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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布繁更加疑惑，“我怎么不知道我做出了选择？”
他的目光扫过身形娇小的纳西妲，思绪飘飞。
提瓦特似乎没有警察，纳西妲也不是萝莉！
纳西妲眼中流光四溢，“我觉得你在想一件不好的事！”
“咳咳！没有。”布繁连忙收起脑中龌龊的念头，差点忘了，眼前这位可是会读心的，“我好像并没有选择什么。”
“那我问你，在面对那位王子的时候，你的第一想法是什么？”
“避开他！”
“那为什么不是离开地脉？”
“这……”布繁一脸茫然，对呀！面对空，他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退出地脉？
空一直在关注自己，那就有充足的时机抹杀自己，但他并没有这么做，就说明他并不会针对自己，只要离开地脉，空极有可能不会找来，那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因为你根本没有想过退缩。”纳西妲笑道，“这就是你的选择。”
布繁哑然，仔细想想，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他的潜意识中早就做出了选择，他不可能完全融入提瓦特，提瓦特的凡人是无法成为魔神的。
想到这一点，他慢悠悠的跟上纳西妲，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那空的选择又是什么？”
纳西妲飘在布繁前面引路，“他选择放过你。”
“这又是什么选择？”布繁吐槽道，“就不能说明白一点吗？还是智慧之神都喜欢这么说话？”
“咦！你不是喜欢隐晦一些吗？当初我找你过来，你可就是这种说话风格。”纳西妲诧异道。
“……”布繁无话可说，对外人，这样显得高深，提升B格，可角度一换，这种感觉可不美妙。
“呵呵！”纳西妲轻笑两声，“好了，开玩笑的，只是对你的一点小小报复。
“空是深渊教团的王子，他和我们神明之间的立场并不相同，而你身上沾染了神明的因果，他把你当做了我们的使者，因此，选择放过你，就代表他接受了我们的做法，公平竞争。”
“那如果他不放过我，你们会不会帮我？”
布繁并不意外他和神明之间的因果关系，他同样有因果方面的能力，早就知晓这一点，但他早已身受神明们的优待，和神明之间产生因果也属正常。
“我们正在帮你，关于你想知道的一切，自己去世界树中寻找答案，世界树中记录大量的信息，我会教你如何在这片知识之海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知识。”
说到这里，纳西妲顿了顿，正色道，“另外，想要提升你的位阶，这具身体的所有记录都要尽数抹去，真告诉我你有这个能力，但我希望你小心一点，不要造成太大的影响。”
真？
布繁恍然，瞬间明白了许多事，郑重的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我相信你！”纳西妲加快速度，“这需要一点时间，我会将你的肉身送进净善宫，我在那里布置了法阵，可以屏蔽外界的关注。”
布繁张了张嘴，既然纳西妲的思虑如此周全，想必心海那边也会处理妥善，“那就拜托你了。”
“没关系，就当做神恩计划的报酬好了，我认可你的计划。”纳西妲笑着应了一声，“听好了，想要在世界树中寻找知识，需要……”
两人的身形在地脉中快速飞遁，有纳西妲这位熟悉地脉的神明在，布繁全无顾忌，没多久，两人便感到沐浴在一片柔和的白光之中，那是一株巨大的大树，树干上枝繁叶茂，宛如树型的银河。
纳西妲一脸复杂，“就到这里了，你自己进去吧！”
“你不去？”
纳西妲摇摇头，“它一直在呼唤我，但现在不是时候，去吧！”祂突然在布繁身后一推。
来不及多想，布繁只感闯进了一处虚无的梦境之中，无数奇异的身影在空中飘动，有些是人、有些是仙众，还有一些他没有见过的生物。
按照纳西妲的说辞，每一道影子便是一段知识，承载着曾经在提瓦特发生的事。
布繁赶紧收束心神，他不是纳西妲，太多的知识会让他发疯的，他需要尽可能的做出选择。
……
须弥城净善宫。
心海目光留恋的从布繁脸上越过，“申鹤，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已经在须弥停留太久，需要尽快返回稻妻。”
申鹤静静的盘坐在一边，轻轻点头，“我会照顾好布繁，你和优菈就放心吧！”
一边的优菈瞥了眼沉睡的布繁，没好气道，“这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声不吭的走了，也不留个话。”
心海摇摇头，“他也许也没想到会需要这么长时间。”
优菈一手扶额，“心海，你不能这么向着他，不然有你好受的。”
心海低下头，满脸坨红，这些时日以来，她们三人经常朝夕相处，优菈告诉她不少羞人的话。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