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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想看,便戴给她看吧。
这样想着,穆峰配合地展开手臂,任由公主动作。
结果公主竟是解下他的腰带。
他领口与胸膛的盘扣本就未系上,上身衣襟敞开着,如今腰带一被抽离,衣袍彻底散开。
他就这样赤果地展露在公主面前。
他愣了愣,在公主的视线下,立得笔直,穆峰瞪大了眼。
慕秋瓷轻笑一声,推了推他健壮的手臂,让他转过去趴下。
穆峰反应过来,忙拢起散开的衣袍遮掩丑态,依着公主的意思趴伏下。
借着衣袍和身体的遮掩,他用力掐住自己。
不能唐突公主。那会吓坏公主的。
公主那般纤细娇弱,怎么承受得住他的粗莽?
慕秋瓷屈膝坐在他后侧方,手指探进他衣袍,却是另外的目标。
穆峰感知到什么,猛地瞪大眼,愕然回头。
“公主?!”
慕秋瓷忙俯身去亲他,安抚着他,手指却并离去。
轻柔的触感落在唇上,穆峰被美人亲得迷迷瞪瞪。
但强烈的异物感还是不断提醒着他,让他不由开口,艰难纠结着道:“公主,那处,不洁。”
“不是清洗过了吗?”慕秋瓷含笑问。
“是洗过,但。”
穆峰紧凝着眉,所以,公主是在检查他有没有洗干净吗?
思绪之间,忽地被碰到,穆峰骤然塌下劲腰,他慌乱想要抓住或收住些什么,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限制。
哇喔。
慕秋瓷在心中赞叹一声。
居然这么出色。
他的反应比她想象中要强烈许多,或许他天生就适合这个。
慕秋瓷抓住时机,把羊脂暖玉给他佩戴上。
第67章让漠北王佩戴玉器
这套玉器,是随着送亲车队前往草原的玉商送她的礼物。
那时车队刚出皇城,慕秋瓷不适应马车的颠簸,有些晕车,每当车队停下修整,她就会下车走动透气。
寒玉陪侍在她左右。
尊贵的公主身边跟着一位貌美的宦官,或许是一件让人不由遐想的事。
那玉商胆子也大,竟直接找上她,神秘兮兮地向她献上礼物。
寒玉怕匣中有诈,接过匣子替她验看,当时就变了脸色,要叫人将玉商拉下去处置。
慕秋瓷却觉得很有意思,收下了这份礼物,也饶过了那个胆大包天的玉商。
这只是送亲路上的一个小插曲,除了寒玉那些天见她都分外别扭、不敢看她之外,并无其他事情发生。
若非今日见到漠北王时突然想起,慕秋瓷都忘了这份玉器的存在。
不得不说,这份玉器玉质上乘,做工精巧,形状各异,品类齐全,能在这个时代见到这样的好物,着实让她长了见识。
匣中玉器,从小到大应有尽有。
小如珠串,大如女子小臂,能跟漠北王那凶器媲美。
慕秋瓷倒是能像让漠北王佩戴上最大的玉器,好让他自己也深刻感受一下那凶器。
可现在显然还太早了些。
漠北王现在还吃不下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今晚还是还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是漠北王与她的初次,她不能把漠北王吓退了。
得尽可能让他喜欢上,让他感受到愉快,这才能有日后的长久。
若是第一晚就把漠北王给弄裂了,她的小命就悬了。
慕秋瓷的做法看似冒险,实则一直关注着漠北王的反应。
从最初攀登山峦、拧起山尖开始,她就发现,漠北王的身体感觉特别敏锐。
被她踩的时候也是,充满精力而精神旺盛地跳动着,朝气蓬勃。
他甚至很喜欢她的手指,那一点也特别浅,很容易触碰到。
慕秋瓷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波接着一波,将他送入高峰。
漠北王的身体是真的好,一晚柒次都不带萎靡的。
直到最后,慕秋瓷感到困了,才缩入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一下下亲着他,在睡意朦胧中闭上眼。
穆峰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午。
刚醒来时,他还有些懵。
感觉自己做了个混乱而荒唐的噩梦。
但怀中香软的气息很好地抚慰了他。
他的公主。
如明月般皎洁、如天山神女般圣洁尊贵的公主。
此刻正躺在他怀里。
他得到了她。
难以克制的喜悦与爱怜刚浮上心头,穆峰就想起了昨晚的事,身体逐渐僵硬。
他,昨晚,公主???
穆峰猛地坐起,旋即发现,公主昨晚给他佩戴的玉还没取。
他僵在原地,好一会才缓缓转动眼睛,看向熟睡中的公主。
公主的脸埋在毛皮毯中,呼吸均匀,似乎睡得正香。
穆峰心情复杂。
既为公主昨夜的举动,也为自己在公主面前露出太多丑态。
他缓缓挪动身体,取下玉,捡起掉落在地的衣袍穿上。
随后看了看手里不知该往哪丢的玉,又看了眼还没醒的公主,最终选择把玉往怀里一揣,大步……缓步出门。
寒玉和明潇在毡帐外守了一整夜。
时间越久,就越是担忧,根本不敢离开。
除了最开始还能隐约听到公主的说话声,后面就再没了公主的声音。
哪怕凝神细听,也只剩下漠北王粗重的低喘。
他们一直忧心不已地等待着,等着里面叫人去送水。
结果漠北王竟将公主折腾到天明。
当时,寒玉试着问了句是否需要用水,结果没有任何回应。
寒玉甚至想过强闯,又怕牵连了公主,只得忍着。
好不容易等到漠北王离开,寒玉和明潇立刻入内,查看公主的情况。
“公主?”
“公主……”
慕秋瓷被焦急的呼唤声唤醒,睁眼看到明潇哭红的眼睛。
“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慕秋瓷问着,开口的声音有些哑,鼻音很重。
慕秋瓷发现脑袋有些沉,晕乎乎的,她抬手覆盖在热乎乎的额头上,茫然看着毡帐顶部,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快,快让医师进来!”
早已等候多时的女医入内,为公主诊脉。
“漠北风毒,公主受了风,风邪入体,水土不服,生了疾病。”
女医道。
“该怎么治?”寒玉忙问。
“黄土疗法。”女医道:“服以家乡黄土,即可根治。”
慕秋瓷:“……”
等、等等?
“这……这得从何处去寻慕朝的土?”
寒玉焦急不已。
“从漠北王城到慕朝,哪怕快马加鞭也得半月,若是要取京城的土,还需更久,来回一趟得数月……”
他愿为公主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