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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他会这样直白地问出来，慌乱又尴尬地看了一眼开着车的褚游，又看着他，“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眼神里带着专注和探究：“好奇。”
“……”
宋温迎耳根发烫。
而前排的褚游，专注地握着方向盘，仿佛对后座的对话充耳不闻。
“你问我，”她压低声音，睫毛轻颤，“……我怎么知道。”
“姐姐没接过吻吗？”
“……”
宋祈年却带着几分固执地探究：“有吗？”
“这种问题……”宋温迎抬手将他的脸转回去，“回去再说。”
“好。”
车恰在此时驶入隧道，昏暗的光线下，车窗的倒影里，宋祈年的目光落在身边人的唇上，喉结不明显地滑动了一下。
宋温迎因着车上宋祈年的问题，回到家后就一直很不自在，又因为系统不在，她打了声招呼，就回了房间。
半夜里，刚睡着没多久，忽然感觉外头传来东西落地碎了的声音。
她被惊醒，好奇地出门查看。
外头客厅里没有开灯，但厨房里隐约透出光线。
宋祈年在厨房？
正想着，又听到了异响。
她关上房门，朝厨房走去。
厨房冷白的光，将一道修长的剪影印在地上。
宋温迎踩在影子上，抬眼就看到宋祈年正背对着她，靠坐在咖啡吧台边上。
他一手拿着水杯，一身黑色真丝睡衣，领口有些低，露出性感的锁骨。
和以前那个总是扣子扣到顶的人真的是完全不一样。
宋温迎有些恍神，忽听他开口：
“姐姐怎么出来了？”
宋温迎看了眼地上散落着的玻璃碎片，还有一滩未干的水渍。
“我听到声音，出来看看。”顿了顿，“你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转身朝宋温迎望过来。
“姐姐，今天下午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因为刚洗澡，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部分眼睛，但宋温迎还是能感觉到他此刻的眼中含着危险的暗芒。
无端让宋温迎紧张。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可他突然起身朝她走来，在她要转身逃跑时，拉住她的手腕。
“姐姐，你不是说了回家就说吗？”
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宋祈年目光直白地锁住她：“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厨房的冷光从他身后漫过来，将他高大的身影投落在她身上，仿佛一张无形的网。
宋温迎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
她刚启唇，宋祈年却忽然逼近一步，“或者……”
他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像以前那样。姐姐曾说，对于我不懂的事，你作为我姐姐，有义务教我。”
他的嗓音比平时低哑，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那现在，姐姐可以亲自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