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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四处游走,站在原处的裴铉嘴角上扬,狭长多情的桃花眼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还没解开?”他的嗓音暗沉,带点沙哑。
宁泠急得红霞爬满了脸颊:“快了,快了。”
一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地到处惹祸。
裴铉的眼神晦暗,蠢蠢欲动:“我可等不及了。”
宁泠正要不解地抬头望去,却忽然之间自己双手被牢牢禁固,无法动弹。
他的手极大,手指更为修长,骨节分明。他掌心的温度很是炙热,两只手如铁钳掌控着她。
裴铉低下头,在她耳畔轻声说道:“怎么这么笨?来了这些日子还没学会?”
他湿热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敏感耳垂上,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她欲要开口辩解,又听见他说道:“也罢,我便亲手教你,下次还学不会可要受罚的。”
他的修长干净的手牵引着她纤细莹白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摸索着秘诀。
静谧无人的内室,倏地轻微咔嚓一声想起。
明明只是片刻功夫,宁泠却十分难捱,光洁小巧的额间出了细密的汗珠。小口小口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刚才似乎有种窒息感束缚着她。
幸好裴铉的手也在此时松开,他好整以暇地看着下方的宁泠:“怎么这么娇气?不过解个腰带而已就能累成这样?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宁泠不服气道:“我只是未曾见过这块腰带,其他的我都会。”
裴铉语调懒洋洋道:“既然如此,那以后就由你专门负责这件事,不然你如何证明自己。”
宁泠杏眼微睁,表情诧异,虽然不愿接下这个活。却也知他不喜人忤逆反驳,只得讪讪闭嘴。
“赏给你的首饰呢?”他的视线扫视着她浑身上下。
宁泠拿出心里早已准备好的借口:“侯爷赏赐的东西贵重,奴婢已珍重收好,不敢有半点损坏。”
这话逗笑了裴铉,他轻笑出声:“有多好?多珍贵?”
宁泠:“听说用料昂贵,很是不俗。奴婢想着妥善收好,留着做传家宝。”
裴铉那双深情漂亮的桃花眼带着笑意,攻击性极强的俊美脸蛋稍稍柔和了些:“传家宝倒是不必,你日后若是哄得我开心了,这些东西断不会少。”
宁泠眉目闪过不安,寻常主仆即便是赏赐,也大多是是金银黄白之物。
那有男主子送侍女首饰?还暗示良多的?
她的思绪很快又被他打断:“你既如此宝贝,明日带来给我瞧瞧,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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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刚刚已经蒙混过关的宁泠,心里才稍微松懈的心,立刻又被他这话高高悬吊。
她顺从地答是,幸好她也早已有准备。
两人谈话之间,他已自动褪去了外袍,换了身常服穿好。
裴铉的公务繁忙,之后就一个人径直去了书房。
宁泠没想到他竟亲自过问首饰这件事?也不知他知晓耳坠被卖了一事后,会不会大发雷霆?
她忽地有些后悔卖出去了,不会给念儿招惹祸事吧?又想到紫叶那日暗含深意的一瞥,她心里惊醒。
紫叶可是裴铉身边伺候的老人了,是他的心腹。虽说自己刚才想好了明日的应对办法,可她若是直接戳穿哪可就瞒不住了。
她要去找紫叶谈谈。
第8章
宁泠找到紫叶的时候,她正忙着带小丫鬟给裴铉的衣裳们熏香。
念儿也跟着搭把手,好奇问道:“宁泠你怎么来了?”
房间里有好几个丫鬟,人多眼杂,宁泠不好多说耳坠的事情。
她只能笑着答道:“我来瞧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念儿偷偷嘀咕道:“你把侯爷伺候好,就是顶顶重要的大事了。”
宁泠闻言一愣,尴尬地低下头。
紫叶不轻不重地瞥了眼她,她又急急忙忙说道:“我是怕侯爷不顺心又发脾气。”
紫叶的脸色急急转变,大声呵斥:“身为丫鬟,主子的事情岂是你可以议论的,还不快闭嘴。”
念儿是争晖院里的二等丫鬟,平时都是做些杂活,轻易是见不到主子的。
又因是府里的家生子,旁人并不愿意随意得罪,所以混的如鱼得水,心性单纯。
宁泠站在旁边内心暗暗感叹,自己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她只能回答道:“我去瞧瞧茶水准备得如何了。”
没一会念儿这个小尾巴就跟了上来,她委屈巴巴道:“宁泠我真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你受主子赏识,不必干那些杂活。”
宁泠不在意地笑笑:“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她的视线撇见念儿还带着那对耳坠,问道:“你就这么喜欢还日日带着?”
念儿高兴点点头:“那是。”
说完她又看看宁泠全身上下没一点首饰,嘟囔道:“既然侯爷赏了姐姐,姐姐怎么不带上。”
宁泠想着等会与裴铉有又得纠缠,无奈道:“我就只会用丝绦绑绑头发,梳发髻我可不会。”
念儿自告奋勇道:“我教姐姐。”
夕阳西沉,一抹残红映照在上空时,裴铉才带着林韦德回府。
今日天气不似以往闷热,时不时有清爽的微风吹过,甚是惬意。
宁泠几人伺候着裴铉更衣洗漱后,他稍稍卸下一日的劳累。
他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摩挲着大拇指上的上好玉韘。
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宁泠身上。
今日她穿了身湖蓝色的纱裙,夏日是清爽宜人,浑身上下似乎带着凉意。
杨柳细腰他堪堪一掌便能够握住,柔顺的青丝如瀑布倾泄,光泽柔亮。
头上的发髻很是简单,但簪着一只梅花白玉簪子,衬得她温婉如玉,清冷动人。
下面准备好的茶水很快送了上来,宁泠端至他旁边搁下。
手如柔荑,指如青葱。裴铉暗暗评价,又瞥见她纤细手腕上的银镯子,肌肤细嫩赛雪,银镯子却透着几分俗气。
他开口问道:“就只有这两样东西?”
宁泠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不敢骗他只得老老实实道:“还有一对耳坠。”
紫叶在一旁焚香,将准备好的驱蚊草的香粉倒入香炉后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香粉在遇见高温的作用下,细细的烟雾向上蔓延。
淡淡的木质清香味在屋内弥漫,刚才还有旁人
的室内,此刻只剩下静悄悄的两人。
裴铉接着问道:“那你为何不带?”
他的声音里并不带恼怒,似乎还带着轻笑。
宁泠低头答道:“奴婢没有耳眼,所以便搁置收好了。”
裴铉饮茶的手缓慢一顿,挑眉诧异道:“你竟没有耳眼?”
此朝风俗,女子大多幼年孩童时期就会穿耳,似她这样倒很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