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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按在了她的手背上，是赵凡。
在全场所有目光的焦点中，赵凡缓缓地站了起来。他没有去看魏岚母子，甚至没有一丝愤怒或者紧张的表情，他的目光平静地落在了讲台上的苏沐雪身上。
“苏教授。”
赵凡开口了，声音清晰而又沉稳。
“听说您的超导材料物理是全院挂科率最高的课程？”
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苏沐雪。
没人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赵凡会问出这样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苏沐雪镜片下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悦。
“是又如何？”
赵凡笑了。
“因为您的理论模型，从第三页的‘库珀对’凝聚态假设开始，就存在一个基础性的悖论。”
【叮！检测到宿主面临学术挑战，触发场景奖励！】
【恭喜宿主获得：神级物理专精！】
赵凡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安静的教室里轰然炸响！
苏沐雪的瞳孔猛地一缩！魏岚母子的脸色也僵住了。
赵凡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他仿佛不是在接受审判，而是在进行一场学术报告。
“您引用的BCS理论，在解释常规超导体上确实是里程碑。但是，您忽略了声子作为媒介的局限性，尤其是在面对高温超导材料中复杂的电子-电子相互作用时，它会失效。”
“您在教材第十七章提出的‘双层铜氧面耦合模型’更是存在一个致命的逻辑漏洞，您只考虑了层间的约瑟夫森隧道效应，却完全忽略了层内强关联电子的自旋涨落……”
赵凡的声音回荡在巨大的阶梯教室里。
没有一个学生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他们能看到，讲台上那个被誉为“铁面女王”的苏沐雪教授，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不悦变成了震惊，再到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狂热！
那是一种顶尖学者，在遇到旷世难题的知音时才会有的眼神！
赵凡的声音停了下来，整个教室死一样的寂静。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足足过了半分钟，苏沐雪才从极致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
“你继续说下去！”
赵凡却摇了摇头。
他重新将目光转向了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的魏岚母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抱歉，苏教授。有人觉得，我不配坐在这里听您的课。”
苏沐雪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她猛地转头，像一把出鞘的利剑直刺魏岚！
“魏董事长！”
苏沐雪的声音比刚才魏岚的声音还要冰冷一百倍！
“你的儿子如果不想上我的课，可以现在就出去！”
“赵凡同学，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教！至于你刚才提出的问题，下课后来我办公室，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