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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觑着祁江川:“心疼女儿了？”
祁江川冷酷地说:
“我女儿花容月貌，活泼可爱，被我捧在手心里长大，怎么能让别人欺负？”
林茉哄完小的还得继续哄这位老的。
“这不是我们意料之中的事吗？让祁衡弈接触形形色色的人，避免以后识人不清。”
“再说啦，你女儿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她不会任人宰割的，肯定已经反击回去了。”
祁江川义正言辞道:“她反击是应该的，我作为她的父亲，也得替她再出一口气。”
林茉说:“好好好。黄董、李总监他们的女儿欺负你女儿了，那你就想个办法整整他们。咱们冤有头债有主……”
祁江川看向妻子，松了唇角，心情瞬间变得明朗起来。
……
祈衡弈进公司前，就给自己说:
认真工作！认真工作！
别再在这帮没修养的长舌妇身上，浪费时间。
她打卡后，直接去了技术部要对讲机。
技术部同事问:“你会用这个东西吗？”
其实对讲机对祁衡弈来说，并不陌生。
早些年，祁江川为了教阿念练习射击和开枪，每年暑假，他和白昼都会带家里的孩子们，开直升机去无国家管控的边境小镇。
对他们做野外生存能力、射击能力、开枪训练的培训。
祁江川还会给每人配置一部对讲机。
所以，祁衡弈很早之前就熟悉这个东西了。
她拿着新款的对讲机和老款对讲机做对比。
不管从外观还是功能方面，感觉还是去年的老款要略胜一筹。
技术部的员工解释:根据用户反应，老款信号不稳，容易受到干扰中断。
今年的新款，倒是优化了一些问题，但同时也减了部分配置。
具体怎么样，他们也不知道。
因为黄珊和公司领导不批测试款项，他们根本无法做实验。
祁衡弈微信里有钱，她愿意自己付钱带技术部的同事出门测试。
结果遭到了黄珊的阻拦。
黄珊说她假借办公的由头旷工。
祁衡弈超拽地说:“你就当我旷工好了，工资你爱扣不扣。”
然后直接拎包走人了。
黄珊气的给总部的老爸打电话告状。
结果她老爸反过来把她臭骂了一顿。
原来今天在董事会上，卫助理无缘无故揪了黄董的小辫子。
黄董被祁江川用很难听的话警告，颜面尽失。
黄珊心有不甘。
齐大衡这个黄毛丫头，她不好好收拾一下，实在难解心头之气。
……
祁衡弈和技术部的同事出去了整整一天，很晚才回公司。
又和技术部的同事开了个小会。
祁衡弈说:“你们尽快改进，钱我个人给。”
从技术部回到销售部，祁衡弈发现廖雨萌还没走。
廖雨萌鼓起勇气，对祁衡弈说:“让我当你的助手吧。”
她是一门心思来工作的，不是陪这帮有钱的关系户虚度光阴的。
人家齐大衡外出工作测试的时候，这群关系户都在干什么？
她们喝着饮料，吃着小点，撇着嘴说齐大衡被卫助理包养了……
穿的衣服多少钱，鞋子多少钱，包包多少钱，头上的发卡一个都要好几千什么什么的……
这些不道德又没营养的话题，她听都听腻了。
每次来新人，她们都明目张胆的质疑讽刺。
也就齐大衡，昨天骂的她们不敢当面说了……
祈衡弈问：“你不怕黄珊了？”
廖雨萌破罐子破摔说:“大不了，我就辞职不干了。”
祁衡弈笑笑:“放心，以后我罩着你。”
等待技术部改进对讲机的时间里，祁衡弈和廖雨萌进行了合作商户分析。
都是批发市场、婚礼活动、车队群、会议展会什么的……
一些苍蝇腿的蝇头小利。
祁衡弈觉得都对不起自己这段日子的劳苦奔波，还有自己付出的钱。
她问廖雨萌:“你直接跟我说一个最顶端的合作商。”
廖雨萌认真想了想:“还真有一个，不过没有合作过。我们公司的实力，攀不上人家……”
“攀不上才好，我就喜欢有挑战的。你说，是哪家？”
“大陆集团。”
“大陆集团？”祁衡弈疑惑:“我怎么觉得耳熟啊？”
“耳熟是正常的，他家是有军方背景的。”
廖雨萌说着，动手从网上搜索大陆集团给祁衡弈看。
能找到的信息有限，除了简洁模式的集团官网，只有财经新闻，法治新闻，军事频道，零星提到的一两句设备提供。
“大陆集团有很多机密工程的，听说不经通传强行闯入，都要被判刑。”
“除对讲机业务外，他家还有好多军警两用的设备业务，据说，还有生产直升机的基地……”
“总之，谁也没见过，特别神秘。”
祈衡弈怔怔走神中。
廖雨萌晃了晃她：
“大衡，我觉得我们心别太高了，还是规规矩矩做批发市场吧。”
祈衡弈回过神。
“开什么玩笑……咱们的对讲机我砸钱进去改进了，还找了总部的技术骨干共同研讨，必须将大陆集团拿下来。”
——
祈衡弈让廖雨萌带着资料，和改进之后的对讲机，去大陆集团。
安检过了三道。
刚进入大厦，还没走到前台，就被拿着伸缩警棍的保安拦了下来。
廖雨萌第一次见保安还能拿警棍的，大陆集团，果然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