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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理。”
“不好意思，我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宋长夏说道，“可是，你派陆文亭去，当真不担心他吃亏？”
“他身边有暗卫跟着，只要不危及性命，让他吃点亏，长长记性也好。”
萧靖川特意让陆文亭去办这件事，其实也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改改他“好色”的毛病。他担心，若不改，那小子迟早会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小白听到此处，停下手上的动作。他不禁想起自己曾在陆文亭身上看到的命数，想提醒，却又咽了回去。
凡人的命数本就难以更改，若是强行介入，打乱了原本的因缘际会，说不定会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倒不如顺其自然。
而且，有萧靖川这个最大的变数在此，或许，他看到的也并非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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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可还记得，沙西城地宫内的那条血龙，它身体里迸发的金线，最后化作萤火，在地宫穹顶凝成了一幅星阵图。”萧靖川突然转移话题，向小白问道。
小白回神，诧异地看向他，“那些事情，你都想起来了？”
萧靖川点头。
小白心情复杂，萧靖川能想起那些被逆转的时空，唯一的原因，便是他拥有了怀瑾的所有记忆。
如今的他，与怀瑾已经彻底融合，他们是同一人，却也不像同一人。
宋长夏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事，她知道是自己失忆的原因，所以也并未出言询问，只是安静地旁听。
小白伸出手指，轻轻一勾，萧靖川面前的图便飞到了他眼前，他仔细看了片刻，又将图纸送了回去。
“确实很像。”小白说道，“照这样看，那沙西城和沁湖的事，背后或许都是同一批人。”
“若都是君砚之所为，那他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萧靖川指尖轻敲着桌面，目光深邃幽深。
“我也只是推测。”小白叹气，“他如今已完全舍弃了龙神一族的血脉，我无法感应到他的存在。”
自从知晓君含章的存在，吸纳了他送来的龙元，小白已慢慢想起了很多事。
君砚之变成如今这般模样，他作为大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白继续说道：“如果这一切真是君砚之所为，那他被救走之后，大概率会继续留在丰州城内，慢慢欣赏自己布下的棋局，亲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果然足够变态，符合你们龙神一族的气质。”宋长夏突然说道。
“……”小白无语，转头狠狠剜了一眼宋长夏。
宋长夏被小白这么一瞪，突然又想起秘境内，君砚之喊自己白乌大人时那副痴情之态。
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宋长夏突然就理解了萧靖川此前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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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不在城内。”萧靖川笃定地说道。
“你确定？”小白有些意外。
萧靖川点头，“本王不但派人四处排查，还发动了全城的小动物，将丰州城每个角落都搜了个遍，均未发现他们的踪影。
不仅如此，就连李织络的妹妹李新月也从醉花楼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