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他是凶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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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器:也许有一点儿,毕竟我是她们的辅导员。
    皮德:最近,她的情绪或精神是否有什么不一样?
    沙器:没有,她是一个快活的女孩。
    皮德: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或特殊的异性朋友。
    沙器:我从不过问她们的私生活,何况她们在这一点上也相互封闭。
    皮德:谢谢您,也许我们还会麻烦您。
    沙器:我很少和警察,特别是刑事警察打过交道,不过……你们给了我不一样的认识。
    皮德:是的,警察在某些人的心里有疑问。
    告别沙器教授,老柴很久才轻吐了口气说:沙器教授的城府很深,那么年轻的教授,本不该如此深不可测。皮德笑着说:不会吧,我觉得他很诚实,我倒担心他将来会变成一个迂腐的老学究,那可白瞎了。
    他不会。老柴肯定地说。
    皮德和老柴出校门时,看见带有《现场》字样的直播车进去。皮德回头看了一眼说:现在就算记者最牛逼了。
    要不咋叫无冕之王呢!老柴感叹着。
    {7}
    中央大街。
    高非明和苏汶看着儿子高小明在儿童广场坐穿梭机。高小明的头发被巨大的离心力抛向脑后,像一只棕毛倒立的狮子。看着过山车呼啸着旋转过去,又大头朝下掉落,苏汶不觉一阵晕眩,并不自觉地把头靠向了高非明。直到儿子从过山车上下来,悄悄地走到他们的身边,“嗷”了一声,才把他们惊醒。高非明佯装打人,苏汶却仿佛还在晕眩当中,望着高非明和高小明的嬉闹,无边的落寞突然袭上心头,结成大团大团的死结。
    对于他们的婚姻,绝对是郎才女貌,无论在亲友间还是在各自的单位,他们都是公认的最完美的结合。在短暂的恋爱和结婚后没有孩子的那一段日子,她也确实深切地感受到某种隐秘的甜蜜,她一直认为那种甜蜜是隐秘的,是被人遗落或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偷来的,是用一会儿就要还给人家的。她像所有的幸福女人一样,独自守在灯光下,看着精心做好的一桌饭菜,耳朵灵敏地谛听着走廊里熟悉的脚步,甚至丈夫还在远远的街上,高非明还在车上边开车边打电话,以及高非明“砰”地关上车门和蹬蹬蹬上楼的声音,她都能感受得到。
    他们每天都要赤裸着胶合而眠,枕着丈夫结实的胳膊,脸贴着丈夫光滑坚硬的胸膛,耳朵听着丈夫心脏有力地跳动,任凭丈夫有些粗粝的大手摩擦着自己柔软娇嫩的乳房,以及沉重的胳膊压在她的身上,沉重得她连喘息都非常吃力,可是,她就是觉得那样的幸福是如此实在和真切,就在她的手边、她的身边、她的眼前。只要她要,他就在。
    可是,自从儿子出生后,丈夫就像一个影子,突然消失了,连个招呼也没打,连个婉转的告别也没有,他不仅消失了,甚至她都怀疑自己,她的生活里到底还有没有那样一个曾经令她魂不守舍,朝思暮想,连一秒钟也不想离开的男人。有时她不禁自问,或许那只是一个曾经有过的梦吧,在现实和现实交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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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每天忙碌的不再是高非明的饮食起居,而是另外一个叫高小明的小男人的吃喝拉撒。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扯着她内心里最薄脆的部分。她知道了什么是牵挂,什么是疼痛,什么是忘我,什么是全心全意。她再一次被一个从她身体里走出来的男人彻底地征服了,而他却对她毫不在意,甚至还经常地以各种无情的理由来折磨着她,总是大声地喊叫,自由地命令她:快来抱我。
    高非明已经不再经常回来,即便回来,要么回来就直奔儿子,要么问她他的东西放在了哪里。她的存在已经不再吸引高非明的眼球。有一天早晨起来,看着一个男人离开后的空床和一个男人正在鼾睡的小床,苏汶突然厌倦了,厌倦婚姻、厌倦家庭、厌倦一成不变的生活,甚至她和高非明那种机械的十几年毫无新意的性生活也令她难过。他们怎么能把性生活过成那样,像每隔几天就要洗个澡一样,根本不去享受洗澡的乐趣,而是把洗澡仅仅当成了不生虱子或不使皮肤瘙痒的工具……在规定的时间内,她相信他们谁也不愿意识到,夫妻间还必须有那样一道功课要做。
    于是,她渴望某种改变,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和地点,一个哪怕是可怕的情节,危险的旅程,错误的方向,龌龊的对象,只要是新鲜的、刺激的、令人激动的、令人回味的,即使她会因此而丢掉更多赖以生活的部分和美好的记忆,而换来的也许是一生也无法抹去的痛苦和恶心的记忆,她也毫不足惜。
    可是,在他们分居的两年来,她始终没有发现和找到她所期望的奇迹。她不得不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怀疑,如果一个35岁的成熟得可以诱发一场战争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来爱她,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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