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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已经柔软乖顺地帮她添满。
隔着朦胧烛火，沈曦照拄着下巴，安静望着她的脸。
宋清注意到她的目光，不明所以抬头，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姐姐，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沈曦照摇头：“没有。”
她只是觉得这个夜晚很好，小狗的面容沉浸在光影里，斑驳光影柔和了轮廓，暖黄
的烛光融合掉冷意，她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瞧着乖巧极了。
如果不谈，她想故意灌醉她的坏心思的话。
她朝她挥手，宋清放下酒瓶，朝她靠过来。
沈曦照握住她的手，纤细小臂环住她的手臂，宋清一怔，大脑尚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本能配合她的动作，调整成舒适的姿势。
她慵懒开口，“你的酒呢？还不满上？”
宋清感觉头晕目眩，她好像真的喝醉了，整个世界在姐姐的言语和动作中，化为无数支离破碎的片段。
一时是姐姐对她撒娇，一时是她机械地给自己填满酒杯，几乎被姐姐强行带着，眼睁睁看着两杯酒相撞。
上一秒是姐姐冷淡睨她的眼，下一秒红酒划过喉咙，她在音乐的节奏和韵律感中，整个人轻盈欢快，几乎快要飘到空中。
宋清喝完杯中酒，尚未醒过神来，怔怔望着姐姐近在咫尺的眉眼，哑声问：“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对你辛苦的奖励。”
月光洒满窗台，为房间披上一层朦胧的银纱。摇曳的烛光轻轻颤/抖，散发出温暖光芒。
沈曦照压住她的脸，倾身上前。
夜色冰凉如水。
吻起初温热，随着唇的摩/擦，逐渐滚烫。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掌心，深/入她的五指，用力握紧。宋清心跳加速，急切回应，啄吻从轻柔到激烈，从缓慢至撕咬。
软舌交缠，留恋不舍。
沈曦照能感受到，宋清起初还收着力气，生怕伤到她，到后来，已经被完全带入这场景中来。
她尝到血腥味，感受到微弱痛意，宋清小心翼翼捧着她的脸，抬眸看她。
她背对着光，漆黑的身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她蒙住她的眼眸，湿漉漉的吻寸寸漫开。
沈曦照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脸。只能听见她在自己耳边急促喘/息，一声接连一声，像濒死之人最后时刻绝望的自救。
她咬住她的耳尖，濡/湿的气息顺着往下蔓延开去，滚烫的热意氤氲，升腾的雾气逐渐染红脸颊。
她的声音极轻，带着颤/抖：“交杯酒都喝了，可......”
她慢慢问：“姐姐，你还能再陪我多久？”
她问：“姐姐，我还能再留住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