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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贺聿臣的目的，当然不会拒绝。
在乔雾开口之后，他就走了过去。往常乔雾也是经常收到这种情书，但是他自己看起来没什么，被迫和贺先生一起看就有些怪了。
乔雾莫名的有些羞耻感，在看到贺先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信封上的字的时候，怪异感越来越严重。
两个人站在一起，乔雾听见贺先生居然还念了出来！
低沉的声音在念着情书的时候格外好听，然而前提是念的不是给他的情书。
乔雾表情复杂，在贺先生念到信中写的“第一次见他”时，终于忍不住打断。
“要不还是算了。”
“我回复对方不好意思吧。”
乔雾尴尬的脚趾扣地，觉得自己这会儿就算是没照镜子头上也绝对都冒烟了。
贺聿臣却看向他，心里的不舒服这时候渐渐平缓下来，在他垂下眼克制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做了多冒犯的事情。
不仅在看到有人给乔雾送情书之后跟了回来，而且还十
分不礼貌的强行看了乔雾的情书。
他虽然为人冷漠，
但是却也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人，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他绝对不会做，可是今天就像是哪里不对一样，居然这样冒犯了。
那股无名的怒火熄灭下来，贺聿臣惊觉回神后竟然有些陌生
他此时有种……有什么超出了掌控的感觉，贺聿臣生平第一次像这样失控。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乔雾的话叫他蓦然惊醒。
贺聿臣收回手，按了按额头：“抱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乔雾惊讶地看着他，只是看贺先生不再要求跟他一起看情书，总算是叫他松了口气。
贺聿臣微闭了闭眼，脑海中想起自己往常对乔雾的妄想，在得知周柯想要乔雾微信时的防备，还有刚刚……那个和乔雾同龄的男同学送乔雾情书自己的不对劲。
饶是他在商场上运筹帷幄，这时候也有些面色难看了，因为他发现他对乔雾好像有……非同一般的掌控.欲.。
在乔雾见他真的不舒服后转身给他倒水时，贺聿臣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在心里纠结半天之后拿出手机来，皱眉在网上搜索。
“——如果你强行看了别人的情书，要怎么道歉？”
心脏沉闷中有些艰涩，贺聿臣向后靠在座椅上，目光望向背对着自己的乔雾，在看到年轻人漂亮挺拔的背影时，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很多。
贺聿臣忽然不符合逻辑的想：——他看了乔雾一封情书，是不是应该还乔雾一封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