上前见礼:“见过各位大人。”
他们知道大公子完了,事情败露,如今怕是要名声扫地了。
他们也劝过,让大公子远离男人,找个女人娶了,可人微言轻,他就是不听。
周大人一挥手,沈青带着两个御林军向屋内走去。
霍显与另一人正躺在床上,还没有醒来,就被抓个正着。
沈青吩咐:“拿床幔把他二人缠起来,带到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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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显睡得跟死猪一般,被包成了粽子,抬到院中都没有醒。
一个御林军抱拳:“大人,是两个男的。”
护国公面上带着一丝怒意,斥责:“长远侯,这可是你教出的好儿子,真是给霍家丢脸。”
一人说出观点:“可不是嘛,还没听说过京城哪家公子有好男风的,这可是独一无二!
霍家的公子真的好男风,我要是有这样的儿子,就直接将他赶出去,省得丢人现眼。”
沈青下令:“你们两个去提桶水将他二人泼醒!”
小厮看了眼长远侯,不敢不做,向一处走去。
稍许,二人拎着两桶水走过来,将水直接泼洒在霍显的身上。
“啊!”
霍显被浇成了落汤鸡,当即被浇醒。
他一脸怒意:“是哪个兔崽子敢往老子身上泼水,不想活了!”
他尝试用手擦去脸上的水珠,可手竟然被束缚住,根本动不了。
霍显看向那些身着官服的朝臣,又看了眼陪自己的小厮,彻底傻。
他知道自己今天栽了,东窗事发。
周大人义愤填膺:“长远侯,你的儿子好男风,以后还是娶个男人吧,别打我女儿的主意。”
他甩袖离开。
上官大人无奈地摇摇头:“长远侯一世英名,如今竟毁在儿子的手里,真是家门不幸!老夫告辞。”
长远侯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
萧大人啧啧了几声:“长远侯,事实摆在面前,你还有何话说。
你儿子好男风,到了明日,此事就会传得沸沸扬扬,弄得满城风雨。”
其他来吃瓜的大臣也扬长而去。
出了府,众人都哈哈笑起来。
果然还是吃别人的瓜痛快。
长远侯看到地上的二人,眼中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气得全身瑟瑟发抖,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一般。
自己何时被人嘲讽过,今天弄得颜面尽失,都是拜这个逆子所赐。
他顺手拿起一根木棍,走上前,狠狠地朝霍显的身上打去:“你个孽子!
竟做出此等丢人现眼伤风败俗之事,今天老夫非打死你不可。”
“啪啪啪·······”
“啊······爹,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霍显不住地求饶。
长远侯眼底闪过一丝猩红,彻底被激怒,似乎失去了理智。
他的耳中全是那些朝臣的嘲笑声,再无其他。
一棍棍无情地落在霍显的身上,似乎打死他都不足以泄私愤。
这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住手,快住手!”
只见老夫人被丫鬟扶着来到院中。
“你再打,会把他打死的。”
长远侯脸上的怒意丝毫未减:“母亲,你看看这个孽子,都干了什么事,让儿子在群臣的面前颜面扫地。
他找个什么样的女人的不行,非得找个男的。
以前他去男风馆,我就骂过他。
可您一直宠着他,说只不过是喝点酒,都是男人怕什么。
这回好了,与男子苟和在一起,我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