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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感——祈夏,请问可以不可以给我一个比‘学长’更具体的关系认定。”
被这个人的得寸进尺打到下风的花祈夏坚持闭上嘴巴,谢共秋轻轻嗅着她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一座孤寂高寒的冰山,常让人忽略高寒之下掩埋的皑皑残骸,恰如缄默平静的人,总是令人忘记他欲望的蓬勃鼎盛。
“你、在……干什么?……!”
最后三个字已经因为难以想象而跑了音调,花祈夏脱口而出的瞬间,胸膛里心跳撞击着一节脉搏,铺天盖地的惶恐席卷而来。
柔软的皮肤忽然擦过一道尖锐。
他竟然咬了她。
花祈夏好像踏空掉进梦里,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做出这样色气得近乎焚烧起来的举动:“谢……你是、你其实是比燕度还有、有心机的坏……”
尾音不可抑制地哽咽颤动。
齿尖咬上皮肤,酥酥麻麻的,在意识到对方真的咬上自己那片伤疤后花祈夏脑海中“腾!”地炸起烟花,从脚腕灼烧的温度一路冲上太阳穴,令她几近腿软,“谢、谢共秋!”
谢共秋齿尖衔着一片纤薄:“不提他。”
一道道闪电在花祈夏的颅腔内暴击,她宁可自己在做梦,在大梦之外,女孩勾画着懵懂青涩的爱情,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烂漫又纯然——
大梦之内,有人用沉默向她诉说真正的爱欲,那是个与懵懂全然不符的,成年人的世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229章成年世界(二合一)(第2/2页)
让她从瓜果飘香的树林,一脚踏空落入晦涩疯狂的悬崖:“果然你……”
花祈夏喉头挤出一声懊悔似的呜咽,仿佛轻信了毒蛇的农夫,脊背上的皮肤因为大片出汗而渗入一丝凉风,激起一层细小的寒粒,“是斯、文、败、类……呜。”
她怎么,在日复一日的平静里,就忘记了呢。
觉醒的第一天起,谢共秋给人的印象标签上就昭然印刻着“斯文败类”四个危险的大字,她竟然忘了,这是座会焚燃冰山,是一个会Dirtytalk混蛋,她怎么从一开始就误以为他是最冰清玉洁的雪……?!
她居然,引狼入室还不自知。
“是的。”
谢共秋轻轻抬起下巴,用花祈夏肩膀上凸起的骨头抵住眼镜,以防它滑下鼻梁,他思考过后说“是的”。
垂眸看见她肩膀布料的湿痕,男人浅淡的眼眸暗了暗,那条横亘在女孩身前的手臂,没有因此松开。
他从来不是个礼貌的绅士,只是有人误解颇深。
“从品行恶劣的侧重点与内外表现上而言,我认为我是的。”
谢共秋专业得仿佛花祈夏书柜里的现汉字典——
在花祈夏看不见的角度,谢共秋遮掩在镜片后的瞳孔无声无息蔓延出更深的颜色,像藏在深潭里的针尖。
花祈夏看不见,她只觉得他放下端庄与界线后的样子,让她从骨髓里都渗出难以言喻的茫然来,以至于全身都因为那一片被齿尖磨砺的肩背而微微颤抖。
“谢……共秋,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她似乎不是对谢共秋说的,而是面对一座正在她面前崩塌的雪山,无法相信它的坍倒,每个字都裹挟着巨大的迷茫。
“祈夏,请你告诉我——”
齿尖衔着一点皮肤,男人清冷如瓷的嗓音有些含糊。
呼出的气流因肩膀的阻挡显得有些鼻音,他清楚地感知到花祈夏的情绪:“我又让你害怕了么。”
感知到她肩膀的颤栗,谢共秋微微掀开眼皮。
低垂的瞳孔被纤长的睫毛遮掩着。
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停了下来,像一台乖乖等待进一步指令的机器。
谢共秋的脊背勾俯在女孩身后,倒三角形的脊背肌肉鼓起在白色衬衫里。
“是,嗯,是……是!”花祈夏用力点头,听见自己不知道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惶恐得哽动,因为挣出了一线氧气,只够小声的一字:“怕……”
热汽在后颈喷洒一息。
紧接着下一秒,那片皮肤就被松开了。
只剩下细微的潮湿,伴随着夜风将它吹凉。
花祈夏忽然腿软,被某个近在咫尺的混蛋稳稳搀扶。
那条扶住她的手臂青筋绷起,好似这个叫“谢共秋”的人是从天而降的英雄,不是勾出她泪水的禽兽。
“苞苞。”
在混沌的大梦散去之前,花祈夏听见他用虔诚的声音,祈求似的说:“不要做那件事。”
那件事……
哪件事?
什么事?
陈聆枫说的“结束”?
花祈夏大脑里一片混乱,每一个毛孔都渗出汗水,身边的人仍旧维持着恒温的清凉,谢共秋看着手腕上的五色绳,轻声地叮嘱:“那不是你的战场。”
【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