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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人交手时是一条龙，进了妓院就变成一条虫。”</br></br>邵元节敞声大笑道：“公子这句话说得精彩，如果贫道面前有酒，当为这句话干三大杯！”</br></br>蒋弘武附和道：“在下也要陪喝三大杯！”</br></br>朱天寿眉毛一扬，道：“酒呢？怎么酒还没到？”</br></br>张永道：“小舅，请稍候片刻？她们已去准备了，酒菜马上就会端上来的，如今该决定是观赏什么舞…”</br></br>朱天寿道：“贤弟，你快点决定吧！”</br></br>金玄白犹豫了一下，道：“就看场蛇舞吧。”</br></br>朱天寿道：“单单一场不够，再加一场孔雀舞好了。”</br></br>他的睑上浮起诡异的神情，道：“看完这两场舞之后，还有一场压轴好戏可看，那才是重点所在。”</br></br>金玄白听到诸葛明吩咐那两名女婢，要她们通知舞班、献上蛇舞和孔雀舞，然后再挑十名美妓陪酒，一直到她们应声离去之后，还没想出天香楼会准备什么压轴好戏。</br></br>他知道此刻服部玉子尚在沉香楼里挑选珠宝，而松岛丽子、伊藤美妙二人也还在太湖，故而不知天香楼此时由谁负责调度，为了避免张永等人起疑，他也不敢拉过一名女婢过来询问，是以心里疑惑始终未解。</br></br>朱天寿目光一闪，道：“诸葛大人、蒋大人，你们何不趁这个空，把从欢快阁里听来的那几个荤笑话，说出来让我金贤弟听一听？”</br></br>诸葛明和蒋弘武对望一眼，道：“蒋兄，请先说，小弟附骥于后！”</br></br>朱天寿眉飞色舞地对金玄白道：“贤弟，为兄生平最喜欢听荤笑话了，听完之后，胃口大开，连睡觉都觉得香甜不少。哈哈哈！”</br></br>金玄白想起在湖边水庄里听来的几个荤笑话，禁不住会心一笑，忖道：“这是不是天下大多数的男人，所共同有的嗜好？荤笑话的确可以让人开心！”</br></br>蒋弘武清了清嗓子，抱拳道：“侯爷，恕我冒昧，先说一个关于神枪的荤笑话…”</br></br>金玄白想不到神枪还能被编成荤笑话，不禁嘴角含笑，道：“蒋兄，请说，小弟洗耳恭听。”</br></br>蒋弘武道：“多年以前，欢娘和喜娘两姐妹，合伙开设欢快阁，当时楼中的妓女只有二十多人，素质不高，大都姿色平凡，只有少数几个是美女，还有一两个算得上是丑女，不过因为收费不高，所以楼里生意很好，经常客满为患…”</br></br>金玄白听他说了这段开场白，顿时想起他所讲的“养瘦马”的那段妓院栽培人才之事，马上恍然大悟，发现就算要经营一间青楼妓院，也是颇为困难，必须用尽心机，耗费时间去培育人才，方能让青楼生意鼎盛，永续经营下去，并且名气越来越大…</br></br>这种经营手法和其他行业的经营手段没有差别，所差别的只是青楼售出的是女色，而其他行业售出的是货物，只要打响名号，树立金字招牌，对品质有足够水准的掌控；生意一定可以越做越大。</br></br>这个意念从脑际电闪而过，只听蒋弘武继续道：“有一天夜里，一个年轻客人上门嫖妓，由于当时妓女大部份都已在接客，所以喜娘就找了个姿色普通的妓女应付。当然，那个客人衣着普通，看来囊中不甚丰厚也是让喜娘不看重的原因，须知青楼之中流传一句话是：姐儿爱俏，鸭儿爱钞。窑姐儿喜欢的是俊俏男子，老鸨儿爱的当然是我大明朝的宝钞了，不过如今宝钞不太抵用，应改为鸨儿爱票才对，票者银票也…”</br></br>他说到这里，朱天寿叱道：“弘武，你净说些废话做什么？说笑话哪有人像你这么说的？还不赶紧导入正题？”</br></br>蒋弘武应了一声，道：“朱公子，我这就跟作xm</br></br>文章一样，八股文讲求的是破题、承题、起讲、入手，我这才到起讲，还没入手呢…”</br></br>朱天寿笑道：“你还没入手啊？等你起股、中股、后股▲股，我岂不是胡子都白了？”</br></br>明代科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