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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号码。搞不懂，你都懒成什么样了！”
“打你的电话吧！”苏米没好气地说了句，恨不得那块抹布堵住她的嘴！
余总和卫主任刚从雷总办公室出来。
雷震看着两人留下的置换商品名单和置换工作的联络人。
苏米的名字出现了好几次。
辛勤的丫头，竟然回来上班了。
雷震在办公室刚忙完，抬头看了一眼挂钟，8点。
下班。
他刚要通知老林去开车，忽然心里一动，他给车队队长打了内线，通知他，老林可以下班了。
不多时，车队队长送了车钥匙。雷震下到负一层地下车库，开着那辆黑色奔驰，在夜景中看灯盏走过一盏又一盏。上高架桥，下桥，拐弯，然后……
进了小院。
他把车停在楼下，朝苏米那扇窗户望去，黑洞洞的。
怎么。没人？还是已经睡了？
他在车里阖目养神，尾灯一直亮着。
陈猛由楼里出来买烟，看着停在眼前的车十分眼熟，好信儿走上前，黑暗里，隔着车窗，里面什么也看不到。
他努力地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不是雷总的车吗？陈猛下意识地明白了什么，赶忙蹑手蹑脚地走远了，生怕忽然被雷总发现自己似的。
杨婶听着女婿的一席话，忙走到窗户边，向外朝院子看了一眼，果不其然。
难道？
苏妈妈的电话好难打！竟然占线！杨婶锲而不舍的打了三五次，终于接通了电话。
“你家的租户总把鞋放在楼道里，熏得我们进进出出的，脑袋都迷糊。现在都把鞋架放在外面了，太占地方了，万一着火，我们都跑不出去。”
“哪有那么夸张！”苏妈妈反驳道，“不过，是不如之前的那户人家好相处。诶，你家房子还没下来？也赶紧搬走吧！”
“转年三月底就入住了。这院子里，也没谁家是老户了。都走了！”
“就是。能早搬一天，就舒服一天。那个老院子，我看过几年也该动迁了。”
“就是。”杨婶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着，忽然转了一个弯，“我女婿说，雷主任的车在院子里停着呢。后面灯还亮着呢。看那架势，人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
“陈猛肯定看错了。他一个老总，会深更半夜把车开到那个小院里睡觉？”
“我也纳闷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总有人在车里开空调睡觉，结果中毒的事儿发生吗？”
“那让陈猛去敲敲车窗，看看。”
“敲了，没反应。”
陈猛使劲点点头，伸出大拇指赞了一下丈母娘。
“哦，这样啊！那你们有没有他的电话？”
“他一个老总，我女婿就是一个厨子，哪会有人家的电话呀？”
“那怎么办？我问问盛飞。”
“你问问苏米吧，如果她没有，那就不会有人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