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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秋莲眼前一亮:“这么多野棉花,咱们多摘些回去做垫子。”
她想起家里那些硬邦邦的凳子,不由得期待起柔软的棉垫。
“你在上面这片摘,下面斜坡太危险。”林守平叮嘱道,解开安富的狗绳让它自由活动。
看着刘秋莲认真的侧脸,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刘秋莲提着袋子开始采摘,手指触碰到蓬松的野棉花,柔软得像云朵一样。
阳光下,野棉花随风轻轻摇曳,美得让人心醉。
她小心翼翼地采摘,生怕弄坏了这些天然的馈赠。
“昨天你们就是在这里诱蜂的?”刘秋莲一边摘一边问,想起昨天林守平他们忙碌的身影。
“对,在这找到两窝蜂。”林守平走到坡上帮忙,“野姜在下面竹林那边。等会我们去挖一些,回去可以腌制,冬天吃正好。”
两人专心摘着野棉花,不时交谈几句。
阳光渐渐西斜,天边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刘秋莲抬头看看天色,发现安富还没回来,有些担心:“守平,你去找找安富吧。”
“它难得出来撒欢,让它多玩会儿。”林守平笑着说,目光温柔地看着刘秋莲。
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洒下斑驳的光影,让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光晕中。
远处传来安富的叫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时刻。
刘秋莲连忙站起身:“安富好像发现什么了。”
林守平也警觉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快步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刘秋莲跟在后面,心里有些忐忑。
这老林里什么都有,万一遇到蛇或者野猪可就麻烦了。
她不由得加快脚步,紧紧跟着林守平。
穿过一片灌木丛,他们看到安富正在一棵大树下兴奋地转圈。
林守平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窝野蜂。
“运气不错。”林守平眼睛一亮,“明天我带工具来,把这窝蜂也收了。”
刘秋莲松了口气,笑道:“安富真是个好帮手。”她蹲下身,摸了摸安富的头,“真乖。”
天色渐暗,三人踏上归途。刘秋莲走在山路上,看着前方林守平的背影,心里充满了踏实和温暖。
回到家时,院子里飘来饭菜的香气。
林母正在灶房忙活,看到他们回来,笑着说:“快去洗手吃饭,我煮了红薯粥。”
刘秋莲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刘秋莲看着安富叼着地老鼠献宝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来。
这傻狗和大黄、大乌一模一样,都喜欢往主人面前献殷勤。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它金黄的毛发上,闪烁着点点光芒。
“又来这一套,跟福宝那狗东西一个德行。”林守平嫌弃地一脚将地上的死老鼠踢开,泥土飞溅。
安富委屈地趴在地上,趴着打瞌睡,眼巴巴地看着主人。
它的眼睛湿漉漉的,耷拉着耳朵,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呜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刘秋莲将摘好的野棉花装进尿素袋,转头看向林守平。
阳光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眉宇间带着几分倔强。
她轻声说道:“应该够了,咱们去挖野姜吧。”
林守平提着沉甸甸的袋子,眉头微皱:“这两袋放这儿没问题吗?山里时不时有人经过。”
“还是带着吧。”
刘秋莲想了想,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衣角:“怕有人顺手牵羊,又得重新摘。这一上午的功夫可就白费了。”
“听老板娘的。”林守平笑着接过袋子,眼角的笑意温柔似水。
刘秋莲整理了下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指了指竹林的方向:“林小二,前面带路。”
话音未落,林守平已经凑到她面前,在她脸上偷亲了一口,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要不要我背你去?这山路不好走。”
“去你的。”刘秋莲红着脸推开他,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绯红。
两人牵着手往竹林走去,安富欢快地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它时而追逐着飞过的蝴蝶,时而钻进灌木丛中探索,偶尔发出几声兴奋的吠叫。
松软的松针踩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远处传来啄木鸟敲打树干的声音。
刘秋莲忽然想起:“下个月该有块菌了。”
“现在也有,就是还嫩着。”林守平笑道,手指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咱们嫌它臭,喂猪都嫌弃,那些外国人倒是当宝贝。”
“每个地方的口味不一样呗,就像我们四川人离不开麻辣一样。”刘秋莲说着,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经尝到了麻辣的滋味。
“小马医生说外国人管它叫松露,还专门用刨子刮薄片吃,跟咱们以前没油水时抹锅似的。”林守平摇头笑道,“听说一小片就要好几百块钱。”
“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把松露叫猪拱菌,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刘秋莲被这想法逗笑了,眼角弯成了月牙。
来到山沟边,刘秋莲眼前一亮。
火红的野姜花从土里钻出来,像一朵朵小灯笼,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花蕊上挂着几粒白中带黑的果实,乍一看还真像鱼眼珠子。
野姜笋像迷你版的竹笋,紫红色的外皮裹着嫩白的内芯,散发着独特的辛香。
林守平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锄头挖掘,生怕伤到娇嫩的野姜。
“这片野姜长得不错,”刘秋莲也蹲下身帮忙,“回去可以腌制一些,冬天煮肉的时候放点,特别香。”
正当两人挖得起劲时,对面灌木丛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
树叶摇晃,不时有细碎的枝条断裂声传来。
“守平,那边是什么?”刘秋莲下意识抓住林守平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林守平立即警觉起来,端起枪四处张望。
这时他才发现安富不知什么时候跑没影了。
山风吹过,带来一阵沙沙声,让人分不清是风声还是脚步声。
没等他喊,安富就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只麻灰兔子。
它的毛发上沾着露水和细小的树叶,显然是追着兔子跑了一段距离。
“这安富,神不知鬼不觉就跑对面去了。”刘秋莲哭笑不得,松开紧握的手,“吓我一跳。”
挖完这片野姜,才装了半篮子。
两人在溪边洗了手准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