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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长，有情况。”
林瑞眼睛一下亮了起来：“程南，给老子捡重要的说。”
程南道：“大理寺部门给我们提供了其他线索，这件事情可能是一支名叫心灵纵队的组织制造的。”
“中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也有相似的报告，只不过我们这次是最危险的，才引起了重视，我们向希之翼公司申请了调取世纪数据库数据，后来根据当时的微眼影像能发现，这些人的手法都是一致的。”
林瑞心里高兴：“太好了，那希之翼人看来就能摸清来龙去脉，收拾掉这些人，毕竟整个泰拉都在记录和监视中，每个人的一生都被微眼录制了视频，没有人能绕开。”
程南背后冷汗津津，他感觉自己的衬衫湿透了，压低声音说道：“总长，您先别高兴，世纪数据库失效了。”
“根本没能找到那狗娘养的既往历史，他是直接出现在物质生产机附近的，之前根本不存在他的数据……说一句实在话，就是之前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真邪门。
林瑞心想，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个事，这算个什么，他就算是大白天撞鬼了，不还得让地藏王菩萨给个说法？他从小就信佛，现在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也让他犹豫不安。
他的第一直觉是不相信：“是不是希之翼公司那边出了问题？”
程南把手从衣兜里伸出来，比划着苦笑说：“总长，你与其相信希之翼人会出错，还不如相信凶手是我。”
林瑞肃然起敬，后背往后一靠：“去你娘的吧，你那颗大脑袋瓜子里面装的都是浆糊，还能玩得起奇点装备？把自己传送瞬移卡在墙里出都出不来，你还凶手？我看你小子跑来垫脚还差不多！”
程南不想跟他瞎扯淡，既然知道希之翼公司不能出错就可以了，他继续问道：“在希之翼公司的天空之眼系统上线后，你认为我们的安全还有可能存在风险吗？这确实值得我们考虑。”
“那个心灵纵队要不要继续跟中陆那边碰一下，看看他们知不知道什么？”
旁边的一个亲信见状惊恐，他低声说道：“总长，这件事涉及到国防安全，如果把我们的情报告诉中陆帝国，没有长官的书面命令……你看是不是不妥，如果上级怪罪下来，我们也不好交代啊。”
林瑞沉默，他妈的怎么扯上中陆人了，这叫什么事，明知道现在是太空竞赛的敏感时期？
讲道理，这件事情比较丢人，已经上升到了国耻的地步，林瑞的心情慢慢沉了下来，这样的恐怖袭击造成的破坏力太大了，这背后的小王八犊子要是不抓出来，实在是心绪难安啊。
他也失去了跟程南开玩笑的情绪，只靠调查组自己在这个山沟沟继续查下去，查不出什么，没办法给国民一个交代，恐怕上级也要收拾掉自己，老魏家那几个小辈每天都想顶掉自己，现在不是当年的龙门时代了，林家和魏家的关系近几年大幅恶化。
虽说谈不上仇人，但也算是朝野的竞争对手，魏天巡把这件事交给林家掌控的大理寺去查，恐怕根本就没安好心，实在是不能顾及到面子了。
程南：“总长，我们怎么办？”
林瑞抬起头，他做好打算了，狠下心来厉声说道：“告诉麟青砚，让她少听皇阁放屁，跟中陆方面对接一下！”
“如果他们有情报，那就先交换已知信息再说，我们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如果京师那边有什么意见，拿脑袋也给我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