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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门派,叫朗月阁,名字是从一堆字里抓阄取的,建来玩的,这次出来他又有了感悟,回去立刻闭关。
他一个不爱修炼的人,为了不落后君雪衣,现在日夜都得修炼。
他每次想放弃的时候就有一个念头告诉他,不能输给君雪衣。
这让他坚持了这么多年。
“你得杀了他,我预感他会害了我们。”日晷在一旁闪着光,给初霁建议。
初霁眼都没睁,“下次吧。”
日晷身上的光芒闪烁,它不明白为什么。
但它隐隐约约觉得不好,它为了能够让旁人知道它生了灵智能够走出魔族的仓库,于是和初霁结了契约,初霁生它就生,初霁死它也死。
为什么不杀了。
一切阻碍道路的都该杀了。
它是在魔主的嗜战和临薰的剑辉中生出的灵智,杀了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初霁太犟太有主意,它没法操控。
它只能日复一日告诉初霁,“杀了君雪衣,他会害你的。”
没有原因,它感觉是这样。
初霁并没有听,直到他出关收到君雪衣去了不落山脉的消息,去的还是银蛛巢穴。
银蛛巢穴里还能有什么?
这不是去过一次了吗?
可惜他出关晚了,君雪衣已经去了三天了。
初霁带着人赶到时,就见君雪衣身旁站着一个女子。
日晷:“这两人的气息交杂在了一起,这人是君雪衣的帮手。”
初霁察觉到了,气息能融到这个地步要么是结契,要么是道侣。
道侣......
他冷笑一声,一种自己的东西脏了的强烈感觉袭来,“你说得对,君雪衣该杀。”
日晷还以为初霁想通了,他无比惋惜,“那晚就是最好的机会。”
初霁:“现在也是机会。”
他唤出剑就上了。
杀的就是君雪衣。
君雪衣此刻正怔愣呢,他明明正抱着小少主睡觉,醒来却在一处没去过的山洞里,而且还无法自控,明明水髓早就被初霁拿了,他却带着人去拿了水髓。
甚至还和旁边不认识的人绑定了七天共命。
好几天过去,他终于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看见了初霁。
是初霁,也不是初霁。
这像是二十几岁的初霁,容貌没怎么变,但周身气质变了不少,沉稳了很多。
没等他开口,初霁的剑先到了。
君雪衣:“?”
躲还是不躲。
小少主此刻看上去无比生气,躲了会更气吧。
不躲了。
君雪衣没躲,却有人帮他对上了初霁的剑。
是和他绑定共命的女子。
女子声音传来,“我还不想死。”
君雪衣:“......”
忘了这件事了。
他立刻将共命关系拆了。
以前的他拆不了,但他在现实的修为是半神,此刻的修为也不低,只是付出的代价有点大而已。
他猛地吐出了两口血,浑身修为泄了干净。
修为尽散带来的后果就是站不稳只能靠着树才能不倒下去。
这动静大到影响了女子和初霁,两人停手同时看过去。
女子:“!”
初霁:“?”
君雪衣身上的气息干净了。
君雪衣擦干净嘴角,虚弱道:“小少主,求养。”
杀了也行。
他能感应到神髓还在,杀了他还能爬回来。
女子和初霁同时收剑。
女子大为震撼,“君雪衣你发什么疯?”
为了水髓和传承她做了这么多,结果君雪衣转头来这么一下,这是梦吧。
君雪衣将传承打进了女子体内,言简意赅,“补偿。”
女子久久无言。
上一秒还冷漠得仿佛世界上除了自己都是死人的人这会儿诡异到她不敢认。
这真的是君雪衣吗?
初霁望着几乎是自废修为的君雪衣,觉得他今天可能是在做梦。
他来到君雪衣身边,“你......唔......”
他睁大眼睛,看着不要命也要亲一口他的人,沉默了片刻,手比脑子快接住了晕过去的君雪衣。
眼底尽是迷茫,一时要不要生气都拿捏不定。
第60章少抱
“杀了他。”
“初霁,现在是多好的机会啊,他没有修为,你正好杀了他。”
“他会害死魔主和临薰的,我在他身上看见了不败的气运,杀了他。”
君雪衣人还没醒来呢,耳边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像是朗月。
朗月平日说话就是如此,带着一股沉闷的死气。
他猛地睁开眼,就见床边初霁拿着一个日晷正在说话。
“你说他会害死我爹娘?”
君雪衣立刻咳了两声,快速道:“不会。”
“......”
日晷的声音消失,初霁转头,见君雪衣醒了。
君雪衣昏睡这两天,他这朗月阁跟中了邪一样,难寻的上古大能遗留的灵器和那些千万年难得一遇的仙草,跟不要钱似的在他这里冒出来。
日晷说君雪衣被气运眷顾,极大可能是要成神的。
成神在初霁看来只是个传说,这么多年也没见有人真正成为神。
他是魔,拥有没退化的上古魔留下的精血也没能成为上古魔,一个人怎么能成神。
若只是修为达到一定地步,万万年难道一个这样的天才都没有吗?
偏生要等到君雪衣吗。
可现在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似乎真的在等君雪衣。
在君雪衣没醒来之前,日晷就预测到了,成神代价很大,但显然这个代价不是君雪衣付,那就得是修真界众人来付。
初霁想起他父母闭关越来越久,信了日晷的话半分。
若不是君雪衣突然发疯废了自己的修为,这种奇观他也不能窥见。
明明自废修为对于修士来说跟自掏心一样,修士的身体早在修炼之中被改造,猛然失去修为若不是他这种吸收灵力极其慢的纯阳体质,大量灵力灌入,人会当场被灵力撑爆。
但君雪衣只是睡了一觉,日晷说君雪衣不一般今日就能醒,没想到还真就醒了。
初霁盯着人,“你......”
君雪衣:“我不会害你父母的,他们也是我的父母。”
初霁的话被噎在了喉间,一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他瞪着人,“我爹娘怎么就成你父母了?”
君雪衣伸手去勾初霁的手,“你娶了我就是了。”
初霁睁大眼,震惊看着人。
这人是不是忘了,在此之前他们还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别信他的,初霁。”日晷再次闪烁。
君雪衣瞥了一眼这个日晷,道:“别信这个日晷的,我才是最爱你的。”
初霁:“......”
日晷:“......”
君雪衣为什么能听见它和初霁说话,它只和初霁结了契啊。
初霁也想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