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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安排好的。
奶奶……
您当年……到底做了什么？
闻慕迟紧紧捏着手中的资料，心不断下沉。
如果他猜想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和早早……怎么办？
“总裁……我们还要继续查下去吗？”
何升试探地问。
闻慕迟重重地闭了闭眼，许久，沉沉开口：
“查。”
无论如何，他都要知道真相如何。
“是。”
何升恭敬地应了一声，正要退出去，闻慕迟突然再次开口：
“顺便去查查夜家。”
夜家？
何升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好端端地，总裁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查夜家？
难道是为了那个“零”？
他唯一能想到和夜家有联系的，也只有那个夜明珠了——那个处处同“零”作对的女人。
闻慕迟补充道：
“着重查一查，十几年前夜家有没有丢失的孩子。”
何升霎时反应过来什么，瞳孔猛地一震，诧异道：
“总裁您是怀疑总裁夫人是……”
“去吧。”
闻慕迟摆摆手，示意何升退下。
何升没敢再多问，弓了弓身子，恭敬地退了出去。
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总裁夫人不是老夫人的孙女吗？
怎么又和夜家扯上了关系？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晚上，闻拾柒回到酒店时，明显感觉到今晚的闻慕迟有些不对劲。
他一整晚都在一直盯着她的脸看，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确认些什么。
“怎么了？”
闻拾柒只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是她刚刚换装的时候，弄了什么脏东西在脸上？
闻拾柒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只是觉得好久没见到你了，想多看看。”
闻慕迟温声道。
闻拾柒的脸顿时一红。
明明早上才见过，哪里有好久……
但她哪里知道，闻慕迟说的“好久没见”，是指她的真容？
以往每每闻拾柒总是要戴着厚边框眼镜遮挡住自己的脸，又刻意化了妆容掩饰自己容貌里的妍丽……久而久之，就让人忘记了她原本的容貌长相。
今天细细一看，他才发现，闻拾柒的眼型竟是像极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