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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
赵珍闻言噗呲一笑：“遇见就遇见，咱孩子破案率也高呢，这命案也不是咱孩子弄得，让她们遇见还能更快抓住凶手呢。反正我都留了不少菜，一会儿她们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热热就行。”
毛利兰也笑起来：“嗯！到时候我和您一起热菜。”
泽田弘树则是忍不住感叹：“还好我没跟着去，不然又得耽误一天工作。步美出门的时候还开开心心地给自己打气，说要拿个冠军回来呢，结果比赛比到一半出事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评名次。”
山海经道：“评委都死了，应该是评不了了吧。”
姒玄御挑眉：“不过我看那几个孩子应该也不会太失望，相比起得冠军，破解命案也许更能让她们有成就感呢。”
毛利兰摇摇头：“就是不知道其她比赛的孩子们会不会被吓到，希望不要因为这件事打击孩子们的习武之心吧。”
说起习武，毛利兰又严肃道：“玄御，我觉得我还是得再想办法精进武术才行，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她感觉自己的武术学习似乎到了瓶颈，但是偏偏她又真心觉得自己的武术能力还很不足。
接连两次被人无声无息地靠近，包里被塞了字条，身上被贴了窃听器都毫无所觉。
明明她今天还很认真地提高了警惕的。
姒玄御听见毛利兰的话眨巴眨巴眼。
其实毛利兰现在的武术已经是体育竞技方向的巅峰状态了。
只是她接触的都是天赋满分加实战无数的选手，才会让她觉得自己还差那么一点点劲儿。
而且双方的武术精神也不一样，毛利兰永远都只会想着点到为止，顶多就是给人打晕或者打伤就会停手，下手也会有分寸。
但她的对手们可不一样，那都是枪林弹雨，多少次死里逃生活过来的，个个手上都沾过血，对她们而言，对手不死她们都不算赢。
而这偏偏就是毛利兰无法逾越的鸿沟。
因为她永远都不可能冲着将对方杀死而去战斗。
就像很多成年人会被鸡鸭鹅追得嗷嗷叫一样，一个健康的成年人在体型压制下绝对能打得过鸡鸭鹅。
但大多数人都缺乏下狠手的勇气，和鸡鸭鹅对峙的时候也就是想着给它们赶跑，而不会想着弄死它们。
而鸡鸭鹅可不会有顾忌，它们就是冲着咬死敌人来的。
双方体型武力差距如此大的情况下，尚且会因为想法不同而产生这样一边倒的局面，更不用说琴酒赤井秀一之流本身武艺就胜毛利兰几分了。
从这一点来说，如果红黑双方真打起来，毛利兰的战绩甚至可能都不如灰原哀，因为灰原哀是真的能下手杀人的。
姒玄御也不会选择安慰毛利兰，而是非常直白清醒的将这话对毛利兰说了：“你现在想要精进武术的唯一办法就是来几次生死之战，并且成功杀死对方，赢下来战斗。”
毛利兰怔住：“杀、杀死？！”
姒玄御点点头：“是啊。你可以吗？”
毛利兰吞了口口水，命案她见过不少，但是自己杀人可完全是另一回事。
……怎么可以杀人呢？
她沉默下来，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毛利兰都觉得浑身难受，甚至想要呕吐。
赵珍见状，连忙叫停：“好了好了！吃着饭呢，说这些事情干什么？小兰，别想了，赶紧先吃饭！”
毛利兰收回脑子里的画面，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珍姨说得对，先吃饭。”
赵珍满意笑笑：“没错！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来，珍姨给你夹菜！”
赵珍拿起公筷，在伸向酱红色的牛肉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转了个弯，夹起一筷子绿油油的青菜，送到了毛利兰碗里：“快吃快吃！”
毛利兰看着碗里的绿色，莫名松了口气，冲赵珍感激地笑笑：“谢谢珍姨。”
姒玄御见状耸耸肩，好吧，不说就不说。
她拿起勺子给自己舀了一勺伴着红红汤汁的牛肉，嗯，好吃！
吃完饭，毛利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找到了姒玄御，旧事重提：“玄御，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多苦的训练我都能接受的。”
姒玄御摇摇头：“你现在又不缺技术，上次你拜托园子帮你约了京极真切磋，不都险胜半招吗？”
毛利兰抿唇：“那、那武老师和武姐姐，还有玄御你，你们也没杀过人啊。”
姒玄御歪头：“谁说的？”
毛利兰呆住：“……啊？”
姒玄御笑道：“我们都是经历过丛林探险的，不说杀没杀过人，反正野兽是杀过不少，所以我们也都是见过血的。”
毛利兰舒了口气：“哦，是、是这样啊。”
吓死她了，她还以为……
可是，就算是杀野兽，毛利兰也觉得有点不太行。
人家本来在栖息地待得好好的，就因为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