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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咱们就往那边挪挪,不过我先声明啊,要是让谁撞见了,或者风声传开了,到时候我可不管你闲言碎语怎么飞。”
林乾一听媳妇这么一保证,立马手脚麻利地把赵婉儿搂搂抱抱带到了假山背后。
等到天边染上了夕阳的金黄,赵婉儿才扶着酸痛的小蛮腰,跟林乾一道晃回了寝宫。
她斜着眼,有点嗔怪地看着林乾,而他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帮着她洗漱一番,然后她就坐到了梳妆台前。
这时候,她忍不住埋怨道:“你看看你,今儿个也忒能瞎胡闹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不知道得嚼多少舌根子,我真是拿你没辙。”
林乾却是一脸无所谓。“这不过是咱俩的小情趣嘛,再说我是个好陛下,只要我当好这个陛下不就得了?别人的看法,管它呢!”
想到这儿,他赶紧打圆场:“行了行了,别生气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行吧?”
赵婉儿听了,心里虽无奈,但她明白林乾这是真心疼爱她,不然他连理都懒得理她。不过,她还是板起脸,提醒了一句:“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林乾一听,立刻应声道:“好好好,朕记着呢,封后大典就在辰轩的生辰宴上,怎么样?”
赵婉儿皱起了眉头:“我说的可不是这个。”
这下轮到林乾懵圈了,他抬头望着赵婉儿:“不是这事儿?那又是什么?”
她轻声细语地说道:“我虽说不奢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我的容忍也是有个度的,你答应过我,后宫里除了知意,再不会有别的嫔妃,以后绝对不能再往宫里塞别的女人,这是我最后的坚持了。”
林乾一听这话,简直没想到赵婉儿会抛出这么个条件。说实话,不让别的女人进后宫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耶律晴蓝这档子事怎么办?
要是在两个月前,他还不知道耶律晴蓝给他留了个种,那也就罢了。但现在耶律晴蓝带着他的闺女欢欢都到汴京来了,而且他也答应过耶律晴蓝和欢欢,要把她们接回皇宫。
现在赵婉儿提这要求,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怎么办。赵婉儿一看林乾那为难的样子,脸色更冷了,直接冷冷地问道:“这要求很难吗?”
“我这要求也不过分吧?”
“没给你出难题吧?”
林乾心里清楚,赵婉儿这要求真不是给他找麻烦,他对那些宫里的新面孔也没什么兴趣。这天下再美的,能比得上赵婉儿?
再懂事的,能比得上知意?他对这两个女人是真心满意,但耶律晴蓝和她闺女也不能不管啊。
听着赵婉儿连珠炮似的追问,他意识到,如果再不给个准信儿,两人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可能又要回到冰点。
想到这,他赶紧表态:“你放心,朕答应你的,选秀的事绝不会干,后宫也不再大张旗鼓地招妃嫔。”
“这点我向你保证。”
被赵婉儿这么一逼,林乾也只能这么说。他没法完全保证不再纳妃,毕竟耶律晴蓝的情况特殊,她不是什么新秀女,也不是初来乍到。
人家给他生了个闺女,要是五年前他知道耶律晴蓝怀孕了,肯定早把她接进宫了。但那时候他不知情,才选了赵婉儿。欠耶律晴蓝的情,现在也该还了。赵婉儿听了这番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话说回来,她也没多琢磨,她心里明镜似的,林乾以前确实有过一个耶律晴蓝,那时候林乾为了她,愣是没把耶律晴蓝接进宫。
如今耶律晴蓝天高任鸟飞,她也没指望林乾能把人找回来。不过,林乾这保证一出口,她心里头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林乾乐呵呵地凑到赵婉儿跟前,看着她素颜朝天的小脸蛋,亲了一口。“瞧瞧你,多迷人,我就稀罕你这模样。”
赵婉儿一听这话,脸唰地一下红透了,瞪了眼林乾,接茬说道:“行了行了,陛下,咱们该去接小米粒了,再说了,我还得回柳府一趟。”
赵婉儿话音未落,林乾急了:“怎么,你还得出宫?回柳府?你都答应做朕的皇后了,得留在宫里啊,我跟母后都说了,你要一直住在宫里。”
林乾一听赵婉儿要出宫,心里直发慌。赵婉儿看着他,一脸懵懂,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突然紧张兮兮的,不过心底还是涌上一丝暖流。被人在乎的感觉,挺不错的。
她悠悠地说道:“我能干什么?这次进宫什么都没带,总得回去收拾收拾吧,总不能空手空脚地回宫吧?”
林乾一听,一把抱住赵婉儿:“宫里什么都有,你的柳府有什么宝贝?宫里应有尽有,你就安心住着吧。”
赵婉儿一听,真是哭笑不得,这男人有时候幼稚得可爱。“那我今晚睡哪儿?反正我不回那个院子,那地方在我心里,可没什么好回忆。”
林乾听罢,抱着她不撒手:“就在这宫里呗,你的东西宫里全有,那个院子就算了,从今往后,你就在宫里安家。”
赵婉儿看着眼前这个死皮赖脸的男人,也是服了:“那我今晚的床位怎么解决?”
“那个院子?想都别想,那地方的回忆可不美好。”
林乾心里跟明镜似的,赵婉儿说的不就是那个迎春苑嘛,那院子偏僻安静,当初他俩闹得最僵的时候,他就把赵婉儿安置在那儿,图的就是让她安心养胎,没别的意思。
可赵婉儿却不买账,跟他在那儿大吵大闹,他到现在还纳闷,好端端的,赵婉儿干嘛非得跟他杠上呢?
现在回想起来,他无奈地说道:“行吧,那今晚你就留在这儿,跟我一起睡,怎么样?等会儿咱们再去把小米粒接回来,咱们仨好好聚聚。”
到了晚上,小米粒看到父皇和母后和和美美的样子,心里头也犯嘀咕。
想当初,父皇娘亲俩见面就掐,天天吵得不可开交,她那段时间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至于为什么怕成那样,她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