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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说话的相叶弥生:“今天的小弥生,看上去很合我心意呢!”
松田阵平:“喂!”
萩原研二难得爽朗的笑起来:“放心啦,小阵平,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你三年前,是不是喜欢过一个人?”
萩原研二:“……!”
他大惊失色,伸出手摸上幼驯染的额头:“你发烧了吗?你怎么会这么想?”
松田阵平不为所动,直接扒拉下他的手,紧紧盯着萩原研二那双紫色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一些不明显的波动。
萩原研二如果对松田阵平有隐瞒,那一定是因为松田阵平没有认真的去盘问,因为他们是彼此的半身,是比自己更加了解的人,他们之间的默契无人可破。
萩原研二的表情渐渐平淡下来:“小阵平还是很敏锐的啊。”
“所以,是真的吗?”松田阵平还是紧紧盯着他。
“是啊。”
等说出口的时候,萩原研二的表情倒是一下轻松了,这件事压在他心里三年,他无论如何都没有对自家幼驯染说过。
他揽住幼驯染的肩膀,在幼驯染的耳边轻轻的说:“小阵平,其实小阳生已经三年没有消息了,似乎是……已经死了。”
松田阵平震惊的睁大眼睛:“死、不,什么?你说谁?”
小阳生?卯田阳生?那个练的比他身材还要明显的家伙?!
萩原研二欣赏了一会他震惊的表情,继续说:“其实也不算死了吧……小阵平,你相信神明的存在吗?”
这个问题,三年前的hagi也问过。
“……”,松田阵平沉默一会,如实回答,“不太信。”
可是这种时候,hagi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显然它与卯田阳生有关,结合这家伙三年前问过的问题,如今又重复一遍,还有‘不算死了’这样的话,他忽然有点不想去想了。
其实当警察的,有几个会相信虚无缥缈的神明呢?
因为不相信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也不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样的话,所以自己考上警校,进行半年的职业培训,然后上岗,成为这个能让恶人有恶报的人。
松田阵平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是想说,阳生复活了,成为你当年认识的那个人?”
萩原研二打了个响指:“Bingo!”
他甚至把挎在松田阵平脖子上的那只手回勾,和另一只手凑到一起海豹鼓掌:“好厉害哦,小阵平一下就猜对了!”
松田阵平被他带的头更低了点,脸色也就黑了下来,他‘啧’了一声:“我又不是小孩了,而且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他没忍住又扫了眼相叶弥生,冷不丁的说:“其实相叶真的很像他。”
萩原研二猛然从这句话中听出来了一点点的……嗯,他自己有一点不安,但他没有直接打断,反而做了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松田阵平说:“相叶弥生在握笔不用记录的时候,他空闲的手指其实很爱反复的松手再握。我们只见过一面,但他似乎对我印象很深。”
萩原研二叹息一声:“你看,你也起了疑心。”
他笑起来,带着几分怀念:“没办法吧,这样的温柔也不常见呢。”
他想起以前的事情:“其实我和他求证过,但是他一言不发,我想,也许这样的状态也是有代价的。”
松田阵平:“什么代价?”
虽然只是徒然,但是他还是想问。
“不知道。”,中长发的警官看上去相当的苦恼,“他没有说,应该也是不能说的,很可能一说出口……就失效了。”
“说出口,就还是会死吗?”松田阵平轻易的猜出了幼驯染的未尽之言。
他说的并不算隐晦,可这反而更让人揪心了。
这里一时沉默,静的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的呼吸沉重,只是因为要消化这样沉重的消息,良久,他们中间才有人打破了安静。
“但这样的机会,能有几次?”
是松田阵平先开口,而且他还很在意那个三年前的,到处在找人的hagi,他很在意那种状态:“你之前到处找他,是不是因为你联系不到他了?”
他忽然明白了幼驯染的情绪,那种沉重又是从何而来:“你害怕是你叫破他的身份,他才会……”
“小阵平。”,萩原研二迅速的打断他的话,微笑着说,“没有哦,我没有啦。”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做了接近一个月的噩梦。
松田阵平:“你喜欢他?”
失去挚友的情绪和失去恋人的情绪,终究是有所不同的。
在这种时候,松田阵平反而敏锐的要命,可能因为这事情没有摊在他身上,他旁观者清。
萩原研二苦笑起来:“小阵平发现了啊。”
松田阵平:“想追就追吧。”
他不介意这一点,也不在意,他又不喜欢卯田阳生,也不像萩原研二那样有一段短暂的不真实的相处经历。
卯田阳生对此时的他来说,只是一个三年都没有消息的同期,现在荣升成为幼驯染的心上人。
所以他当然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更不会觉得嫉妒什么的。
他只是担忧……
果然,萩原研二自己也有顾虑,他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他有之前的记忆吗?他这样能维持多久?之前到底是‘时效’到了,还是死亡了呢?这个身份会怎么样?他再下次出现还是三年吗?如果我真的想办法接近他,他……”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
松田阵平很理解地拍拍他的后背:“既然你问了他也无法回答你,不如先把你知道的告诉班长?”
什么也不知道的班长伊达航如果一直被蒙在鼓里,也总会生出好奇和质疑的,毕竟他和相叶弥生现在已经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了。
萩原研二:“……有理。”
他趁着这群刑警休憩的时候,把伊达航拽过来,和他说明了这回事。
如他们所料,班长伊达航也满头问号,他很想说“你们发烧了吗”这样的话,可是面对他们那么认真的目光,他也说不出口了。
“真的?”伊达航有些不能接受。
萩原研二:“真的。”
松田阵平也应了一声:“班长,我们哪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你啊!”
伊达航沉默了几秒:“也是。”
但是他的大脑还是在说:“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当然,那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稍微表达了一下自己内心的不可思议:“……太,不敢置信了。”
伊达航在震惊过后,也是茫然还掺着担忧:“那阳生他,会不会有什么代价?”
说到这个,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沉默了。
他们不