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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万度打直球，“你们还招人吗？我自荐。”
小李:“哈？”
自啥？
听见他哥逐渐积满怒气的声音，小李恍恍惚惚地回答，“哥，我的另一只死耗子也来了。”
不过是去寺庙求了一尊神像回来，这么灵吗？
——
小李讪笑着问万度，“你真的确定了吗？要不多了解下我们公司？”
他得到好苗子第一时间就是鬼鬼祟祟地将人拉到自己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生怕被辉煌娱乐的看见给拐跑了。
不过见自己说什么对方都点头的样子，小李还是略感心虚的，“目前我们公司刚刚成立，业务也不多，但我们一定会全力培养……”
他越说越心虚，不由得问万度，“呃，你答应我们公司的原因是什么？”
万度言简意赅，“能出道，竞争小。”
小李:“……你今年多大？”
三万四千岁整。
万度面
不改色学会善意的谎言，“20。”
小李松了口气，“好的，那我们可能需要了解一下你的过往，方便以后的公关，你这个年纪，还在读大学吧？”
读大学？
万度摇摇头，“没必要，我都会。”
小李哽住，他小声试探，“高，高中学历？”
当偶像不是不需要学历吗？
万度心想可能也是需要个门槛，他问小李，“你想要什么样的学历？”
小李:“……”
不是大哥，这学历你还能给我变出来的吗？要不要那么离谱啊！
不过这样一想小李也懂了，难怪这么轻易就被他拐走了，原来是没读过书！
小李有些惆怅，没读书这在偶像界很常见，但也是一个黑点。
但是，但是……
看着万度那张脸，小李还是屈服了，“好吧，你的情况我大概了解了，那我们先签合同，然后我带你去宿舍看看你的另一个队友？”
小李强调，“我们会为你们尽可能提供最好的资源，妆造，人设，但你们也得努力练习，乖乖听话，不然我们工作很难推进下去的，好吗？”
万度颔首:“可以。”
很好说话的白毛酷哥被自己未来经纪人带着到公司，签订了一张张的协议后，领到了附近安保不错的宿舍别墅里。
富二代小李从带团前就做好了爆红的准备，安排都是最好的！
万度只是一个人工智能，居住环境要求不高。
他跟着小李一起到宿舍门口，录入指纹，小李碎碎念，“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里面还有你的队友，叫路德希，是个中英混血，金发金眼大帅哥，你们好好相处，以后说不定还要炒cp的……”
一边听一边检索的万度略微颔首，适应良好。
小李帮着打开了门，万度下意识先扫描一遍屋子确认安全性，然后陷入了沉思。
低维世界的所有电子设备对他来说都是大门敞开的房间，只是在需要的时候这些数据会蹦跶到他的主控室。
现在透过房间内的电脑，他了解了房间的格局和……未来队友。
一团黄灿灿的果冻晃晃悠悠地荡在地板上，嘴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发出喟叹，“还是原型舒服啊。”
“要不是他给的能量多，我才不拟态。”
“本魔王大人难道就要为了一点能量就去台上给人指指点点吗？”
“不，除非多一点能量！”
“本大人……”
“小黄！你的队友找来啦！快快快快出来！”小李的声音打断了魔王大人的碎碎念。
路德希一顿，忙不迭地滚动自己的身躯，小声抱怨烦死小李这个奴仆了一边吭哧哼哧地爬起来穿衣服。
“来了，”他烦躁地薅了把头发，面色不善地拉开房间门，“什么队友还来吵本大人睡觉？”
小李囧了囧，小黄哪都好，就是有点中二。
诶，也算是人设卖点吧。
小李呵呵尬笑，介绍两人认识，“这是你的新队友，万度。”
小李看向万度，“你……”
万度歪头，“怎么？”
小李试探，“万度有些不亲切了，能叫小白吗？”
万度颔首，“可以。”
他那双冷酷无机质的眼睛微微闪烁，扫描了一遍路德希的身体。
打得过，没有威胁。
万度礼貌伸手，“你好，万度，小白。”
路德希不善地上下打量万度，不是人的他成功捕捉到了对方眼底一闪而过的奇怪的光。
不是正常人，可他现在没吃多少灵魂，实力低微，不一定打得过。
综合考虑后，路德希臭着脸拍了万度的手一下，“路德希。”
该死的小李，带个队友都能带这么奇怪的生物，最好别让他看出对方的本体。
不然……
小李傻笑，“好好好，你们长相还是有cp感的，以后的两人团说不定还能凑个强强cp。”
见两人都不说话，小李也不着急，介绍了一下后就让他们好好休息，等他通知去练舞练歌。
小李心情很不错地离开了宿舍别墅。
“神像真灵啊，看来回去还得还愿一下，给神像供奉……”
“啪叽！”
小李下意识后退半步，低头一看，靠，被碰瓷了！
他紧张不已，怎么安保性这么好的别墅区也有人碰瓷呢？他的钱可都被男团掏干净了啊！
“那个，你，你没事吧？”小李强行镇定。
地上趴着的黑发少年缓缓抬头，露出了一张绝美丧系厌世脸。
我靠，又一个帅哥！
小李眼睛都要直了！
“你，你……”
黑发少年慢吞吞吐出三个字，“我自荐。”
小李:“？？？”
才有一个自荐经历的小李轻易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他下意识看看天色。
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