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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
而张伯君。
若是起了异心。
秦牧能做的。
最多也就是削去山神河伯的神号。
令其神通大减。
气运衰败。
却难以真正掌控其生死轮回。
除非张伯君也登上封神榜。
但。
道庭未立之前。
他也不好站在大秦的立场上，来和张伯君聊这些。
毕竟。
山川精怪都希望自由无拘。
现在……
倒是可以了。
道庭敕封诸神，日益壮大。
了不起。
张伯君当个体制外的神灵就完了。
之所以叫张伯君过来。
除了研究道术外。
秦牧也是存了。
聊聊这个事的想法。
看看张伯君。
要当体制内的神还是体制外的神。
约莫一个时辰后。
影密卫禀报。
“启禀天师大人。”
“渭水河神求见。”
秦牧微笑道。
“让他进来吧。”
“喏！”
影密卫领命退下。
不多时。
身着朴素白袍。
面容清俊。
气质却比往昔更多了几分沉稳的少年。
走入了书房。
他一见到秦牧。
立刻快步上前，恭敬行礼道。
“小神张伯君。”
“拜见道主！”
秦牧微微一笑，抬手虚扶。
“不必多礼，请坐。”
“谢道主。”
张伯君依言落座。
随货。
他目光清澈如孩童的看向天师大人。
秦牧打量了他几眼。
决定。
直接单刀直入的开口！
“张伯君。”
“昨日于紫山之巅召开的罗天大醮。”
“此事。”
“想必你也已知晓。”
闻言。
张伯君没什么反应。
反而是。
纯真一笑的开口道。
“小神虽身在渭水，亦听闻紫山盛况。”
“道主开创道庭。”
“为天下苍生立下万世基业，功德无量，小神……”
“小神亦是与有荣焉！”
一番马屁。
拍得是情真意切。
发自肺腑。
秦牧哑然。
不是。
你这浓眉大眼的河神。
怎么学会拍马屁的。
谁教你的？
他随即笑道。
“那贫道未曾召你前来紫山参与大醮。”
“你心中。”
“可曾有过怪责？”
话音落下。
张伯君脸色一变。
直接跪伏在地开口道。
“小神万万不敢有此念头！”
“道主点化小神。”
“敕封神位。”
“已是天高地厚之恩。”
“小神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
“岂敢再奢求其他。”
“更不敢对道主有半分怨怼之心！”
“道主未曾传召定有深意。”
“小神绝不敢有丝毫僭越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