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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死与活的真相(第1/2页)
在被押往吕蒙县公安局的路上,梦独和叶晓晨已将他们这何被抓捕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是容不得他们辩解,甚至容不得他们说话。他们一开口,便会招致几个巴掌扇来或几脚踢踹。他们只能老老实实地蹲着,不知命运又会给他们开出什么样的残酷玩笑。
好在,让他们心里稍感安慰的是,晁大娘被安顿在另一辆警车上,在他们刚刚被押上警车时就注意到,两个女警察对晁大娘是很小心地呵护着的。但愿到了警局后,晁大娘能把事情说清楚。
梦独和叶晓晨的猜想没错。就在今天早晨天刚放亮时,晁门峪村的三个村干部陪县上派来的两个茶树专家到山上看土质,村主任想起如果这里真的以后全栽上茶树,可偏偏晁大娘那老宅仍座落在那里煞风景,村主任便又到了晁大娘家去,可是却不见了晁大娘的踪影;于是,五个人把正事儿撂下,一起寻找起晁大娘来。一个百岁老人,能走到哪里去呢?他们在附近寻找无果后,便赶紧打了110报警,并快快下了山,进了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告诉他们,案子已经有了眉目,晁大娘的身份证登记信息显示老人家现在在邻省的吕蒙县,估计作案人员也在吕蒙县,当地公安局已经开始火速办案了。派出所的警察还告诉他们不要着急,兴许案子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般复杂和恶劣——如果犯罪嫌疑人真的是绑架晁大娘,他们图什么,还有,他们为什么没有向任何人勒索钱财?
梦独和叶晓晨都曾经受过牢狱之灾,特别是梦独,虽不是待在监牢里,但各种小黑屋的禁闭的确经受不少。而正是这样的经历,使得他们虽处险境,但还能保持情绪上的基本冷静。
警车停在了刑侦大队的大院里。
梦独和叶晓晨被四个身材高大的警察押下了警车,继而,又被押着前行,分别押入了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里,钢制的房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这样的小屋,这样的情景,梦独一点儿不陌生。此刻,他的心里无奈地生出一种宿命之感,甚至想,是不是二十六年前的岁月又回来了?还是二十六年前的岁月跨越了二十六年的时光与今天接上了茬?
可是一会儿过后,小屋的钢门又打开了。一个警察走了进来,竟然为梦独打开了手铐,并将他带到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办公室里,梦独没有留心这是什么办公室,他已经无暇留心任何与他无关的事物和情景了。
梦独略感诧异,他看见晁大娘坐在屋里的一把椅子上,身后是一个照应她的女警察;他还看见叶晓晨也在屋里,站着,似乎早他一步来到这里。
接着,警察示意梦独和叶晓晨落座。
梦独和叶晓晨都明白了,晁大娘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对警察们讲了。
一个警察问梦独和叶晓晨:“听晁大娘说,你们是带她来报警的?为什么不在她家乡那边报警?”
听警察如此问,梦独赶紧将叶晓晨从这个话题里推出去:“是我陪晁大娘来报警的,叶晓晨对此事一无所知。”
“你的名字?”警察明知故问,但这是在履行正常程序。
“叶晓南。”
另一名警察已经在电脑上通过公安内部网查到了关于叶晓南的相关信息。但当梦独即警察们眼里的叶晓南回答出他的年龄时,还是让警察们略惊了一下,但他们明显都是经多见广的人,这年头儿,有的人早衰,有的人青春常驻,什么人没有呢?他们没有拘泥于叶晓南的年龄与相貌很不相符的状况,而是继续问询他一些问题。在梦独作出回答时,已经有警察作着记录了。
为了避免引发更多的盘问,更为了避免使得警察们的注意力从晁家拴被害一案转移到梦独身上,梦独没有说出“梦独”这个名字,自始至终是以“叶晓南”的身份述说,他省去了杂冗的难以说清道明的婚约,而是直入案情的主题,他是从那个黑夜里准备逃离梦家湾却偶然得知自己已死说起的,说自己扒了自己的坟,把那个落井而死的人埋得更深些,还从真正的死者身上发现了证件及遗书等物……
“为什么当时不报案,为什么拖了二、三十年才来报案?”一个警察厉声问。
梦独说:“不是我不报案,是晁家拴在遗书里反复说过不能报案,他担心自己的母亲一旦知道他已经死去的事实,就活不了了。我只能按照他说的做。”他将晁家拴的遗书呈给警察过目。
晁大娘呜呜地哭出声来。
也许是梦独对案情的讲述太复杂太吸引人,也许是晁大娘的哭声分散了警察们原来的专注力及应有的想象力,也许是警察们本身就有犯迷糊的时候,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面前这个名叫“叶晓南”的年轻人,既然来自于梦家湾,为什么在天偏地远的栾糟县成了异乡人,且与那个“同伙儿”叶晓晨只有一字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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