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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个地狱笑话:
    靳爹虽然也重生,但一方面他的记忆已经渐渐消失,一方面他上辈子二十七鼎盛时期就殉情去了,本质上没经历过中年对感情的感悟。[笑哭]
    苏苏宝贝更是,他心大,又随性,反正和靳越群吵架他又不怕。
    上次冲浪看到一个特别搞笑的图,有宝儿说我笔下的受是小比格那个表情包,撑开眼睛滴眼药水,然后指着别人:werwerwerrwer
    笑到我头要放在转转上回收了。
    第二十四章汉阳
    靳越群和潘鑫那边忙着在省道旁边盘合适的店面,开收购站点,趁着现在铁矿石要涨的风还没吹出去,他们必须动作要快。
    潘鑫白天跑商业局办营业执照,这也是靳越群告诉他的,公司就叫鑫诚废钢回收有限公司,潘鑫负责四处跑关系,建收购站和收废钢这事大半都交给了靳越群。
    他忙的脚不沾地,白天要顾着去各个大大小小的厂子回收废钢,分类处理,晚上还要盯着工人抓紧时间施工,买材料,清理堆场,连饭都是在大车上喝凉水啃馒头凑合的。
    乔苏更是根本看不见他人,要不是靳越群常常半夜摸上他的床,他都真的以为靳越群把他丢在这里了…!
    半夜,乔苏正睡着,察觉到有人掀开他的被窝,进来的人浑身冰凉,给他冰的吓了一跳。
    “你回来了?你身上咋这么凉…”
    “冲了个澡…”
    乔苏翻了个身,抱着他:“你最近都大半夜才回来,下次要回来这么晚就别洗了,这么一凉还能睡着么…”
    靳越群这些天忙的睡觉都只能趁中午吃饭的时候眯一会儿,不是开大车就是天天和工人在一块,身上抖落下的脏灰都能砌墙,味儿也不好闻,所以他上床前都会先火速冲个澡,他才不信乔苏这些屁话,他要臭了,乔苏一准滚到床里头,不让他碰。
    “洗了就洗了,赶紧睡觉…”
    靳越群亲他的脖子,手掌圈着他的腰,将乔苏严丝合缝的抱在怀里才睡着了。
    一连差不多半个月都是这样,靳越群早上天不亮就走,晚上也不知道几点钟回来,有时候干脆不回来,一回来钻进被窝身上就凉的要命,累的话也不怎么说,要不是睡一会身上能暖,乔苏都要忍不住想起他之前看的那些故事书里写的人鬼恋,吓出鸡皮疙瘩了。
    靳越群忙,乔苏就在店里继续卖手链,那两个女生是纺织厂的,回去给他一宣传,又带了不少厂里的女孩过来,有时候小摊位被好几个女孩围着,一次性就能卖出去三四条。
    剩下没人的时候他就跟着蔡师傅学玉雕,不过坐那儿一直围着机器雕琢,对乔苏这种坐不住的性子来说也有点无趣,他每天最盼着别人上门来问玉雕和手链,哪怕不买,他光和人家说说话也是好的,好在周围还有一些小店,老板和服务员看他年纪小,有时休息的时候也会磕着瓜子带他说点家长里短。
    这两天滨江经常下雨,都说一阵秋雨一阵凉,气温也跟着降了一茬,早上乔苏睡醒了,身边又没人。
    说实话,他都快分不清靳越群晚上到底回来没回来了,不过这次床尾放了一个包袱,乔苏打开一看,里头是一袋衣服,有长袖、还有长裤,乔苏身上的衣服一直穿了洗,洗了穿,都快搓破了。
    桌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是靳越群龙飞凤舞赶时间留下的一行字:“天要冷了,穿长袖。”
    “真是的,买新衣服也不说,天天连跟我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乔苏套上长袖,从脑袋那儿扒下来穿好。
     雨就停了一阵,下午的时候外头哗一声,突然又下起大雨。
    他们这条街的地势低,蔡师傅怕雨水冲进来,在门口摆了几个沙袋,乔苏也帮着拖,压好了,乔苏看雨还没停。
    “蔡师傅,我去给靳越群送雨伞…”
    “这么大的雨,你知道小靳在哪吗?”
    “我知道他在省道的收费站那片…”
    “那离的可不近啊,你得坐公交车,在前头的小岗,下车还得走三四里地…”W?a?n?g?阯?F?a?B?u?y?e??????????è?n?2?????????????????
    “没事,不远,我去了蔡师傅…”
    乔苏撑起一把伞,在瓢泼大雨里就出门了。
    靳越群下午没在收购站,出去青县的轧钢厂收废钢了,给装废钢的后车斗盖上防水布,一直到晚上才回去。
    施工队里有一个机灵的小伙子,叫黄阳,一看见靳越群的大车进堆场,就提前顶着雨跑过来:“靳哥!下午有个说是你哥的人来找你,我看着他十六还不到,像假的,让他在那边等着了…!”
    靳越群一听就下车了:“帮我把货卸了,他人在哪儿?”
    “就在收购站里头…”
    他们盘下的店面原先就是个水泥毛坯,因为要赶工期,工人们主要在清理后头的荒地做堆场,这边也没来得及怎么装,就刷漆挂了招牌。
    乔苏坐在桌子旁边,托着腮帮子,用指尖连着桌子上的水珠,一个人在下五子棋,他身上的鞋子湿透了,裤脚也卷起来,靳越群一看,屁股上也都是泥。
    “你怎么来了?!摔了?”
    乔苏听见他的声音,惊喜回过头:“你真的在这儿,我没找错…!”
    靳越群一听,才想起来他好像从没跟乔苏说过他白天在哪儿。
    “胆子大的你,不知道我在哪儿就来…?!”
    “我又不是没长嘴,我还长腿了呢,我会问呀,你再朝我龇一下牙试试…我来给你送伞呢…”
    乔苏拿着手里的雨伞,水珠洒落,外头的工人还在干活,靳越群带着他去一旁打算做收钱的会计室,插上门。
    “我来给你送伞,还有,这些天我卖手链也赚了三十多块,蔡师傅给我发了十块,我还给你买了一瓶驱蚊水…蔡师傅说秋蚊子厉害…”
    靳越群瞧着他低头翻书包的毛茸茸的发顶,坐下来,他抱着乔苏,伸手脱他的衣服。
    “路上摔了?”
    “有一段有点滑,绊了一个屁股蹲儿,不过没事,就脏了点,裤子没破…”
    靳越群心疼的摸他的腿,又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我是担心你裤子破没破?”
    乔苏让他摸的痒:“那裤子一条好贵呀,你在哪儿买的,咋没带我去。”
    靳越群给他脱个精光,仔仔细细地看他的腿、屁股、后背,发现没有磕青的地方才放心,乔苏也任他脱。
    “现在抽不出空,那天让小黄去服装市场买的,总这么一件来回穿也不是事儿,你的那件都不能再洗了,再洗该破了…”
    “你慢慢给我脱,别这么大力气呀,我摔一跤没摔坏,你再把新衣服给我扯坏了…”
    “别乱动,抬手,湿的贴在身上要感冒…”
    靳越群最近有时候来不及回去,就经常住这儿,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