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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的药没问题。
丢下还在挣扎的黑瞳,艺月转身,开始处理尸堆,取出燃料,倒在尸堆上,再伐来几根枯树-沃夫有些拒绝这种捡树枝的行为,点火,呼呼呼呼,烈焰冲天,尸体烧焦,脂肪被烧出油,滋滋作响。
艺月扛着已经有气无力的黑瞳,再次回到营地。可怜的马儿已经醒来,看见主人,打着响鼻,“咴咴咴。”
丢下还在抽搐的黑瞳,取出大锅,开始烧水。片刻过后,黑瞳被解开绳索,取下口塞,“咳咳咳”,黑瞳咳出几口污血,接着嘴被捏开,倒入被放入细盐的温水,她浑身冷汗,现在需要补充盐分和水分。
被灌了几口,艺月把水瓢塞入黑瞳手中,艺月给她的盐水是从马的盐水桶舀出,盐水几乎每天都烧给马喝,马匹正眼光不善地看着黑瞳,随手把桶提给坐骑,艺月再度开始烧水。
又过了一会儿,黑瞳被提到装满热水的浴桶前,丢给她一张浴巾一张毛毯,“自己洗,别妄想逃跑。”
然后,艺月再度来到篝火前,架锅,做饭。
他饿了,在运动一番之后更饿了。
切一块黄油,在锅中融化。取出一大块肉排,放入锅中,滋滋滋,滚烫的热油煎炸着,与肉排交融着,飘散芳香。
把切好的洋葱、土豆片放入肉排旁,借助被烫出来的肉汁煨熟、吸汁,时不时翻着肉排,撒入调料。
黑瞳被提到浴桶前,被艺月丢下,一同落下的,还有浴巾和毛毯。自己洗,别妄想逃跑。听见这种警告的黑瞳怅然,他折磨完自己,却给自己烧热水喝,让自己洗澡,难道是要对我不轨吗?
算了,就算他想对我不利,我也无力反抗。认命般的想法产生,颤颤巍巍的手慢慢解开衣服,解下裙子,脱掉内衣,缓缓爬入浴桶。
“嗯”冒完冷汗后,再泡热水澡,舒服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微微呻吟,察觉失态的黑瞳立刻捂嘴,看向艺月,艺月背对着她,正在煎肉排。
嗅着肉排的香味,黑瞳把脸沉入水中,环手抱膝。“纳塔拉、银、凯利,大家都死了,他为什么单独留下我,是想拷问情报吗?姐姐,你在哪儿?黑瞳好想你...”
洗完澡的黑瞳,围着浴巾,裹着毛毯来到篝火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轻了些。
内里只围着浴巾的黑瞳,扭捏来到篝火旁,此时艺月已经煎好肉排,切了一块放在盘子里,递给黑瞳,“谢...谢谢”被艺月整不会的黑瞳只能接过肉排,再接过一大杯葡萄汁。
艺月没管黑瞳怎么想,已经饿许久的他直接开造,沃夫刚才吃过了。切开肉排,叉一小块放入嘴里,缓缓咀嚼,肉里夹杂洋葱土豆的鲜美,汁水四溢。现在条件差点,没有胖子太守的烤肉与美酒有些遗憾。
另一边,黑瞳已经狼吞虎咽的切肉吃,差点噎住,就猛灌葡萄汁。看到艺月露出半个下巴,慢条斯理的食相,有些脸红。想到任务指示里,对艺月年龄的猜测,“还是个少年,年纪可能和我差不多大,就这么强大。”
食毕,收拾好锅碗瓢盆。拿出小本本,看向黑瞳。
“我问你答。”
果然,要开始拷问我了吗?不回答机密的话,又要受到那种折磨了吧。
“姓名?”
“黑瞳。”
“在第二支之后,你的身体有什么感受?”
是在警示我吗?想到方才的折磨,黑瞳身躯有些微微颤抖。
“痛,很痛,像是被...”
“我没问你受刑感言,效果结束之后身体有什么感受?”
“额,身体有些轻。”黑瞳有些愣神。
“嗯,方向是对的。”艺月挥笔记录,刚才剧烈的反应是病人个人问题,药剂没什么大问题。希望赤瞳你最好能让第二能力有感应,别让我努力白费。
“好了,去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然后在篝火旁晾干,你睡那。”艺月收好本子,吩咐黑瞳,然后进入帐篷睡觉。
看着毫不设防的艺月,黑瞳愣住,她被艺月的自信震住。片刻之后,木棍支着还在滴水的衣物,躺倒在地,身上盖着毯子的黑瞳望着篝火发呆,反常的经历让她感到烦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安全感包裹的感觉很好。
黑瞳想着想着就沉沉睡去。
艺月正躺在异空间中,进入帐篷只是掩护。靠在沃夫前腿上,盖着毯子,艺月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