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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他说到做到。
那颗自长安城送来的人头非常准时,哪怕宋阀山城内部的族人,都油然敬畏于年轻阀主的睚眦必报以及暗堂的狠辣。
老阀主在位之时,规矩虽同样严苛,但绝对不会如今日这样,将血淋淋的残...
飞机离开格陵兰时,天空已被夕阳染成深浅不一的蓝白色,仿佛整片冰晶与雪水的梦境与风都被风吹上了天际。林磊靠在窗边,望着下方逐渐远去的冰川与冻土,心中仍回荡着孩子们用风雪与冰川讲述的故事。
“心灵画语”团队的下一站,是冰岛。那里的孩子,用火山灰与冰晶作画,他们的画作在极夜、火山、古老的北欧岩画与冰原之间诞生,带着风雪的低语与冰晶的回响。
“这次的航班要飞越整个北大西洋。”方宇查看着行程表,“预计飞行时间超过六小时,中途会在雷克雅未克降落,然后换乘小型飞机前往冰岛南部的火山地带。”
“时间不短。”林磊笑了笑,“不过比起格陵兰的冰晶与雪水,我倒是更期待冰岛的火山灰与冰晶。”
两人登上飞机,舱内依旧空旷,只有零星几个乘客。飞机起飞后,林磊靠在窗边,脑海中浮现出冰岛的画面:火山灰在纸上翻腾,冰晶在指尖凝结,孩子们在火山边缘用火山灰与冰晶作画,画出火山的轮廓,画出冰原的舞姿,画出他们从未见过的信仰之歌。
他们的画笔,从未停下。
飞机穿越云层,进入夜空。林磊在颠簸中渐渐入睡,梦中,他看见了冰岛的孩子们,他们赤脚奔跑在火山与冰原之间,用火山灰与冰晶作画,画出火山的舞姿,画出冰原的轮廓,画出他们从未见过的信仰之歌。
他们的画笔,从未停下。
飞机降落在雷克雅未克机场时,清晨的阳光透过稀薄的云层洒落在跑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空气与火山灰的气息。林磊和方宇走出机舱,短暂休息后,继续乘坐小型飞机前往冰岛南部的火山地带。
几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一片白雪覆盖的火山边缘,远处的火山口在阳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芒,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火焰与冰霜交织。
一位身着传统北欧服饰的年轻男子走上前来,他是当地的文化联络员,名叫托尔。他的中文带着浓重的北欧口音:“欢迎来到火山灰与冰晶之国。这里的每一滴墨,都藏着风雪与火山的梦。”
“听起来很神秘。”林磊笑着伸出手与他握手,“你们的孩子,真的能用火山灰与冰晶作画?”
“当然。”托尔点头,“他们的画,会在火山下低语。”
他们乘坐一辆改装过的越野车,沿着火山边缘的小路驶向村落。一路上,道路两旁是广袤的熔岩与冰原,空气中弥漫着火山灰的气息与冰晶的余光,偶尔还能看到身穿传统服饰的孩子在火山边缘用火山灰与冰晶作画。
几个小时后,他们抵达了村落。村庄依火山而建,由火山岩、冰砖与鲸骨搭建的房屋错落有致,屋前是用火山灰、冰晶与熔岩装饰的小院,空气中弥漫着寒冷与炙热交织的气息,仿佛风雪与火焰的梦交织在一起。
十几个孩子围坐在庭院中央,赤着脚,脸上涂抹着天然矿物颜料与火山灰粉,眼神中透着好奇与敬畏。
“这是我们的画室。”一个名叫埃里克的小男孩指着地面说。
林磊蹲下身,仔细观察地上的痕迹。那里有用火山灰勾勒出的火山图案,有用冰晶拼贴出的冰原轮廓,还有用火山灰与冰晶排列出的图腾形状。
“你们用什么作画?”他问。
“火山灰、冰晶、鲸脂。”埃里克回答,“还有风雪与火山的梦。”
他拿起一片火山灰,在纸上轻轻按压,拼出一座火山的形状,接着用冰晶点缀出冰原的轮廓。
“风会带走这些画。”方宇轻声说。
“是的。”埃里克点头,“但风雪与火山的梦,不会消失。”
林磊望着那些孩子,心中再次涌起那股熟悉的感动。他想起撒哈拉的孩子用风与沙讲述故事,塔希提的孩子用潮水与贝壳描绘传说,蒙古的孩子用风与石头勾勒世界,亚马逊的孩子用泥土与藤蔓创造生长的画作,非洲的孩子用泥土与祖先的歌画出信仰,印尼的孩子用火山灰与海水画出梦境,埃及的孩子用纸莎草与风沙画出信仰,墨西哥的孩子用玉米与泥土画出信仰,秘鲁的孩子用羽毛与矿石画出信仰,澳大利亚的孩子用红土与梦的时间画出信仰,新西兰的孩子用火山灰与红土画出信仰,挪威的孩子用松针与雪水画出信仰,加拿大的孩子用苔藓与雪水画出信仰,格陵兰的孩子用冰晶与雪水画出信仰,冰岛的孩子用火山灰与冰晶画出信仰,而此刻,冰岛的孩子用火山灰与冰晶,画出他们的信仰与希望。
“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式,把他们的故事留下来。”他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林磊和方宇与孩子们一起在庭院边缘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