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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一世命,既万世命!(第1/2页)
这些道理他们都懂,可却又无可奈何!
这就是他们的命。
……
蜀汉。
刘禅看着天幕上说的那些,以及陷入沉思的相父,此刻满头的问号!
“相父,这说的什么意思?朕怎么听不懂啊?”
“不是说逗蛐蛐吗?”
“这说的也不是蛐蛐啊……”
诸葛亮叹息一声,摇摇头,“陛下……这不是你能理解的,这蛐蛐也非你所斗之蛐蛐!”
……
「宣德元年的秋风裹着杀气,朕亲率的大军围了乐安州。」
「城墙垛口后,二叔的叛军像受惊的蛐蛐,弓着身子却不敢露头。」
「城楼上飘着他的叛军旗,红得像罐里凝固的血。」
“陛下,不如暂围不攻,再劝降?”杨荣在马前劝。
朱瞻基,目光霸气的扫视一周,勒住马缰,玄铁甲胄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罐里的虫,不逼到绝境,不会认怂。”
“朕这个二叔没你们想的那么容易屈服!”
「那时,朕记得,传令兵带着劝降书进城时,二叔狂妄到了极点。」
「但是他那些亲兵却已被朕吓破了胆,毫无疑问朕胜了!」
「城门“吱呀”开了道缝,二叔被亲兵架着出来,锦袍上沾着酒渍,脸白得像败虫的肚腹。」
「但是眼中却仍旧不服,朕忽然想起小时候那只被斗断了腿的蛐蛐,跟如今的二叔简直一模一样!」
天幕前,朱高煦听到这脸顿时黑了下去。
竟然把他堂堂汉王比做断腿蛐蛐,这你是怎么敢的啊?
“大侄子,开二叔给你说个事!”
“二叔,别、别,侄儿……侄儿知错了……”朱瞻基此刻尴尬到了极点。
“哎!大侄子你没错,你怎么可能错了呢!”朱高煦边说着边把朱瞻基一把从地上提起来!
“大侄子你看看那门口是谁,你娘来了!”
朱瞻基条件反射的,顺着自己二叔手指的方向看去!
“嗨!嗨!嗨!”
“大侄子,我又来了呦!”
然后又是一记扫堂腿,朱瞻基又再次一屁股坐在地上!
朱瞻基做梦都没想到,他二叔……会对他……梅开二度?
“大哥,你这孩子废了废了,实在不行换个培养吧,都两次了,还上当,哎!”
听着朱高煦的话,大胖此刻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孩子咋一点都不随我呢?
你二叔啥人你不知道?
他的话能信吗?
「纵使二叔不服我,朕也没杀他,念及叔侄之情,我把他囚禁在逍遥城的一处院子里,好吃好喝的养着,让他做个潇洒王爷!」
「可后来,发生的事你们也知道到了,朕被他一记扫堂腿给撩到了!」
「说实话那时朕的确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于是命人用铜缸将他扣住,想让二叔服个软,直到后来……二叔他顶着缸乱冲乱撞,还嘲讽朕!」
「他在封地养私兵时,没想过骨肉情分;朕忍了,他举旗叛乱时,没想过江山动荡,朕也忍了。」
「可二叔把朕的纵容认为是朕怕了他?」
「那一刻,朕懂了,罐里容不下两只称王的虫。」
「于是一怒之下,我让人把周围柴火点燃了,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二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75章一世命,既万世命!(第2/2页)
「或者应该说,朕扣下的不是叔叔,是搅乱乾坤的毒虫。」
「那晚回宫,朕摔碎了最爱的那只錾金罐,碎片上沾着的虫的残骸,像极了乐安城头的落日。」
此时画面中,朱瞻基此刻祠堂之中,盯着上边的牌位。
眼睛通红无比!
“一世命,既万世命!”
“你要是愿意等,你就等……”
朱瞻基声音也越来越高,眼中的疯狂之色尽显,看得出这对他打击很大。
“等到宣德之日,盛世降临!”
“我会一直活到那一天!”
“什么十殿阎罗、八府判官、千古骂名,我都不在乎!”
……
天幕前,宣德年间。
众人,看着天幕上朱瞻基那决绝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杨荣长叹一声,道:“陛下心中定是痛苦万分,可这也是为了大明的安稳。”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吹起了朱瞻基的衣角。
他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眼神重新变得坚定,接着又是无奈!
现在他的身体他自己知道,已经快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就如同他养的蛐蛐一般!
想到这些朱瞻基自嘲的笑了笑,“二叔,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活不到那天了……”
“也没有把毒虫清理干净!”
“可那又怎样,最起码朕把大明这个罐子个个铸就成了。”
“纵使没有那么牢不可破……”
「宣德九年的边报来得急,瓦剌铁骑压境,二十万大军像黑压压的虫群,要啃食大明的疆土。」
「满朝文武在太和殿争论不休!」
画面中,朱瞻基看着争论不休的满朝文武,一脚踢翻了案几,奏章散落一地!
眼神坚定扫视一周,霸气无比的说道:“爷爷当年五征漠北,把他们打疼了;今日朕要把他们打服!”
“这一战朕必须打!”
“而且必须胜!”
「朕记得那日,朕披上祖父遗留的玄铁龙鳞甲,带着大军在风雪中前行!」
「大战之日,瓦剌三万重甲骑兵列成锋矢阵,铁甲反射的寒光比朕的蛐蛐罐更冷,马蹄踏得冻土咯吱作响,像罐里虫群躁动的振翅声。」
「纵使再凶猛,可他们终究还是一群蛐蛐而已!」
“开炮!”
随着传令使,挥下军旗。
三百门火炮齐鸣,火弹拖着红光划破雪幕,敌阵瞬间炸开火海。
硝烟未散,将士们拔出腰间佩剑,:“冲锋!”
大明的轻骑如利箭出鞘,马蹄踏过结冰的河面,玄铁甲胄撞碎迎面而来的箭矢。
瓦剌骑兵的狼牙棒带着风声向着一名将军砸开,将军侧身避过,剑锋顺势削断对方的马腿,那骑士坠马的惨叫!
厮杀三日,饮马河水被染成暗红,漂着断裂的兵器与尸身。
朱瞻基立于三十丈石山上,玄甲上的血冻成了暗红的冰碴,手里的剑还在滴着血。
山脚下,瓦剌首领捧着金印跪在雪地里,身后是黑压压的降兵,头颅磕得冻土咚咚作响。
「看到没,朕又赢了,从此草原的虫,也得守大明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