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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许久各自的想法，之后关闭聊天。</P>
卓越心道：“克莱因瓶和莫比乌斯带，好像陶哲轩也在研究这问题，但是失败了。”</P>
这是前段时间他和陶哲轩聊天时，听他说的。</P>
他当时研究的是内接方形问题，这是拓扑学上的问题，和莫比乌斯带有紧密的关系。</P>
1911年提出，至今未解决，一百多年的未解数学题。</P>
卓越拿出手机，拨打陶哲轩的电话，很快电话接通。</P>
“喂，老陶，现在做什么呢？”</P>
两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经常聊天，关系融洽许多。</P>
“最近在研究球堆积问题。”</P>
陶哲轩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放着一堆纸，上面写着很多公式，办公桌旁的垃圾桶里还放着许多揉在一起的废纸，右手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笔转动，左手拿着手机接电话。</P>
球堆积问题说的是球体紧密堆积问题，也是数学上至今未解问题之一，它对离子晶格的晶体结构有帮助，会用到数学上几何的知识。</P>
“你上次给我说的未解决的问题你还研究吗？”</P>
陶哲轩身体坐直一些，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怎么？你也感兴趣了？我上次可是邀请你一起和我研究的。”</P>
“呵呵……”卓越笑两声道：“我是感兴趣了，我最近研究的东西刚好和这个问题有关，所以想研究这个问题。”</P>
“你研究什么问题？”</P>
“四维空间！”</P>
“要不你来我这？我们两一起研究。”</P>
陶哲轩也没问卓越为什么研究四维空间，像他们这样的人，当然是有问题就研究，没有任何理由。</P>
“你在美利坚除了教学和研究，还有其他事做吗？”</P>
“没了。”</P>
“那来我这吧，我每天还要去研究所看一下。”</P>
“行吧，等着我，我后天就到。”</P>
“oK！”</P>
挂断电话后，卓越下楼，坐车去研究所。</P>
“教授！”一位研究员道：“我们的研究已经进入下半段，但这里有一个问题需要您解决。”</P>
“什么问题？”卓越问道。</P>
“根据我们最近这两天的实验发现，数字图像处理的时候会出现噪声。”</P>
“噪声？”卓越皱眉，“怎么会出现噪声？”</P>
“教授，我实验一遍给您看吧！”</P>
“行！”</P>
说完他跟着研究员来到一个机器前，像电脑，但是它的主机比普通的电脑要大五倍。</P>
研究员坐在电脑前，快速在上面输入一些代码，然后出现一张图片，图片渐渐的变清晰。</P>
但图片快要处理完的时候，突然机器上出现嘶嘶的声音。</P>
“教授，就是这样！”研究员转头看向卓越。</P>
“是不是机器原因？”卓越问道。</P>
“不是。”研究员摇头道：“我们检查了三遍，并且在电脑上运行其他程序，没有任何问题。”</P>
“好，你过去，我来看看。”</P>
研究员站起身到一旁，卓越坐到电脑前，最后的结果和之前的一样。</P>
卓越想了一下，在程序中加入一些除噪代码，但是不管用。</P>
他皱眉，摆弄了许久，他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心道：“原来是过滤器出问题了。”</P>
卓越转头看向身旁的研究员道：“你用的过滤器不行，换一种吧！”</P>
“用哪种？”</P>
过滤器分为三种，分别是均值过滤器、自适应维纳过滤器和中值过滤器。</P>
卓越想了一下，道：“用中值过滤器。”</P>
三种过滤器中，中值过滤器的效果最好。</P>
“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