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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
风小诗皱眉：“你说。”
直觉告诉她，司智的精神状态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这种状态和她研究的异变怪物非常相似，确切的说是即将堕落成异变怪物的能力者。
司书、司地的战斗，风小诗已经亲眼见证。
那已经不属于正常人类的战斗了。
这位司智要是在她的面前成为异变怪物，她不敢想象有多恐怖。
司智问道：“人类觉醒进化成为能力者，本质真的是污染吗？”
“如果是污染，是否代表我们的世界都被污染了？”
“如果整个世界都被污染了，是否意味着整个宇宙都被污染了？”
这些问题一问出，直播间炸裂，热度丝毫不亚于先前的激烈战斗。
……
：“可能有点不礼貌，司智听起来和失智一样。”
：“觉醒进化的本质真是污染？上次发的帖子里不说是猜想吗？”
：“这怎么听起来像那些被诡异侵蚀，克苏鲁污染的修仙、玄幻世界一样离谱？”
：“别说了，我想起那些异变怪物的模样了，有些真的太恶心了。”
：“伊蕾娜殿下，真的是污染吗？我害怕。”
：“大家不要害怕，伊蕾娜殿下上次发的研究报告说了，害怕就找兄弟砍一刀。”
……
风小诗说道：“是，至少我目前的研究结果是这样的，更多的需要进一步的验证。”
司智的神色变得无比凝重：“这是否意味着能力者的未来就是异变怪物？哈哈哈，异变怪物！”
“你上次的研究报告我看了，有些人提前砍一刀可以中止异变，但有些人无法被中止，反而有一定的几率提前异变。”“人类是3.31%，兽化能力者是11.56%，变异动物是30.55%。”
这数据太精准了，精准到令人不寒而栗。
风小诗问道：“你进行的实验对象是多少？”
司智咧嘴笑了：“5000人类，2000兽化能力者，10000只变异老鼠，整个实验过程都是在第一阶段进行阻止。”
“另外，实验结果显示，觉醒进化次数越多，后期被阻止成为异变怪物的概率越低。”
“这是刨除部分在极短时间内成为异变怪物数据的结果。”
……
：“靠，老司机组织的又疯一个。”
：“感觉这组织的人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这样的疯子离远一点比较安全，伊蕾娜殿下不会有事吧？”
：“他竟然用这么多能力者进行实验，丧心病狂！”
：“不是，这位司智的实验数据都是真的吗？”
：“人类的未来是成为异变怪物？我不要啊！”
：“我不要这样的未来，伊蕾娜殿下，救救我们。”
：“这才是世界末日的真相吗？”
……
疯子！
站在面前的司智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风小诗很快明白了司智的目的，说道：“伱想研究污染源？”
司智说道：“没错，我看过伊蕾娜小姐全部的研究报告，那些实验视频我都是逐帧研究的。”
“我相信伊蕾娜小姐一定发现了污染源，否则不会以猜想的形式发出来。”
风小诗说道：“我拒绝。”
司智笑了，笑得很疯狂：“伊蕾娜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在拒绝人类文明的未来。”
风小诗摇摇头：“我不会和失了智的疯子合作。”
司智笑得越发疯狂。
失了智？
这是他最厌恶的一个词语，从来没有人敢站在他的面前说，哪怕是十二司的成员。
轰！
可怖的气势爆发。
风小诗神色不动，法杖一挥，魔法爆发，山巅轰然一爆。
霎时间，周围的直播设备在瞬间被摧毁，微博、夜宵app上的直播画面全部黑屏。
：“怎么黑屏了？”
：“糟了，失了智的司智发疯了。”
：“啊啊啊，有在附近的朋友吗？伊蕾娜小姐不会有事吧？”
：“@司夜你一定在附近吧？不给个说法吗？”
：“伊蕾娜殿下不会有事的。”
……
极夜中，山中老人遗迹外又一场可怖的战斗爆发。
对这件事，苏渺浑然不觉，她站在八哥身上回到樱桃树魔法结界。
“苏渺姐姐！”
夏小安、林久久第一时间迎接过来。
“嗯，没事了。”
苏渺进入别墅，走到二楼，信手从魔法空间里取出大量食物放在桌上，进入房间，往床上一躺：“我睡一会。”
接二连三的战斗让她身体内的魔力枯竭，真元干涸，濒临极限。
幸好在战斗结束后，再没人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