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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再重要，什么都只是浮云。
剧烈的疼痛和超越死亡的恐惧反倒给了他一种轻松的快感。
他不再颤抖，不再挣扎，也不再惨叫。
这时，林幻松开了手。
张涛哭了。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眼神变得澄澈，像是洗净铅华的朝圣者。
“还疼吗？”
林幻温柔地问道。
张涛张着嘴，呆若木鸡。
良久，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疼了。”
此时，在他眼里，林幻全身上下散发着光芒。
他不自觉地朝林幻怀里靠，像是婴儿想要钻进襁褓。
林幻抵住他的头，嫌弃地将他脑袋撞向了地面。
他拍拍手，站起身来，看着站在不远处愣神的4人。
“谁来需要治......”他假咳了一下，“谁还需要请教？”
那四人看着地上张涛那副模样，互相推诿。
“你去！”
“什么？我打林幻？你去！”
张涛已经是他们中最厉害的了，连他都被“净化”了，没有人再敢上前。
“哎，”
林幻叹了口气，
“要不......”
他看向一旁的陈迪，陈迪心里一个咯噔。
“陈科，都没人愿意上了，要不你来？”
陈迪怔了一下，他眼神闪躲，不敢应战。
说到底，陈迪也只是昨天才当上科长，在那之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C级队员。
没有实力、没有情商、更没有领导才能。
在S级面前，他还是太嫩了。
可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
“李岳秋！”
陈迪看向一旁的李岳秋，
“你来跟林幻打！”
林幻转过头望向一旁的李岳秋。
此时，李岳秋正靠着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好啊。”
听到陈迪的话，李岳秋点点头，朝林幻走了过来。
人群立刻让开了一条道路。
“呵，”陈迪暗自庆幸，“还好这两人有矛盾。”
只要利用好这两人水火不容的特性，自己还是能稳住脚跟。
林幻整理了一下衣物，静静地看着李岳秋。
而李岳秋双手插兜，依然一副走路不看人的样子。
场上顿时紧张了起来，S级与A级的较量，可以说是难得一见。
人群退到了更远处，将整个场地都让了出来。
“喂，陈科，”刘长庆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两人打起来，我们是不是要先撤啊？”
被这么一提醒，陈迪好像想起了什么。
他张开嘴，想要大喊停手。
但已经晚了。
林幻和李岳秋已经出拳。
今天的第一次见面，二人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他们仍然还是默契的，将对拳产生的冲击，精准地转向了陈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