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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欠你的！」
「是啊，你不欠我的，但是你师父欠我的！」
「我师父早就死了一百多年了，你就算是再记恨也该释怀了！」
「那个老东西若是还在，老娘定会将他挫骨扬灰！」
月娥这话的说的一点也不符合她的气质，如她这般高高在上，不可仰视的存在，不应该说出如此粗俗的话。
林道渊偷偷的警了她一眼，眼中尽是无奈的之色。
对于月娥，他心里有些特别的情，不是男女之间的情，而是师徒之间的情分。
因为月娥差点就成了他的师母，甚至还给她做过一段时间的师母。
这事说起来有些狗血，就是一个不靠谱的男人在外沾花惹草，一不小心惹上了一个痴情的女子。
男人拍拍屁股回家了，可女人却为他守了几十年。
当年这事差点让幻月宗玉玄清宗开战，若不是最后他那个多情的师父意外身亡，月娥估计会成为玄清宗的头号敌人。
当然，现在月娥也对玄清宗没有什麽好感，连带着对他这个曾经可以称作徒儿的人也没有任何好感。
「我想问问杨家的事情！」
「杨家，杨家惹到你们了？」月娥冷眼警了他一下。
「没有，我只是对杨家有些兴趣而已！」林道渊说道。
月娥语气淡淡的说道：「杨家与我幻月宗是盟友，你们不能动杨家！」
「什麽样的盟友？」林道渊问道。
「比玄清宗还重要的盟友！」月娥道。
林道渊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似乎在探寻月娥这话是真是假。
月娥这话自然是假的，灵秀三宗本为一体，或许他们之间有些矛盾，但他们有着共同的利益需要守护，也有着需要共同面对的敌人。
因此灵秀三宗的连忙还是很紧密的。
相比之下，幻月宗与杨家的关系充其量只是合作而已。
杨家为幻月宗提供货物，幻月宗通过售卖赚取利润，双方虽然也有利益联系，但杨家对幻月宗来说并不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至于杨正山这个客卿长老，不能说是可有可无吧，只能说客卿长老本来就只是客卿而已。
月娥眼波微动，还是说道：「杨家的来历很是神秘，直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杨家不是一个小家族吗？」
「这种骗人的话你信吗？」
「的确不值得相信！」林道渊想了想，微微颌首。
这些年幻月宗也不是没有调查过杨正山，只不过他们越是调查，越是觉得杨正山当初说的话可能是真的。
就是『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这句话。
原因很简单，杨家在灵秀之海并没有太多的产业，可是杨家拿出来的货物却是源源不断，数不胜数。
多到连幻月宗都难以做到的地步。
因此月娥和月清有理由相信杨正山所说的白玉京是真实存在的。
「看来杨家隐藏着不少秘密，难道你们就不打算探究一下他们的秘密吗？」林道渊问道。
「为什麽要探究？这世上有秘密的人多了，是你们玄清宗没有秘密，还是我幻月宗没有，亦或者是藏剑山没有？」月娥飘忽的声音回荡在溶洞之中，充满了不可捉摸的意味。
「这不一样！」林道渊摇摇头。
月娥望向他，一张充满侵略性的面容带着几分嘲讽。
「有什麽不一样？」
「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还不足以让我忌惮！」
月娥笑了，她的笑容美得不可方物，「越大的秘密蕴藏的危险就越多，我劝你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小心把玄清宗三千年的基业给葬送了！」
林道渊凝视着她，良久，才说道：「我明白了！」
他没说自己明白了什麽，或许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已经知道了月娥的态度。
玄清宗的坐落在青玉城的城北，于青云峰山脚，三叠玉阶如银链垂落，直抵山顶云雾深处。最下方是两丈高的玉质牌坊，四根蟠龙柱擎天而立，墨色纹鳞间嵌着夜明珠，莹莹微光映得整座山门恍若悬浮云端。
匾额悬于牌坊正中央，是整块玄冰玉雕琢而成，三尺见方的匾额上，玄清宗三字以鎏金填底，笔锋苍劲如剑刻冰崖，远远望去，竟似有细碎雪花从笔画间飘落，寒意浸人。
对联分挂牌坊两侧，由璇玑纹青玉板制成，阴刻字迹填以赤金。
玄北开时，收尽千山云气入壶天。
清光起处，照破九重天阙见真如。
牌坊两侧各蹲一尊青鸾衔珠石像，鸟首人身的神鸟展翅欲飞。
牌坊顶部的还有流云纹飞檐，十二只青玉鹤首昂立檐角，鹤喙间悬着风铃，山风掠过便发出叮咚清响，声传十里，恍若仙鹤长鸣于天。
牌坊前的九级玉阶上，十八名值守弟子垂首而立，月白道袍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