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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看出我是极不满意的。虽然我反响挺大,但胳膊没拧过大腿,那史非照样提拔,还是把我安排到报社去挂职锻炼,说下一步让我接副总编,实际上就是排挤我,给我许了个空头支票。我也很上火,咋寻思都咽不下这口气。金玲看我上火睡不着觉,也跟着掉眼泪,也常安慰我,劝我放手。”
听到这里,黄士魁唏嘘一声:“干啥都不容易哟,原来你也有糟心的时候啊!你要不说,我们上哪知道啊!”艾育梅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不管遇到啥不公平待遇,都别与人争斗,你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求个自身安稳最好。”梁石头继续说:“不过我走了一步险棋,最终险中求胜。如果他没有把柄在我手掌握着,我也不会那么容易翻身。说起来,那过**是戏剧性的。”
于是,梁石头详细讲起与贲寅较量的经过来:“我在闹心的那几天,给林都一个非常要好的同行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我详细说了我的遭遇,这个朋友很同情我,把贲寅所有的底细都告诉了我。贲寅在林都林管局副局长任上,与市委常委组织部长黎波交往密切。黎波后来犯事,被双开,并移送司法机关。据黎波交代,贲寅讨好巴结他,除了逢年过节送礼金外,还送他一辆价值不菲的高档轿车,以求升迁关照。虽然案发时以借用为由退还了赃车,但无法抹掉违纪的痕迹,那原始供述、办案谈话以及处分文件都成了无法销毁的案底。所说借用完全是脱罪之词,难以掩盖行贿事实。你们说,我掌握他这个把柄,能轻饶了他?”
听到这儿,黄士魁惊叹官场的腐败,问石头:“你跟他争斗,就不怕整张脚,没法收场?”梁石头说:“林都的那个朋友说:‘如果用那案底作反制筹码,会有九成的把握让他惧怕。’还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如果做出争斗的决定,就义无反顾坚持到底。’我决定赌一把,赌他一定会把我安排好,他不想在仕途栽跟头就一定会妥协。我连夜写了一封举报信,然后我去找他谈话,我说:‘我最欣赏那句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仿佛不认识了我似的,问我:‘说这话是啥意思?’我说:‘你把我当软柿子拿捏,你想错了,我不是好惹的。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只要我把举报信发出去,就能让你身败名裂,你信不?’他一愣,然后就装作镇定地说:‘你能举报我啥?’我说:‘我那信写了三方面的内容,留有案底却带病提拔,品行不端且学历造假,玩弄权术搞打击报复,我不用把具体事实都一一列举出来吧?’他听了,又打量我几眼,不但不恼怒,反而笑脸相迎:‘你可能误会我了,排挤你不是我本意,这背后有股力量我也抗拒不了。’我说:‘你甭想开脱,你排挤我,不就是因为我没给你送礼吗,不就是看我没有靠山吗,不就是没对你溜须拍马吗!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意味着什么?你这是在走夜路、尝苦酒、埋隐患,你如果连安身立命的根本都守不住,还当什么领导!我在政研室也好几年了,不能说没有作为,至少有过苦劳,那些努力和付出你就这么给我轻飘飘的翻篇了?这次你遇到茬子了,我决定零容忍,已经做好了死磕到底的准备。既然新的一幕已经开启了,那好戏必定还在后头。行,我去日报社报到了,咱走着瞧。’说完,我扬长而去。”黄士魁说:“呀,想不到你也是个狠人!”梁石头说:“对这路人不能心慈面软,不给他点厉害,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艾育梅说:“你咋像你舅呢,咋这么不安分呢!”
梁石头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接着说道:“刚到报社去报到没几天,贲寅就让我回去说话,我一进他办公室,他非常热情地把我让到沙发上,他也在我旁边坐下,一边给我倒茶水一边问我:‘到报社总编办感觉怎么样?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说:“感觉不怎么样,一想到排在我后面的先提拔了,心情更不好。”他说:‘别着急,容我帮你琢磨个地方,你有啥要求尽管说。’我说:‘我的要求很明确,回体制内,期待着下次那公示名单中能有我。’他说:‘以我的实力,把你安排回来还是容易的。你放心,我绝对能做到。但政研室目前没指数了,需要换一个单位,文联怎么样?’我说:‘我不难为你,我个人也倾向文联。’他说:‘给我一点时间去沟通,估计不会超过两个月就会有结果。’这次谈话后,果然没到两个月,考察组就来考察我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九十八章握住了致命把柄(第2/2页)
黄士魁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一针见血地指出:“你这是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不然你翻不了身。你把一个大领导拿捏成这样,他也很悲哀。”梁石头说:“其实反思,当时我不够冷静,把自己置于旋涡之中,是很不明智的。反过来看,那贲寅确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政客。如果他激怒了我,冲动地把那信发出去,不仅他完了,那我也不会有啥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