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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城今非昔比,贵人多了,许多人的生意做起来都艰难了许多。
这酒楼在安阳城是老字号了,开店十多年一直能做得这么好,除了楼里的菜品把控,还有这服务一直都很好。
赵燕笑道:“这就是营销手段,好的服务能让人心情愉悦,下次自然还愿意来。”
他们的酒楼一直都是保持这样的风格,没想到在安阳城也遇到这么一家,只是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伴手礼?
菜上得也还算快。
品尝起来倒也还尚可,对于赵燕来说,只能说不难吃,却也不好吃。
“这茶倒是不错。”赵燕喝了一口五红茶,笑道:“娘娘试试?”
叶银禾也喝了口,入口有茶的甘味,混杂着其他的味道,确实还算不错。
吃过饭后,四人就在楼里闲谈一会儿。
赵燕就说:“不如去我看中的铺子看看?”
赵燕在安阳城的铺子开了五个,分别是成衣布匹,瓷器,琉璃,茶馆以及米铺。
这几个铺子,成衣布匹和米铺生意最好,他们的米铺米面都好,价格公道,所有人都去米铺买米,其他的米铺就做不下去了。
而成衣布匹因为料子不同,其他的布庄和成衣铺子就都还能做得下去。
“也好。”
叶银禾也想去看看这边的生意如何。
晏时隐和王贺无事可做,就只跟着。
马车早就驾来了,四人上了马车,过了一条街就到目的地。
米铺即便是新年生意也很好,许多人在买。
因为今日有新年优惠,买粗粮有九五折的优惠,所以许多逛街的百姓看到了,哪怕只是九五折,可能省下一点是一点,故而都来买。
叶银禾就坐在马车里看,说道:“是从粮仓运来的?”
“嗯。”赵燕点头,笑道:“娘娘既然全权交给我来办,那自然不能让娘娘失望,你看,如今可是如你所愿了?”
叶银禾点头。
因为她看到买米的百姓脸上挂着笑容,是真心实意的开心。
晏时隐和王贺相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自豪。
这就是他们选择的妻子,她们都很善良,且做着有意义的事情。
来到成衣铺子,成衣铺子的生意更是红火,不过这成衣铺子就不打折扣了,而是配一份伴手礼,一个手工缝制的荷包,荷包上有花纹和字样。
这荷包造型各异,且配色和花纹都好看,可以当做装饰品挂在腰带上做挂饰,也能挂在包上。
日后把这挂饰挂出去,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哪里。
叶银禾也拿了个荷包看,是个兔儿形状的荷包,里面塞了一包香囊,香囊还是各种不同味道的。
不少夫人少女都是冲着香囊来的,买一套送一个,但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这会儿才刚过晌午,荷包已所剩不多了。
叶银禾把荷包放下,跟赵燕往里边去,晏时隐和王贺留在马车上等着。
看到赵燕过来,掌柜的施礼道:“东家,大东家,新年好。”
“新年好。”赵燕把一个红包递过去,说道:“辛苦了。”
掌柜的接过,笑道:“不辛苦,能给东家,大东家做事是我的荣幸。”
她一个女人,能做掌柜的都是东家的培养,她有了体面的工作,有了稳定的收入,就连婆家丈夫,都对她敬爱有加。还有儿女读书有钱了,家中也不再为一口饭一件衣服而发愁。
她喜欢这样的,如今主内的已不是她,而是丈夫。
“你忙你的,我带娘娘看看。”
“是。”掌柜的施礼,就回到前店去了。
叶银禾看了眼后面的院子,一个大大的长廊,院子里有左右两边的房屋,都是二层的,楼上是放置成品的,楼下是做成衣的地方。
今年新春,针线活的绣娘们都放假七日,卖的自然都是积攒的货物。
第一个屋子摆满了绣娘的桌椅,第二个房间同样如此,第三间,第四间。
这几个房间都是做成衣的,分工合作,这边做的袖子,那边做的裙子,这一间做的上衣。
因为有统一的标准,所以做起来很是方便,熟能生巧。
叶银禾听着赵燕喋喋不休的说,她脸上都散发着光彩似的,光彩照人。
两人在后院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马车还停在路边,晏时隐和王贺一直都在马车里。
看到两人回来。
“看完了?”晏时隐伸手握了握叶银禾的手,看她的手已有些凉,把新的汤婆子塞到她手里去。
叶银禾捧着汤婆子坐在他边上:“看完了,孩子们呢?”
“还在玩着,要过去寻他们还是回去?”晏时隐问。
叶银禾就说:“回去吧,阿燕,你要来吗?”
“要的,打会儿麻将?”
“好。”
回到秦王府,王贺和晏时隐有话要说,去了书房。
叶银禾就和赵燕在花厅里摆了桌子,拉着琴音和棋语一起打麻将。
打了几个回合,孩子们回来了。
晏柳买了许多东西,把给师父和母妃买的留下就回自己的院子了。
赵宽在外面施礼,说道:“母亲,孩儿可要先回去?”
“不用,现在就回。”赵燕起身。
叶银禾就对花枝道:“去看看王爷和王大人议事结束了没?”
花枝去了。
看到花枝过来,王贺起身告辞。
第二日,叶银禾自然是不用回娘家了,便留在家中。
初四则一家人进宫拜年。
晏柳很得林悠意是喜欢,给她送了不少好东西。
晏时車更喜欢晏泽一些,他如今一门心思培养皇庭暗卫,是专门保护皇室宗亲的,当然也有监管的作用。
若是有皇室子弟其心不纯,想要做出什么大逆不道有违德行的事,皇庭暗卫就会上报天听,到时候如何处置就是皇帝决定了。
这样可以彻底杜绝一些心思不纯的人。
晏时車对晏泽说道:“以后你辅佐你兄长,伯父很是放心,这个便交给你了。”
晏泽接过,是一把短匕,匕首上镶嵌了五彩石。
晏泽笑道:“多谢皇伯父,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晏时車压着嗓子,实在压不住了端起一杯热茶喝下去,这才感觉好些。
不单单是林悠意的身体越发的差,他的也逐渐不行了,人到了老年,大约也知道自己的寿数到头了。
晏时車在准备身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