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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晗一听到钟书宁竟碰见了孔思渺，瞬间头都大了。</P>
“她没吃亏吧？”她急着询问工作人员。</P>
“没有，她还把孔小姐给打了。”</P>
“那是她活该。”</P>
说话间，江晗不停看向四楼方向，工作人员低笑着：“江小姐，您不必紧张，我们小盛总虽然看着不好相处，但人不错。”</P>
“是嘛……”</P>
江晗悻悻笑着。</P>
这话说出去，你看谁信？</P>
此时钟书宁也心下忐忑，当她跟着这位小盛总进办公室，一面墙的书，还有些宝石原石，简洁大气。</P>
关键是，他招待客人用的长几上，玻璃香插内，有已燃尽的线香。</P>
“是不喜欢熏香的味道？”小盛总见她盯着熏香发愣。</P>
“不是。”</P>
说话间，他的助手询问钟书宁喜好，给她倒了杯温水。</P>
钟书宁看向对面的男人，“其实，我跟孔小姐间本就有些私人恩怨，在这里起争执，已经是给您添麻烦了，又怎么好意思您免费帮我设计。”</P>
刚才随他上楼时，钟书宁就曾婉言谢绝。</P>
也许是怕她担心费用问题，所以小盛总直接说了句：“免费的。”</P>
“……”</P>
“让你在我这里有不好的体验，本身我们就有错，而且……”小盛总看着她，“我跟你小叔认识。”</P>
钟书宁喝水的动作一顿。</P>
小叔？</P>
说的是贺浔？</P>
她与贺闻礼的关系从未对外公开过，他是怎么知道的。</P>
“你是和江晗一起来的，她是贺闻礼的表姐，性子是出了名的眼底揉不得沙，所以你跟他的关系应该没外界传得那么简单。”小盛总解释着。</P>
他们每日接待的客人有限，具体名单他都会大致过滤一遍。</P>
“贺老是出了名的严苛，又怎么会允许自己觊觎厚望的孙子，有私生活方面的问题。”</P>
钟书宁瓮声笑了笑。</P>
到底是聪明人。</P>
“你想设计点什么？”男人打量她。</P>
“对戒。”</P>
“要求？”</P>
“简洁大方，比较日常的。”钟书宁大概说了诉求，他一一记下。</P>
“钟小姐是青州人？”男人忽然问了个看起来毫不相关的问题。</P>
钟书宁点了下头。</P>
“跳舞的？”</P>
“嗯。”</P>
“除了这个，平时还有什么其他爱好？”</P>
“制香。”</P>
男人眼底滑过丝异色，“你放心，不是查户口，了解客人喜好，看她穿着打扮，也能推断她的喜好偏向。”</P>
结束时，让助理留了她的联系方式，设计图出来，由助理和她联系沟通。</P>
钟书宁原本还很紧张，但他全程都是公事公办。</P>
效率极高。</P>
约莫半小时后，钟书宁就见到了江晗。</P>
两人并肩走向停车场，此时四楼的窗口，有道目光追随。</P>
“这位钟小姐脾气倒是很好，长得也好看。”助理在旁，低声道。</P>
“哪儿好看？”</P>
助理愣了下，“很少见到长得那么漂亮的杏眼，可能是学跳舞的原因，看起来特别灵动。”</P>
“不是杏眼。”</P>
“嗯？”</P>
“那眼型，是标准的荔枝眼。”</P>
助理抿嘴不语。</P>
看起来也差不多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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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钟书宁离开时，有工作人员将一个小袋子递给她，她以为是什么纪念品，行车至中途，她打开才发现是一部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