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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省。
余杭市郊区，云雾山。
小院房间里，戈三正在陪着冲虚道长下棋，同时说道：“刚才冷锋联系我，说人绑走的很顺利，听说有人报警了，警察才去调查的，他们已经离开金州省境内了。”
“好好审审这个女人，她不是要钱嘛，你可以视频跟她谈谈，该给钱给钱，不过得先让她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东西我们得先拿到。”冲虚道长在棋盘上往前拱了一步小卒，交代道。
“我怕这女人跟我们讨价还价，我本来打算等他们到地方以后，让冷锋......
李振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他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游离，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窗外的夜色深沉，远处的灯火明明灭灭，映照着他内心的不安。
“李振，你必须稳住。”他的心腹低声说道，“纪委已经把你的家人带走了，他们这是在施压，逼你开口。”
李振咬紧牙关，脸色铁青：“我知道。但我不能开口，一旦开口，我就完了。”
“可你不开口，他们也不会放过你。”心腹急切地说道，“现在陆浩那边已经掌握了赵明远的供词，只要赵明远把你也牵扯进来，你就再也洗不清了。”
“赵明远不会那么傻。”李振冷冷说道，“他清楚，只要把我供出来，他自己也活不了。”
“可他已经被逼到绝境了。”心腹低声说道，“他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把你供出来，换取宽大处理。”
李振沉默了。
他知道，心腹说得没错。赵明远已经没有退路了，而自己，也正一步步被逼入死角。
“那你告诉我。”李振缓缓开口，“我该怎么办？”
“你必须主动出击。”心腹低声说道，“现在，只有你掌握的那些信息，才是你活下去的筹码。”
“你是说……”李振眼神一凝。
“对。”心腹点头，“你可以主动去找纪委，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但你得掌握分寸，只说那些无关痛痒的，把真正关键的东西藏起来。这样一来，你就能争取主动权。”
“然后呢？”李振问。
“然后，你就等着。”心腹压低声音，“等京城那边出手，把陆浩调走。只要陆浩一走，这场仗就还有得打。”
李振沉思良久，最终缓缓点头：“好，我明白了。”
……
与此同时，省纪委专案组办公室内，陆浩正靠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份刚刚整理出来的材料。龚玮站在一旁，神色凝重。
“陆浩。”龚玮低声说道，“我们刚刚收到消息，李振那边有动静了。”
“哦？”陆浩抬起眼，“什么动静？”
“他主动联系了自己的心腹，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开口。”龚玮说道，“而且，他已经开始整理一些账目，准备作为谈判的筹码。”
“看来，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撑不住了。”陆浩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个好兆头。”
“那我们怎么办？”龚玮问。
“我们给他一个机会。”陆浩淡淡说道，“让他主动来投案，换取宽大处理。”
“可他未必会信。”龚玮皱眉，“他现在肯定在犹豫，怕我们只是在设局。”
“那就让他犹豫。”陆浩笑道，“我们只需要制造一个让他不得不开口的局势。”
“你是说……”龚玮若有所思。
“对。”陆浩点头，“我们要让李振相信，只有他开口，才能保住自己。”
“好。”龚玮点头，“那我这就去安排。”
……
深夜，副省长的办公室内，气氛紧张。
“省长，不好了！”秘书急匆匆地跑进来，“李振那边有动静了。”
“什么动静？”副省长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
“他已经联系了自己的心腹，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开口。”秘书低声说道，“而且，他已经开始整理账目，准备作为谈判的筹码。”
“混蛋！”副省长怒吼，“他这是要背叛我们！”
“省长，您冷静。”秘书低声劝道，“李振现在只是在试探，他还没真正开口。”
“试探？”副省长冷笑，“他这是在为自己找退路！”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副省长语气低沉，“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省长，我已经联系了京城那边，但……那边的意思是，现在局势太敏感，他们不能轻易出手。”
“什么意思？”副省长脸色一沉。
“他们的意思是……您最好先稳住。”电话那头低声说道，“如果事情闹大，他们也保不住您。”
“混蛋！”副省长怒骂，“你们这些墙头草！”
他挂断电话，站在窗前，眼神阴冷。
“陆浩，你赢了。”副省长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