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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仙子,叶大人要找的秦枫,真的是我们见过的那个秦枫?”
黑市外,小竹看见乔汝沫走出来,立即上前好奇的问道。
“是他。”乔汝沫点头。
“叶大人为何要找秦枫?难道昨日的拳赛叶大人也在场?他不会是看上了秦枫的潜力吧?毕竟整个峦山矿区,拥有三品圣体的人可谓是凤毛麟角。”
小竹皱眉说道:“乔仙子,昨日你纳王君宝为男妾,却没有选择秦枫。如今看来,秦枫才更适合当你的男妾,要是乔仙子昨日选的人是秦枫就好了。”
乔......
风雪渐歇,昆仑之巅的残阳如血,洒在断裂的祭坛与静默的机甲之间。林烬立于废墟中央,手中双刃合而为一,刀身流转着金黑交织的命纹光流,仿佛承载了两个世界的重量。他的呼吸微弱却平稳,每一口吐纳都牵引着天地间尚未平息的能量涟漪。
苏婉儿靠在他怀中,指尖颤抖地抚上他胸口那道裂开的麒麟命纹??它正在缓慢愈合,但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细微的崩裂声,像是某种代价正悄然累积。
“你还活着……”她喃喃,泪水滑落,“可为什么……我觉得你已经不完全在这里了?”
林烬低头看她,眸中金焰已熄,只剩深邃如夜的平静。“我拔出了镇命钉,也承接了它的反噬。”他轻声道,“那不是简单的封印,而是将‘源代码’本身钉入人体的禁忌术。林昭承受了百年,我只撑了一瞬,就差点被撕碎神魂。”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道虚幻的命纹图谱,其核心处赫然缺失一块,如同被啃噬过的星辰。“命纹网络虽然解体,但‘根’还在。议会埋下的‘终焉种子’并未销毁,只是沉睡。而我……成了新的容器。”
苏婉儿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我不是救世主。”林烬苦笑,“我是平衡。当旧秩序崩塌,必须有人承载混乱与秩序之间的空隙,否则整个人类意识场会陷入癫狂。就像断电的机器,重启前总有一段死寂。”
远处,白胤踏着冰桥走来,肩头积雪未融,眼神却比风更冷。“所以你现在是‘活体锚点’?”他沉声问,“一旦你倒下,命纹回归自由的同时,也会彻底失控?百万人类精神崩溃,城市陷入无政府状态?”
林烬点头。
玄寂拄杖而来,盲眼望天,嘴角竟浮现一丝释然笑意:“原来如此。难怪贫僧昨夜梦见自己站在悬崖边,脚下是无数双手向上攀爬……原来我们挣脱锁链之时,也正是需要新支柱之际。”
秦烈全身雷光黯淡,机械音低沉:“我的系统检测到全球命纹波动趋于稳定,但存在一个中心辐射源??就是你。你的生命频率正在与所有觉醒者同步。这不是力量,是牺牲。”
林烬没有否认。
厉屠扛着断裂的链锯炮从烟尘中走出,满脸焦黑,却仍咧嘴大笑:“老子不怕牺牲,就怕没意义!你说吧,要老子做什么?继续砸门还是守坟?”
“都不是。”林烬环视众人,目光最终落在林清漪身上。
她站在祭坛边缘,黑刃垂地,龙铠残破,脸上有一道未愈的血痕。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仿佛早已预料一切。
“清漪。”林烬唤她名字,声音温柔得像少年时那个夏夜,“母亲留下的密道,通往的不只是祭坛底部,对吗?”
她微微一震。
“那是‘逆命核心’的真正入口??不是终端,不是程序,而是一扇门,藏在现实与命纹夹缝中的‘真实之扉’。”林烬缓缓道,“爷爷的研究笔记里提到过,‘唯有血脉相连者,才能开启生死之外的第三条路’。你母亲是第一个尝试关闭命纹系统的科学家,也是唯一知道‘门后真相’的人。”
苏婉儿忽然明白过来,瞳孔骤缩:“你们……早就计划好了?”
林清漪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三年前,我就知道这一天会来。所以我一直在等一个人??能听见命纹心跳的人,能让傀儡停下的共鸣体。林烬,你不是意外出现的变数,你是母亲预言中的‘回响者’。”
“回响者?”白胤皱眉。
“传说中,命纹最初并非由议会创造。”玄寂低声接话,“而是源自人类集体意志的投影。当亿万灵魂第一次产生‘我要成为我自己’的念头时,宇宙回应了他们,降下第一道命纹。那种子,被称为‘回响’。”
林烬闭上眼,体内命纹轻轻震颤,仿佛在应和某种古老呼唤。
“所以……我不是被改造的实验品?”他轻问。
“你是自然诞生的例外。”苏婉儿握住他的手,眼中泪光闪烁,“爷爷说,‘观测者X-739’的身份,并非标签,而是认证??你是第一个未经植入就能感知命纹网络的人类。你不是人造神,你是人性本身的具象化。”
风起,卷起残雪。
林烬睁开眼,金色纹路再度浮现,这一次不再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