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1 章 邪神祭·船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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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的诞生让我惊喜,让我放弃了那个老旧的造物,你的成长和自我克制让我觉我看到这个世界上最有价值的东西。”
    “你让我看到了一个拥有灵魂的人类成为神明,在无穷无尽的痛苦和孤独里守门的可能『性』。”
    白六温热的手掌抚白柳的侧脸,他的拇指擦过白柳的眼下,脸上是一怜悯的微笑:
    “我知道如果是你的话,哪怕是门另一侧所有的深渊,黑暗,憎恨,欲望,和其他负面情绪都倾倒在你身上,你依旧可以维持自己的理智,让自己的灵魂在某不知从何而来的爱意中保持人类的形状,在广袤无垠的宇宙中永恒地守护这扇门。”
    “——就像是守护你以为的同类们,尽管他们并不是。”
    “在你能认知到的所有世界线里,期待你能一直活下去,能真正理解你想法的人,最接近你同类的存在,其实只有被你讨厌的我而已。”
    白六单膝半蹲在白柳面前,他用那双银蓝『色』到渐变成深蓝的眼睛注视坐在椅子上的十四岁白柳,抚『摸』他柔软的头发,就像一个温柔又友善的长者。
    “658条世界线里,你是我承受了最多恶意的的衍生物,那么多憎恨你的追击者,但我却无法予你任何帮助,只能看你一次又一次地在其他人予的恶意里挣扎。”
    “对不起。”
    白六突然前倾身拥抱住了小白柳,他将头埋白柳瘦弱的肩膀里,紧紧地环抱住他的单薄就像纸一样的肩胛骨,声音变很认真:
    “对不起。”
    “在那么658场世界线游戏里,你超了我的意料,我的确伤害了很多人,但唯独你,我本意并非是在这场游戏里玩弄你。”
    “你不是我设好的游戏npc,也不是从我掌心里生来的世界线里化来的那些生物。”
    “——你只是一个没有同类,却拥有灵魂的我而已。”
    白六轻轻拍打一动不动的小白柳的后背,就像是安抚一个孩子:
    “我在很早很早之前,在看到你潜教堂将自己塞满是血水的谢塔怀里的候,就在想——”
    “——如果这个候,不是你将自己扭曲成谢塔怀抱的样子去获那个血腥又冰冷的拥抱,而是有个人来主动拥抱你,你会怎么样呢?”
    “如果我作为你的同类来到你身边拥抱你,你会怎么样呢?”
    “但我无法触碰你,不过我想。”白六的语气变很轻很轻,“他已经是一个人类了,他拥有灵魂,他在爱别人,总有一天,他会等到来主动拥抱他的人。”
    “所以我在你旁边静静地观察,和你一起等,等那个人现。”
    “这十年里,你有了和你并肩作战的人,仰望信仰你的人,阻止你走上歧途的人,对你负责的人,明明那么多人环绕在你身边——”
    “——但依旧没有来主动拥抱你的人。”
    “你在别人眼里成为了无所不能的神和无恶不作的怪物,但依旧没有人把你当成人。”
    “只有我。”白六轻语,“只有我知道,你是一个有灵魂的人类,是一个一直都在爱别人的好孩子。”
    “你在等一个拥抱。”
    “我以为人类是一面反『射』情绪的镜子,而予了爱意的你早就会等到属自己的拥抱,但没想到你收留了那么多人,最终予你拥抱的还是我。”
    白柳望睁没有任何情绪的眼睛,他望水纹墙后面的仿佛一尊冰冷雕塑般的塔维尔,他看到塔维尔眼睛里倒映十四岁蜷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自己,被白六拥肩膀。
    白柳张了张干涉的口,用口型很轻地说【谢塔】。
    塔维尔睁毫无感情的银蓝『色』眼睛,没有回应他。
    然后白柳的眼里很缓慢,很缓慢地睁落了一滴泪,他听到白六仿佛叹息般轻声说道:
    “成为我的继承人吧,我的孩子。”
    “这是你最终的归处。”
    【系统警告:玩白柳的精神值即将清零!警告!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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