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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然后疲惫地开口:“...扔到外面去,然后报警就可以了...”
“...TR...“
他还想说些什么。
我直接打断,“不用你做什么,只要扔出去,我来报警,就可以了...警察会处理好的......”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但是看向地板那人的目光仍然轻蔑的像是在看一堆烂肉一样。
我再三强调、耳提命面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他淡淡地点头,然后拎着那人离开了房子。
我松了一口气,但没全松,转过头看向富江藏匿的沙发,“你还不出来吗?”
“不出!那个贱人把我的脸划伤了!怎么可以让冬花看到我的脸被划伤的样子!我不允许!”
我:“......”
不是,你血肉模糊得连脸都没了的样子我都见过了呀!?
最终她还是出来了,理由是因为我说想帮她处理伤口。
富江从沙发后面探出头来,露出眼睛还有泪痣,像小动物一样看着我,“那冬花不能觉得我丑哦......”
我疑似失去所有的手段和力气,只能沉重地点了点头。
然后她整个站起来,我这才看清楚,所谓的划伤,不过是另一边的脸颊处被轻轻划了一下,破了皮,连血都没有流。
甚至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再过一会感觉伤口都要愈合了。
“呐~冬花要轻一点哦~我超怕痛的!”
“......“
好累,毁灭吧。
最后我只是给她贴了个创可贴,对方却如获至宝地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给我上眼药,说黑发少年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劝我赶紧把对方赶出家门,结果就是迎面和处理完男人回来的少年撞上。
对视的短短一瞬,富江得意洋洋,故意把粘着创可贴的一面朝他,像是炫耀又像是示威。
然后又怕对方真的生气,灰溜溜地跑了。
搞得我有点提心吊胆,结果对方只是不冷不淡地冷哼一声,余光都没有多给对方一下。
我赶忙转移话题,“人搞定了吗?”
“嗯,已经打晕扔到警察局附近了,估计要一段时间才能醒过来....钱包也放在他身上了...“
他顿了顿,然后疑问地问,
“为什么要费这么多周章,明明只要我………………”
我打起一边的电话拨打,一边回答道:“因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不想惹麻烦的人类能够想出来最好的方法………………”
那家伙显然就是冲着富江来的,这次没有得手,搞不好还会有下一次....我也没办法报警说那家伙杀人未遂,万一因此把富江特殊的体质暴露出去怎么办.....我可不想那家伙被抓去实验室研究.....
所以我打算报警说那家伙入室抢劫,我故意让才生帮忙把价值不菲的财物放在他身上,又把他扔在警察局附近,这样更方便警察找到他。
至少他会被关一段时间,希望关进去的时间能让他从富江的诡异魅力中清醒过来吧.....
警察局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我装作一副很惊慌失措的样子,将家里财物丢失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一遍,又谎称自己见到了可疑人物将对方的相貌特征详细地描述给了警察,以增加他们找到犯罪嫌疑人的可能性。
然而警察听完只是说道:“...犯人刚才我们已经捉到了......”
“啊??“
这下轮到我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我寻思我这个电话也还没打完啊,这么快就是抓住了?
警察那边解释是说,那家伙是自己过来投案的,不仅上交了自己偷窃而来的财物,还主动告诉了他们一桩可怕的杀人案,他们那一伙三个人昨天晚上是怎么样在某个酒店碰见一个美丽的女孩,然后见色起意将女孩骗到后巷去残忍的分尸…………
我挂断电话的时候还有点恍恍惚惚。
才生见我的表情奇怪,还以为是我的方法太过迂回不太好使,便作势要去处理掉对方。
我及时拦住了他,“警察会处理的,已经抓到了.....审判他,是警察和法官的事情,不是我们的。”
最后我忍不住问他:“你真的没有做多余的事情?“
闻言,他立马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眼神也变得有些左闪右躲,最后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下头,小声地说:
“......好吧、有.....走的时候没忍住,不小心踩断了他的双手.........冬花,对不起。”
El:“.......“
这句对不起应该不是对我说吧.....
唉,算了。
已经有进步了,我还在奢求什么呢?
“不用对不起,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下次千万别再做多余的事情了。”
我只能这样鼓励道。
然而那把雨伞还有那个莫名其妙跑去自首的男人就好像是一个开始的信号,自那以后,我总是碰见一些莫名其妙的好事,又或者机缘巧合地避开一些不好的事情。
比方说不小心弄丢的笔记本转个眼的功夫就会出现在我的抽屉或者储物柜里,排了很久的限量?售的甜品店明明已经售罄了老板却忽然宣布可以临时加单、又或者是因为低头去捡忽然掉落在地上的东西从而错过迎面而来的自行车………….等等。
我已经不是会相信运气那一套说辞的人了。
我知道暗中做这一切的人是谁,也曾经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而试图主动让自己陷入某些可控的危险当中,但是无一例外,那人都没有出现过。
终于在某一天,我直接问了才生。
彼时我正在看书,而才生则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他近来尤其钟爱看人类的电视节目,据说这样子能够有助于他更好地研究人情世故。
我对这种说法不予置否。
如果他看的不是恋综我差点就信了。
可是偏偏少年看的一脸认真,目不转睛,就连我叫他他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睛还是紧紧盯着电视画面。
于是我便问道:
“才生,你知道龙介现在在哪里吗?”
黑发少年的侧脸线条陡然紧绷,然后按下暂停键,沉默着看向我。
好一会儿,他才叹息一声,“我还以为冬花不会来问我呢……”
“冬花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那个废物在哪里?”
我想了想,回答:“大概是直觉?”
他
拖长语调‘哦‘了一声,然后歪着头问我,
“...告诉冬花的话,我会有奖励吗?”
话音落下,他的目光一瞥,示意我看向电视里定格的两人亲吻的画面,意思不言而喻。
Il“......“
不是,难道这就是你这些天看恋综学回来的人情世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